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火慨:“這支舞就是陳軻跳過的,我本想學了跳給他看,但他出車禍斷了一條,我就不敢跳給他看了。”
“什麼?”李涼從未如此震驚過,“你不是說陳軻是自殺嗎?”
“嗯,因為車禍失去了,所以自殺。”
“我有沒有說過,宋雨狂是因為車禍亡?”
夏火瞪大了眼睛,再和李涼對,二人都有點發抖,因為太過吃驚。
“陳軻的車禍,在XX年6月26號,出事地點在江河大道轉建設路的路口。”
“宋雨狂也是。”
“……”
難道這就是緣?
李涼和夏火都沉默了下來。
沉默過后,李涼走到夏火邊,抱住了。
“或許是他們在天上相識了,看我們太痛苦,才讓我們認識。”
夏火抬頭看向窗外,月夜靜謐,繁星點點。
“那我們就吧。”
沉默了很久,這麼說。
【10】
李涼和夏火在一起之后就出國了。
大學畢業之后,他們回國來參加陳遂和孟菱的婚禮,在棠住了一個月,隨后又再次出國。
他們開始了環游世界的計劃,玩累了,就回國住一段時間,然后再離開。
他們都是不相信意義的人,正如不相信世俗的活法。
25歲這年,他們在冰島度過,在夢幻的極里,李涼向夏火求婚。
那會兒他們兩個的抑郁癥都還沒有完全好轉。
他們勇敢相,但不打算要孩子。
不想把痛苦延續。
但是在三十歲這一年,他們想要認一個干兒子,一個干兒。
李涼和張之掙最深,原本是想認張之掙的兒子當干兒子的,只是夏火拒絕了,的理由是:“掙哥太孤獨,父子之已經是他能獲得唯一完整的,就把兒子留給他一個人吧。”
李涼便說:“那就認陳遂的,他家兩個孩子,正好一男一。”
可惜陳遂這個寵狂魔只肯把不棄給李涼他們,于是最后,他們認阿卓和梔子的兒當干兒,認不棄當干兒子。
李涼和夏火,并不是外人眼里傳統意義上的幸福家庭。
他們抑郁纏,墮落痛苦,他們半生漂泊,沒有孩子。
可是這就是他們最想要的生活。
他們都是死過的人,正因為死過,才知道最想怎麼活。
不必在意父母的枷鎖,不用執念留不住的緣分,不要糾結世俗的兒繞膝。
人生在世,隨心而行。
能有這樣的圓滿就已是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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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和自己的人睡就睡貞潔出自余秀華。
這個故事有點殘酷話,兩個經歷類似的人相的故事。
雨一直下,但多了一起淋雨的人。
第94章 蹙損他淡淡春山
編輯對我說,希我給《夢》寫一篇后記。
我打開空白的文檔,不知為何,久久難以落筆,個中滋味大概用“近鄉怯”四字形容最為切——這本書的主角原型是我的人。
我把后記的題目,定作《蹙損他淡淡春山》,想必看過書的讀者都知道,這句話契合了文中主角的相貌特點。
文中用不筆墨形容主人公的煙眉,的格斂,每次有緒也不過是微微皺眉,蹙一回眉頭,男主角揪一回心。
這樣的寫作實在私人化,本想收著寫,誰知越是忍耐,反倒越是有掩耳盜鈴之嫌。
煙眉于我是一種象征。
說到最人的哪一部分,我想到手指、鎖骨、結、和長發,但最終我給出的答案一定還是的眉——彎彎似月弧,淡淡如遠山,給人寧靜致遠之。
寫這個故事之前,我就已經寫過許多本書了,在此之前,我始終認為作品是寫給讀者看的,可當我寫出主角的神態形貌的時候,我恍然意識到,這本書是給我寫的才對,我應該是它最忠誠的讀者。
我終于,在大學畢業之際,給自己寫了一本書。
這本書的主旨很明確,就是在寫與,前者是一個宏大的,后者與之相較的確微小,卻不微弱。
你要知道,能救命,但是讓人真正活下來的東西。
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在里戒,被恨意滋養,于是聲犬馬,浪擲青春。
我就像是一個在里刻舟求劍的人,明知水涌浪高,失的早已失,卻依舊傻傻的標一個刻度,苦苦等待著。
誰知最后命運沒有薄待于我,隨著船只隨波逐流,沒有找到當初那把劍的我,卻找到了我的燈塔。
我并不激過去的種種,卻也因如今的夢而原諒了過往的夢魘。
我相信些微,大家能從書中會一二。
話到此,竟覺無言。
這篇后記實在無聊,也過分流水賬了,但我不愿過多分析這本書里的,也并不想將太多橋段賦予意義,何況這本書本就已經加注了諸多意義。
如果說有期,那大概就是希看過此書的人,都能會到的溫度。
青山依舊青,白云依舊白。
愿我之鐘,心里裝丘壑,風中攬星河,不蹙眉山,言笑晏晏。
——陳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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