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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兒》 第1卷 第254章 什麼身份管我

自從盛年走后,江逾白就去了青城,這幾年回來的次數也不多,至尤優沒怎麼見過他。

而江家在江逾白出走后,江照進了公司,加之江老爺子這兩年的不怎麼好,兩年前江照在黎家的幫助下,正式接管了江氏。

江老爺子江令退居二線,只是,不知是江照太過年輕的原因,還是能力不足,幾個項目都做得不怎麼好。

江氏的品牌信譽什麼的,都比不得江逾白在的時候。

“而且我聽說,這幾年過年小叔也沒回過江家呢,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可能是傷心吧。”盛年嘆道。

“為什麼,傷什麼心?”

江令對江逾鳴一家格外的偏,江逾白無論做得有多好,只要是稍稍的一點錯,就會招來江老爺子的謾罵,與責罰。

是見過的,江逾白都是一個大人了,還經常被脾氣暴躁的江令給打破頭。

以前,覺得他不容易的,自從有了意意之后,為人母了,忽然就能理解他了。

例如忙著去上課,有時候好幾天見不到孩子的時候,夏檬就跟說,意意總是開門、關門的喊媽媽,因為孩子的認知里,媽媽打開門出去,然后打開會回來,所以門的后面就會有媽媽。

孩子與陪伴,意意那麼小,就經常會問,媽媽你會不會不要我?

那每一個人都是從小孩子長大的,江逾白在外公家長大,無論是他哥哥的事,還是他媽媽的事

在他的心中,他只是江家的工人,無論做到多麼、多麼的好,江令始終都沒有認可過他……也更沒給他過,傷心是必然的。

離開,也是因為他的哥哥要個公道,是他永遠完不了的事吧?

“我明天就去青城,盛意跟夏檬留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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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優懂。

翌日,盛年最早的航班飛往青城。

推到了外公家的時候,外公剛吃完早飯。

看到,滿眼的不可置信,隨即就朝著哼了聲。

盛年低笑,打開行李箱,把禮給他,哄人。

“外公您怎麼生我氣了,你看我又沒一塊,我是不是比以前長胖了一點呀?”

沈老爺子又哼了兩聲,卻問:“回來了,還走嗎?”

“我走什麼呀,我的家人朋友都在這里呢,我才不要走。”

聊了會,盛年說起了姐姐。

“你姐住在原來的房子里,跟……跟……”老爺子不知道怎麼說,他搞不懂年輕人的

“跟江逾白在一起住?”

沈老爺子點了點頭,“你們都大了,什麼也不跟我說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哎呀,您多大年紀了,好好顧好福就算了,我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吧。”盛年勸

其實,就算是真的見到江逾白也沒什麼的,除了孩子的事瞞著他。

對他愿意說話就說話,不愿意說話就算了。

反正不欠著他什麼的。

舅媽張羅著給做早飯,說是要給下餃子,鲅魚的。

盛年在飛機上吃了一點點的東西,聽說是餃子,還是的鲅魚餡,立馬饞的不行。

早飯過后,盛年跟家里人說了近況,就去找姐姐。

只是,站在了從小長到大的地方,二樓的方向正對著大海,繁花似錦,這個地方被姐姐打理的好的。

盛年還是忍不住的心口的疼。

小時候的記憶很好,跟姐姐的也好。

可是這個世界上,只有跟姐姐相依為命的時候,兩個人卻四年不曾聯系過。

甚至不知道況,盛年深吸了口氣,按下了門鈴。

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人來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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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年看著門口停車格里的車子還在,應該是在家的。

盛年等了半晌,就沒了耐心,想了想,這里也是家吧,進自己的家應該沒什麼好心虛的。

想了想,就嘗試著輸碼,沒想到門開了。

碼跟以前是一樣的,是跟姐姐的生日,本沒有變。

盛年進了門,穿過庭院,看著院子里竟然還種著菜,水池里的蓮花開得特別漂亮。

站了一會兒,都沒有人出來,心里很是疑

到了客廳,盛年喊了聲,“姐姐?”

沒有人應。

沒在家?

忽然,樓上傳來聲音,像是什麼東西碎了。

盛年一驚,急忙上樓。

到了二樓,才清晰的聽到了房間里傳來謾罵聲,“江逾白,我不用你管,你怎麼不去死,你去死啊。”

盛年的一僵,是姐姐的聲音。

很是歇斯底里,也很痛苦。

盛年不敢上前,因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就無措的站在原地,沒一會兒,盛夏又說:“江逾白,我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看在年年的面子,你幫幫我……”

然后,又在哀求他。

不知怎的,盛年眼淚一下就涌眼眶,吐了口氣,快步的往房間里走。

推開門,就見著房間里一片狼藉,姐姐被江逾白摁在地上,手里還拿著繩子。

因為的突然到來,兩個人都愣了。

而盛夏就趁著江逾白走神的瞬間,抓起地上的水杯碎片,用力扎進了江逾白的肩頭。

江逾白眉頭都沒皺一下,重新將盛夏制住,開始往上綁繩子。

可一個發了狂的人,力氣大的很,盛夏又抓,手指甲又從江逾白的頸側來了一道。

盛年看到這一幕,不敢耽擱,忙上前,抓住盛夏的手,兩個人合力將制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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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綁好了的手,腳,將抱到床上。

盛夏惡狠狠的看著兩人,“我恨你,我恨你們!”

然后就開始大哭,最后終于是折騰累了,然后歪在床上氣。

盛年起了,背過去,抬手自己的眼淚。

江逾白在發怔,盛年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將地上七八糟的東西扶起來,然后去掃地。

他歪頭看了眼盛年,穿著一件碎花長,V領讓的頸子,修長又漂亮,微卷的長發散落在肩頭,慵懶又有氣質。

他沒想到,兩個人四年后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他如此狼狽的況下。

“過來……有事?”江逾白道,語氣很冷。

盛年聽到他這明顯不待見的語氣,火氣就很大,嗆他:“我來我家,你也要管嗎,你用什麼份管我,我姐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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