城門大開，沒有駐兵把守，秦昊和夏高等人很容易便進了城。

邊境城重已經被燒得不樣子，城門口是倒下的將領和守城門的士兵，再往里面走，是死時還保持著驚恐面容的無辜百姓，甚至還有年孩子。

生靈涂炭，秦昊看到邊境城中的景，想到的只有這四個字。

突然，夏高眼神一閃，偏頭看向不遠那倒在婦孺旁的尸，那尸在一眾百姓的尸首里面顯得格外與眾不同，連忙翻下馬，檢查尸。

“發現了什麼？”秦昊發現瞎搞的作，揪著馬走了過來，看著夏高沉重的神，便知道檢查出來的不會是什麼好結果。

果不其然，夏高翻查一陣尸之后，將尸的手臂和腰間的服撕開，出了里面烙印。

“世子，是高句麗國的士兵。”夏高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秦昊的眼神落在那士兵的上，眼神頓時下了幾個度。

在收到冀州和青州到高句麗國進攻的時候他就覺得事不太對，如果高句麗的主要目的在冀州和青州，那麼為什麼要跟大英聯合。

說明他們進攻冀州和青州要麼是掩人耳目，要麼就是里外聯合。

不管是哪一個，大英還有軍隊沒有作，那他們的目標就只有與大英和無主之地共同接壤的邊境城了。

想到這里，秦昊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

如果邊境城破，那冀州和青州怕也不會安寧。

想到這里，秦昊帶著人朝著城主府奔去。

城主府四周都是被火燒的樣子，但按著墻上的裝備和散落在四周的羽箭可以看出城主府應該經歷了一場惡戰。

秦昊穿過已經被火燒得黢黑的木門，里面一幕就算是久經戰場的秦昊，也被震得說不上來話。

城主府不僅是士兵，還有許多百姓的尸，眾人被圍著綁在一起，卻都只剩下子，而離尸不遠，一個個頭顱凌的滾散著。

秦昊瞳孔了一，看著城主府的場景，突然眼神在某停了一下。

夏高看著秦昊的神有些不明所以，他順著秦昊的視線看過去，看見的是一個穿著袍卻沒有頭顱的。

夏高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有了一種預，他的視線移到了尸的不遠，一個穿麻布同樣沒有頭顱的子死死地抱著城主的頭顱。

“世子……“夏高下意識地出聲，就看到秦昊大步朝著城主尸的方向走去。

只見秦昊將城主的尸安穩平放在地上，然后走到另一尸旁邊，想要將城主的頭顱拿出來，那無奈于那尸實在是把城主的頭顱抱的太。

秦昊頓了頓，他半跪在地上，不知道是對著那尸還是其他人，夏高只聽到秦昊的聲音，“你放心，我會給邊境城以及城中所有百姓報仇。”

話音落地，下一秒，那尸像是聽懂了秦昊的話一樣，原本扣的指頭松開，城主的頭顱被秦昊接住。

“謝謝。”秦昊朝著尸道。

秦昊將城主的頭顱放在了上面，城主的面容還保持著憤恨的模樣。

“世子……”夏高走到秦昊旁邊，將自己的觀察如數道來，“城主……城主應是發現敵人侵，但外城已經淪陷，城主便讓剩下的百姓到城主府中避難，最后……”

夏高頓了頓，一七尺男兒在現在不眼眶發紅，“最后為保護百姓，死。”

“他這城主做的好。”秦昊點了點頭，目又在四周環繞了一圈，然后重新落到了城主上，“他護著百姓，百姓也護著他。”

突然，秦昊的眼神一頓，然后向前走到了城主的尸旁邊，他看著城主的服，皺起了眉頭，“夏高，這服是應該這麼穿的嗎？”

夏高聽到這話，連忙走到秦昊邊，仔細打量了一番城主的尸，看著尸上與外袍明顯不符的襟，搖了搖頭，“不是這樣，城主這深的襟應該是更深一層的……”

這話一出，秦昊蹲了下來，將城主的外袍扯開，出了里面的襟，他朝著四索，終于在襟的夾層里面發現了一份殘缺的信紙。

“這是……”夏高看著那信紙，眉頭皺了起來，“這看起來只是普通的信紙質地。”

“此質地普通，且容也殘缺不齊，并不能看出有什麼厲害。”秦昊略的看了一眼，并沒有發現這有什麼特別之，“但能讓城主這樣保存的必是有用之，等回去再仔細研究。”

說著，便將這一份殘缺的信紙鄭重地收了起來。

“我會為整個邊境城死去的無辜百姓和你報仇。”秦昊緩緩且認真地許下了承諾，看著城主因憤恨而顯得猙獰的面，秦昊嘆了一口氣。

然后出手，緩緩地將城主瞪大的雙眼合上了。

一旁的夏高站得筆直，頭垂下默哀，表示對邊境城百姓的哀悼以及對城主行為的敬佩。

“世子。”一旁趕到的暗衛看到這一幕，等到秦昊將城主眼睛合上了才開了口，“屬下在探查邊境城時發現東城傳來打斗的聲響。”

“怎麼說。”秦昊收拾好緒站了起來，看著暗衛，“看到打斗的是什麼人嗎。”

“一方在暗，屬下沒有看清，另一方像是殘留在邊境城的高句麗國士兵。”暗衛這話一出，秦昊的影就像是一陣風，從其他人邊刮過。

暗衛和夏高對視了一眼，連忙追了上去。

不過一瞬，秦昊便隨著一路上暗衛做的標記到了暗衛所說的地方。

不大的小巷子里，數名高句麗裝扮的士兵正圍堵著幾個人，將那幾個人堵到死胡同之后順帶著堵死了周圍僅有的出口。

那幾個人緩緩地走出暗，看著面前的高句麗士兵決定拼死一搏。

幾人之中領頭的人分部好站位后朝著面前的高句麗士兵進攻，幾人像是之前就被無數次訓練過一樣，不一會兒就在高句麗的布陣中撕出了一個缺口。

看著幾人對敵的布陣列兵，秦昊覺得很是悉，不危險地瞇起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