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助理雖然辛苦,但接的東西多,學的也多,長起來也就快,盛夏覺得,他跟著沈泛凌先學習。
而沈泛凌則也很愿意教。
盛年也知道,姐姐是想通過做點事,讓自己忘了一些事。
除了支持,也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幫助。
落實好了姐姐的事,盛年心里多有些不是滋味。
晚上的時候,就給江逾白打電話,說起了兩個人的況。
江逾白在電話里,沉默著。
他太了解宋凜的不容易了,這幾年過得太難了。
跟盛夏到了這一步,他就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也覺得非常的可惜。
“你說,沈泛凌跟我姐姐合適不合適?”
江逾白聽到這話一怔,半晌后才道:“盛年……你是不是也太白眼狼了?”
“你怎麼這麼說我?”盛年不高興了。
“你姐姐跟你姐夫不是剛要談離婚的事,你就著急給你姐姐找下家?你小時候吃的零食,哪一包不是宋凜用剩下的津買給你的?”
盛年:“……我當然記得,我也知道他的好啊,我也希姐姐跟他能好,找喜歡的,也喜歡的,可是這不是兩個人這樣了嘛,我想讓我姐姐開心。”
江逾白嘆氣,“我在這兒待不住了。”
盛年呆住,“因為我姐夫?”
“嗯,我得去北城一趟。”江逾白道,他要跟宋凜聊一聊。
盛年沉思了半晌,“江逾白,我問你個問題吧。”
“什麼?”
“你喜歡的人,是不是宋凜?”
江逾白無語半晌,無奈到:“我喜歡的是誰,你不知道?”
隔著電話,盛年莫名的臉就紅了,“你說,你這有傷你都得帶傷去看他了呢。”
“你姐夫的醋,也吃?”江逾白失笑。
“也不是,我就是在考慮這個問題,是不是這樣,畢竟曾經你們形影不離的,我姐夫跟我姐談,你都跟著呢。”盛年煞有其事,思考了半晌后,又道:“還有呀,當年,也是因為我姐夫,你才讓我走的吧?”
江逾白忍不住笑了笑,“喜歡的是人,還是你。”
他說這樣的話,盛年的心就一,“哦,我知道了。”
可是,眼下兩個人都這樣了,姐姐又那麼難過。
“我就是問一,我就是覺得沈泛凌找了我姐那麼久……這幾年,你跟他,你覺不覺得,他對我姐姐有意思?”
畢竟當時渣爹搶公司的時候,也是沈泛凌頂上,跟姐姐去登記結的婚,這才把明珠集團給保住了。
“你就是覺得,我這幾年跟他共事,應該知道他對你姐的意思唄?”江逾白說。
盛年很認同。
半晌后,江逾白卻道:“盛年,沈泛凌對你姐姐有沒有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盛夏可能對他沒意思。”
畢竟兩個人從到結婚,都是他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他是兩個人的見證者。
兩個人的真的太深了,也太好了。
盛年那是年紀小,前幾年一直都在國外,沒有辦法理解。
“你別瞎心,你在公司里,怎麼樣了?”江逾白問。
“能力不足,反正大事理不了,小事還行吧。”
聽到這樣說,他低笑,對自己的評價還真的低的。
“自信一點,相信,你好歹是北城大學的高材生,還是學經濟的,這就是給你實踐的地方,別怕出錯,就算是錯了,這不是還有我呢。”
盛年心里頓時有底了,覺得有靠山,被人護著的日子可真好呀。
忽然,心就萌了他快些好,回來的日子。
“那你好好的養病,盛意等著你呢。”
“只有盛意?”江逾白問。
說出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似乎帶著鉤子一般。
盛年就覺得心口的,“我也等著你回來,還想你呢。”
道,江逾白心想完了。
也沒說什麼,就說了句想他,他就反應這麼大,而且非常有覺。
忽然有想起那日,坐在洗手臺上,漂亮的脖頸仰起,讓他親吻的樣子。
當然,還有他低眸,眼波流轉,婉轉人的模樣。
江逾白聲音就多了幾嘶啞地道:“我也很想你。”
“我知道了,掛了,我姐夫的事,我不提了,你當不知道。”
兩人掛了電話,江逾白給宋凜打了個電話。
宋凜工作的事應該已經接近尾聲了,單位也會給宋凜新的工作安排。
江逾白太過了解宋凜這個好友兼戰友的心了,他希他的選擇里再有盛夏,或者他的后半生是為了他自己而活。
宋凜結束所有的調查,對他工作的調也會遵循他的意思。
所以,宋凜第一時間就買了機票到了春城。
江逾白的狀態比上次時的狀態好太多了。
“我過來有事?”
“是有點,我如果去北城找你,盛年以為我喜歡的人是你。”
宋凜沉沉笑出聲來,“的思維,還真的是跟小時候一樣,很跳。”
“你跟盛夏,鬧得靜大的。”
宋凜嘆了口氣,沒說話,“總覺得我自己不適合,應該有更好的生活。”
江逾白點點頭,也贊同道:“對,你說的很對,盛夏這些年真的太苦了,應該過好日子,沈泛凌就很好,知知底,又對一往深的。”
宋凜心中一,最終還是艱難地道:“是,他很好,一直也很護著們姐妹。”
江逾白:“……”
“你工作上的安排,有沒有變?”
“還是去第一線吧,你也知道我這個人,閑不住。”
“你的心理報告出來了,還適合去第一線?”
“這多大點事,當然可以去第一線了,我第一線出來的,如果不去第一線,好像也不會工作了,也找不到自己的價值了。”
江逾白看著他,半晌,“有沒有盛夏的因素?”
“也有吧,以前覺得完任務,就跟過安穩的生活,不想讓擔驚怕了。”
現在沒有必要了。
“吳彤的事,我離開前,會解決掉。”不會再讓擾盛夏的。
……
盛年隔了一周才帶著盛意去春城看江逾白。
江逾白在住院部門口等著娘倆,盛意見那個影很像爸爸,就小跑著過去。
盛年就遠遠看著兒子不上前了,很是納悶。
盛意又小跑著回來,盛年這才問:“怎麼了?”
“爸爸,不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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