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不是我,我陪朋友掛水。」
想了想,沒忍住八卦:「你還在追上次見起意的那位談醫生嗎?」
許晏然:「當然在,我可是不追到人誓不罷休的,你怎麼突然提起談言許了,你們在醫院到了?」
林霧揚揚眉,總算知道那位醫生的全名:「對,剛剛在大廳見了。我還以為你沒追了。」
許晏然:「怎麼可能!我這不是沒追到,所以沒跟你聊進度嘛。」
林霧被逗笑,角微彎:「一點兒進度都沒有?」
許晏然:「……別提了,我已經使出十八般武藝都沒用,他就像是一座不會融化的冰山,我追了他這麼長時間,連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過去有沒有談過,喜歡什麼類型的人都不知道,哎……我這幾天正在反省呢。」
林霧:「反省什麼?」
許晏然:「反省我對他了解太,以及是不是追人的方式方法不對,我決定等我忙完手里這個案子再戰。」
林霧:「……你手里的案子要忙多久?」
許晏然:「年前應該能搞定吧。」
林霧眨眨眼,有些許茫然:「你的意思是,你下次追談醫生,要等到年前?」
許晏然:「是啊,年底忙嘛,他也很忙。上回約他吃飯,他都說沒空。」
林霧:“……”
不知為何,覺得許晏然這個追求人的方式有些不太對。追不到就暫時擱置,等忙完再繼續追,這樣真的能追到人嗎?
一時之間,沒有追過人的林霧陷了茫然。
正當困之際,旁邊冒出陳琢的聲音,“你可以來得再晚點兒。”
林霧本能抬頭,看到往他們這邊走的談言許時,很是詫異,“談醫生。”
談言許應聲,目在兩人上轉了一圈,“他就是你生病的那位朋友?”
他問的是林霧。
林霧點頭,“怎麼了?”
談言許神未改,一如既往冷淡,“沒事。”
“……”
聽見兩人對話,旁邊被忽視的陳琢微瞇了下眼眸,著兩人,“你們認識?”
他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談言許瞥他一眼,把手中拿著的杯子遞給他,“姜茶,驅寒的。”
陳琢沒手去接,他有些許不滿,故意挑刺,“……晚吃姜似砒霜,你想毒死我。”
談言許微哂,毫不客氣道,“你是專業的,還是我是專業的?”
陳琢噎住。
林霧在旁邊迷茫了幾秒,反應過來,“你們也……認識?”
兩人對話的稔程度,明顯是很悉的朋友。
陳琢點了下頭,正要說話,嚨又開始發,控制不住地咳了起來。
談言許和林霧同時皺著眉頭看向他。
咳了兩聲,陳琢對上兩人擔憂目,出笑意,安道,“這麼看我做什麼?我只是咳嗽,不是什麼大病。”
談言許冷笑一聲,沒拆穿他。
他在另一側坐下,把了把他的手腕,冷冷地道,“把姜茶喝了。”
陳琢張了張,“我……”
還沒等他把后面的話說出口,不遠有病人喊,“醫生,這邊藥水沒有了。”
談言許隨即起,把杯子遞給林霧,“麻煩你盯著他喝了。”
他抬腳往另一側走,語氣變得溫和,“稍等,馬上過來。您那邊是幾號?”
“……”
談言許忙碌起來,給幾位病人換了藥水,又被護士給走了,一丁點兒停留都沒有。
-
人走后,林霧收回視線,正要問旁邊的人要不要先喝點姜茶,先對上陳琢目灼灼的一雙眼。
林霧神微斂,夷然自若地問,“先喝點姜茶?”
陳琢垂眼,定神幾秒,才答應一聲。
喝下姜茶,變得暖和了些許。
陳琢看林霧將杯蓋擰,了,“你……和談言許很?”
林霧頭都沒抬,“從哪兒看出來的?”
陳琢不說話。
安靜須臾,林霧問,“你和他很?”
陳琢:“嗯。”
“認識很久了嗎?”林霧想到剛剛許晏然跟自己說的話,決定為打聽一點兒有用的消息,幫助追人。
陳琢側眸,“你很好奇他?”
“是有點兒好奇,”林霧實話實說,“你們認識多久了?”
陳琢抿,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
林霧以為他沒聽清楚,又重復了一遍。
陳琢:“……”
他閉了閉眼,淺淺地呼出一口氣,“忘了。”
林霧挑眉,忘了那就是很多年。
“你們怎麼會——”沒等林霧把問題問出,陳琢便道,“他以前是我爸帶的實習生。”
陳父是醫生,談言許讀研究生的時候就在第三醫院實習過,那會兒是陳琢父親帶的他。他爸是談言許的導師,談言許偶爾會去陳琢家里吃飯,陳琢父親參加學討論活也都會帶上他。
一來二去,陳琢和他也就悉了起來。
林霧恍然地哦了一聲,“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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