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你家門口了,你還讓他把我帶回來?”盛年更氣了,瞪著尤優。
“朋友,你都到我家門口了,我都沒把你拉回去,怪我咯?”尤優睇了一眼。
盛年長這麼大,頭一次喝這麼多酒,都斷片了,除了腦子不停的在轉,啥也沒記住。
抿了抿,小心翼翼地問好友:“我沒對江逾白做什麼吧?”
“也沒做什麼。”尤優說。
盛年松了口氣。
“就是八爪魚似的抱著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什麼?”盛年驚得抓著頭發轉圈,想到剛剛那麼理智氣壯的對他,就尷尬的摳地。
尤優被晃得眼暈,拉住,“你跟他到底怎麼回事?”
昨天在家門口,盛年,抱著江逾白哭得撕心裂肺的,生怕他丟下似的。
當時忽然就明白,江逾白對年年的“糾纏”,可不是單純的新鮮與征服!
……
盛年換好了服,離開了他家。
尤優送去上班。
到了公司樓下,盛年言又止的看著好友,“尤優,我跟他吧,我……”
尤優抱住,輕輕拍著的背,“沒事,沒事的……你不想說就不說。”
盛年跟江照有兩年的婚約,是沒發現這兩個人的一點端倪,再看對江逾白躲都來不及的態度,大抵也是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吧。
盛年,眼淚撲簌簌落了下來。
“你沒前途啊你,這就哭上了?”尤優打趣著,讓趕去上班。
盛年真的不想再去上班了,因為今早太尷尬了,見到了江逾白要怎麼說?
到了公司后,發現他沒有來,這讓松了口氣。
只是想起他滿戾氣的離開,心頗為復雜。
其實一碼歸一碼,那樣說沒良心的,應該跟他道歉。
趁著午休,編輯了一條微信:【江總,我為今天早上的口不擇言跟您道歉,您對我的幫助,銘記五。】
雖然欠了點誠意,可比起要重新面對他,這樣更好。
消息發了過去之后,就去忙了。
江淮這邊開始投資源對星河進行宣傳,去找程堯對接工作。
程堯對的態度比昨天晚上客氣了很多,也不小盛了,盛助理。
盛年:“……”
在酒店到底鬧得多大,連程堯知道了。
也難怪今天上午去公司時,楊經理一臉疑的看著,還小聲問:“你上午不是請假了嗎?”
盛年覺得難堪,可轉念一想,能得到這份工作,的確是得益于跟他睡過。
起因改變不了,但是過程跟結果可以自己選擇。
盛年忽視程堯目的異樣,盡最大努力將工作做好。
從程總辦公室離開,一道悉的影拐進電梯間,盛年蹙眉,追上去時,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覺得可能是看錯了,也就沒放在心上。
下班前,回了公司,小田就把拉著,“盛年,你是北城大學的,你們學校的那事,你知不知道是誰?”
盛年一臉疑,“什麼事?”
“有個學生在宴會上干那事被拍,傳到了網上,公司里所有人都在討論呢。”
盛年搖頭,“不知道,我們學校學生可多了。”
小田打開手機給看,打了碼的照片,盛年還是一眼認出那是自己坐在江逾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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