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能死吧,不然也不會一直繃著。”徐時安也說。
“我就納悶了,你這段時間表現還可以,又是過生日、又是陪著回老家的,怎麼也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這頓作應該是有點效果的,可人家吃飯看電影,到了現在,電話不打就算了,微信也不問一問的……是不是你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應序淮說。
自從盛年在江淮上班,他能看得出是個聰明通的人。
可是偏偏對老江是一副避瘟神的樣子,他實在是想不通。
昨天晚上也是,讓他去老宅解圍,盛年卻自己找尤優來接。
當時他就說了句,盛年心不相信他,江逾白的臉就不好了。
在看今日大初一的拉著他們來打牌,這兩人之間肯定有別的什麼事?
這可把應序淮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你跟盛年曾經是不是談過?”
江逾白眸一沉,冷眼看去,“你閉吧你。”
“肯定是你跟盛年談過,你拋棄了……所以想回頭的時候,人家不給機會了。”應序淮一拍大,覺得自己猜測的非常準。
徐時安聽聞,“他等電話的人是盛年?”
應序淮遞給他一個曖昧的眼神,“你這倆月沒休假,消息跟不上了哈。”
“他們談過。”徐時安一錘定音。
應序淮湊過去,“真的假的,老江這麼變態啊,他在青城那段時間,盛年才幾歲啊?”
“百分百談過的……”徐時安拍著口道,“宋凜是盛年的姐夫,當時我們在部隊的時候,
宋凜去找盛夏談,他每次都是跟著……只看孩子,不至于吧?”
應序淮一副吃到大瓜的表,然后小心翼翼看著江逾白,“真談過啊?盛年幾歲的時候,你們談過?”
江逾白瞇起眼睛來,皮笑不笑的看著兩個損友。
徐時安被他看得心里發,當時當兵的時候,他就打不過江逾白,現在還是打不過。
拿起江逾白擱在桌上的手機,對著他掃了下臉,然后備忘錄里找到盛年的電話,撥過去。
盛年趴在茶幾上看書,手機一響,看到手機來電,的心倏地一,接起:“喂……”
“江逾白喝多了,來接一下……”徐時安說完,手機扔他上,手里的牌也一扔,“不打了,回家了,明天得跟我老婆回娘家,熬不得夜,家人們。”
“有個老婆,也好哈。”應序淮“嘖”了聲,看看這老徐,日子過得也不錯。
江逾白不說話,把手機拾起來,重新擱置在桌上。
應序淮起去了洗手間,穿好外套的徐時安又走到他面前,“我不知道你跟盛年之間發生了什麼,你這多大的怨氣,在有未婚妻的況下,這麼待……”
江逾白咬住一支煙,半晌,才挑著眉道,“你哪里看出我有怨氣?”
“滿臉都是……看在老宋的面子上,你就不能對盛年好點?”
江逾白吐了口煙圈,被他氣笑了,“你哪里看出,我對不好了?”
“你有未婚妻,你跟這樣,是對好?”徐時安反問,“老宋在的時候,可是把盛年當親妹妹的,人要活著,能讓你這麼欺負?”
兩年前盛年的母親沈明珠遭遇車禍過世沒多久,宋凜就在出任務的時候犧牲了,剛新婚沒多久的盛夏就不知所蹤,至今了無音訊。
有些事,徐時安也不便多說,“我走了,回去晚了,老婆不讓進門。”
徐時安走后沒多久,應序淮也準備走,畢竟說是喝多了讓盛年來接。
臨走前,應序淮八卦的湊到他的面前,還是好奇地問:“你跟盛年,到底,談沒談過?”
江逾白眸一冷,一腳踢過去。
等著人走了,偌大的包廂里就剩下了他一個。
他扶著發痛的額角,談沒談過?
盛年的心里,他就是姐姐、姐夫的同學而已!
……
盛年到了錦花臺,推開包廂的門,就見他歪在沙發上,像是睡著了。
他靠在沙發背上,,長展落在地上,姿勢看起來不怎麼舒服,大抵是頭上的燈刺眼,他的一只手搭在眼睛上。
盛年走進,就看到他堅毅的下跟好看的,站在一旁,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江逾白拿開手,瞇著眼睛看著好半晌,開口問:“在你心里,你把我當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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