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怎麼辦,我就是心里不痛快,我想吵架。”
聽到這話,江逾白一下就笑了,從回來,無論什麼都表現的淡淡的,的確,眉眼間的青稚褪去了,像個大人了。
現在說出的話,又像個小孩子。
“所以,你想讓我不痛快?”
“是。”盛年直接道。
江逾白挑了下眉梢,將手中到半截的煙捻滅,那就正兒八經的吵架。
“跟我這樣的人吵架,想吵就吵,吵了喝點湯,繼續吵?”他自嘲道,明明心里不痛快的很,干嘛要來?
“江逾白,你不用怪氣的說話,你不用覺得你當初讓我走是為了我好,心里各種不后悔,什麼什麼的,我告訴你,我不領,是……我姐跟我說過,如果可以選擇,可以用十年不見我姐夫,只為了換我姐夫平平安安的回來。
但我不是我姐,你不是我姐夫,他們兩個人按在我們上不合適。”
“是,不合適,的確,因為我們從來都沒有像盛夏跟宋凜那樣相過。”江逾白接的話,他抿了抿,“至……你的不夠。”
盛年聽到這話,莫名的眼眶一酸。
覺得這天吵,也吵得沒意思了。
但是,不想認輸,不就是掰扯嘛,誰不會啊。
“你說我你的不夠,你說的很對,我或許……從來都沒有過你。”
江逾白坐在沙發上,看了半晌,一時間就不知道要如何接的話。
他心竟然生出了幾的無措來。
他看著這個無的人,就這麼往他的心上刀子,說不相信,他不說,就只想為好的時候,他不理解。
早知道這樣沒良心,他在意做什麼,為考慮這麼多做什麼。
離婚也好,送走也好,一切一切的籌謀,就到頭來,就是這麼一句無關要、云淡風輕的,我從來都沒有過你,就傷人的。
“江逾白,你不用覺得委屈,我說你這種人,你還不高興了……我真覺得你不配,我們站在現在的角度上,去看四年前的事,你做的哪一件事,值得我去?無論從紀宛的事上,還是從我姐姐的事上,還是你讓我走,還是在醫院的時候,你閉口不言,一字不解釋……我是狂嘛,如果在這樣的況下,我還你,那我一定是個傻子。
至,你人的方式,我不敢茍同。
或許你人的方式是對的,但是在我們之間是行不通的,我們之間從來都不曾有過那麼深的去支撐著我去相信你,或者等待你……
當然了,現在我知道了真相,我,我的是緣于你對我姐的幫助,我不否認,你為我做了很多,但是在親關系中的傷害,你做得這些彌補不了我,疼還是很疼,就像是你的心上有一道傷口,你卻將藥涂在你上的傷口上,是能緩解,但治愈的不是那個地方。
江逾白聽到這話,就用一種非常新奇的眼神來看著。
四年在外,的口才絕佳,他竟然一時就語塞了。
“盛年……你恨我,對吧?”
“恨過。”盛年承認。
江逾白笑了笑,“恨過,那是因為你覺得盛夏的孩子是我的,對嗎?”
盛年抿,不得不承認,有這方面的因素。
“其實,你不曾相信過我,也不曾相信我真的…………”江逾白輕嘆了口氣,這個詞,在此刻,那麼的矯,還有狼狽。
他最終將,將那個“”字,變了,“我真的對你好。”
“在盛夏的這件事上,我的確是做得不夠好……讓你很痛苦,這件事我無法辯駁,所以我在盡量的彌補,你心里就當時我對你的彌補,你不就不會到影響了?”江逾白說,他的緒始終穩定,給這個建議。
盛年臉一白,是這件事上,的確是心不堅定,就連尤優都堅定的說相信他的人品,不曾相信,就算是回過去,我自己不曾有過一瞬間,無比堅定的相信他,他不是那樣的人。
這件事是上,盛年覺得很愧,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姐姐。
這一刻,盛年明白,其實造兩個人現在的原因,有他的原因,也有自己的。
因為的不自信,心沒有安全,被表面的事所蒙蔽了眼睛,不曾看到事的本質。
兩個人至此,都有錯的。
盛年一下就覺得站不住腳了,可是又不想道歉,氣氛一時就僵住了。
江逾白看著微蹙眉頭,倔強的模樣,“吵痛快了沒?”
“沒有。”
“我給你點痛快。”他說。
盛年滿臉疑的看向他,江逾白手握住了的腰,非常輕松的就將鉗制在沙發上。
懵了,覺得這個男人就是瘋了。
他的頭發本就沒有干,好像是有水珠順到的脖子里了,覺得自己頭皮都炸了似的。
“江逾白,你個混賬。”盛年罵他,也在推他。
江逾白不為所,將在沙發上,“大半夜的到一個男人的房間里說私事,就該想到的這個男人大發時,你的退路。”
他說著,溫熱的纏上的脖子,盛年渾一麻。
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給了他一掌。
而這一掌,他仿佛沒有覺似的,咬著的脖子朝下探索。
盛年一時間的有點慌,就卯足了全的力氣去抓他,發了瘋似的又咬又打的。
上的人,悶哼了聲,卻還是沒松開,就沉著眼看著。
盛年眼眶微,“你個混賬,你把我當什麼?”
委屈又憤恨的又捶了他兩下。
“痛快沒,心里舒服沒,如果沒有繼續咬,繼續抓,這不就是你一直想做,沒做的事嗎?”
盛年抬眸,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睡袍落肩頭,從臉頰到肩胛,一道又一道的,一眼看上去還狼狽的。
“你以為我不敢?我只是不屑。”盛年說,用力推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江逾白聽到關門聲,靠在沙發上,手了自己臉,這個人啊,下手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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