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穹是一個很自負,又不容易輕易相信別人的人。
越是覺得對方有問題,他反而就心中存疑了。
畢竟沈南瞻這個人并不是傻瓜,難道這麼容易就被人看出端倪來嗎?
這一刻,吳穹甚至覺得助理是有問題的。
他們這一行,的確是用錯人,滿盤皆輸。
除了自己的至親之人,其余的所有人,都要用時間來考驗。
“他就是有問題,你還有其他的證據?”吳穹問他。
如果沈南瞻真的有問題,就不會在他懷疑他的這種時刻,出來搞人。
這一刻,吳穹的腦子很,覺得仿佛有什麼迷住了自己,這種覺很不好,。
吳穹到了會所外,上了車,他卻沒有立刻走,而是等在門外。
沒一會兒,就見著盛年出來了,穿著長,外套反而是披在了盛夏的上,臉很不好。
后面跟著的另一個人,吳穹有過一面之緣,是左震,一個科技公司的創始人。
吳穹吐了口氣,這麼些年,也就是說,沈南瞻一直都非常蔽的關注著盛夏。
不然,也不會盛夏剛到北城就被沈南瞻給盯上了。
吳穹也理解了,為什麼妹妹吳彤在青城在面對盛年的時候,為什麼會那樣失了分寸。
也就是說,沈南瞻這麼些年,從來都沒有對盛夏死過心的呢。
這樣的事實,真的讓吳穹很頭痛。
從前就知道沈南瞻很能玩人,現在卻沒想到,他玩人,不玩夠不松手的。
他了眉心,看著盛家兩姐妹上了左震的車子。
吳穹點上了一支煙,車燈未開。
沒多會兒,就見著那個在門口與沈南瞻在門口說話的那個某部門的領導,跟另一個企業的領導一起出來的。
如果吳穹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通訊系統安全的那個項目。
沈南瞻不跟人說話,反而有貓膩。
只是吳穹等了老半天,最終是沒有看到江逾白。
他沒再等,驅車離開。
而坐在車上的盛夏心還是噗通噗通的跳,只是守著一個陌生人,盛夏不敢表現出好奇,或者是別的。
總之,終于到了酒店。
盛夏才開始抖著,哭了起來。
不是哭別的,是有那麼一刻,他真的是為宋凜擔心。
他在漩渦中,能夠幫他的,也只有這麼一點點。
盛年也不知道怎麼安姐姐。
江逾白也說,能讓姐夫,出真的張的緒來騙一騙吳穹,只有讓盛夏來。
不然真的給他找別的人做戲嗎
那樣風險太高了。
盛年陪著姐姐很久,等著睡著了,才接到江逾白的電話,說明天一早,就可以帶著盛夏回青城了。
“你什麼時候回?”
“可能暫時不回。”電話里,江逾白道,想了想又道:“畢竟,戲只演了一半,還有后面的一半。”
這戲了,那這盤一直平局的棋,也就活了。
……
吳穹回到了家之后,安排了工作之后,他就睡覺了。
在第二天見到沈南瞻時,兩個人跟沒事人一樣的,仿佛昨天的不愉快不曾發生。
沈南瞻在公司沒有實權,平日里就在公司里開開會,晃一晃什麼的。
大家也都習慣了,當然了,他也習慣了。
而吳穹的助理,依舊是盯著他不放,仿佛就認定了他有很問題。
而事的端倪是出在吳穹去查自己助理的賬,賬上多了幾百萬的收。
而這個收,是公司里的另外一個老人匯的錢。
吳穹得知自己的助理被人收買了之后,無比的震驚。
下了班之后,讓助理送他回家后,一腳將助理踹在地上,“把這件事說清楚!”
助理眼見著事敗,跪在地上哭訴:“吳總,您饒了我,饒了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是常老,常老說,不滿生意都是吳家人在把持,吳先生已經不沾生意上的事了,卻讓您來接手,他很不服氣。
最近,他察覺出您做事有意避開沈總的。
沈總一直也沒有得到您的信任,就想借此機會,用您的手鏟除了沈總。
他是您的妹夫,您把自己的妹夫都除掉了,誰還愿意為您賣命呢?
助理哭著訴說事的真相。
而吳穹冷了臉,好歹毒的心思,這個老常,這麼些年了,從他接管生意就從來都沒有滿意過。
就連公司那麼多老人對他的不滿,都是因為他在背后挑事。
“那……關盛江山什麼事?”
“盛江山曾經跟著常老做過一點生意,盛家之所以敗落的這麼快,就是被人盯上了。”
所以,他如果找到盛江山的話,那盛江山還指不定說些什麼呢。
吳穹的腳踩著助理的臉,“平日里,我給你的錢,嗎?”
讓這狗東西,這麼吃里外的。
吳穹將人扔了出去……
給父親打電話,把這件事給匯報了一下。
吳父是個很講義氣的人,說老常的事就算了。
這件事,也有吳穹他自己的責任,畢竟他現在是公司的掌權人,平日里做事太過的苛刻了。
沒有循序漸進的給沈南瞻事干,也的確是讓沈南瞻帶來的人怨聲載道的。
吳父在電話里,讓兒子盡快的把事理好,給上下一個滿意的待。
吳穹點著頭。
想著,也正好可以借此機會來安沈南瞻。
助理的事也給他提了個醒。
吳家跟沈家早已是在一條船上了,如果沈南瞻都信不著,那還能信得著別人嗎?
如果這次合作順利,那沈家跟吳家的粘就更高了。
想了想,吳穹還是將事給沈南瞻來做。
而他,也沒有放棄尋找江逾白。
可是他找人查,關于江逾白的消息是,江逾白已經出國了,可能半月才回來。
如果是半個月,那豈不是什麼都遲了?
吳穹決定將事給沈南瞻來做。
這一刻,才是真正較量的開始,也是危險的開始。
一旦所有的賬目都給了沈南瞻,那所有的證據就都齊全了。
就是收網的時候,江逾白必須要在這個時候出現,至要穩住吳穹,讓他察覺到端倪的時候,要為時已晚,也是為了給宋凜爭取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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