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江逾白丟給這兩個字。
盛年聽聞笑了笑,然后就看著江逾白。
他雖然是一場大病,但最近的氣卻是相當相當的不錯。
就是還是太瘦,下顎線還是過于清晰了些。
盛年重新靠在副駕的座椅靠背上看手機。
江逾白手了的頭,“怎麼了,看我那麼半天。”
“我就是覺得你有貓膩唄。”
江逾白低低的笑,“哪里有什麼貓膩。”
“那你今天晚上什麼意思?”
“就是請吃飯唄,能有什麼意思,大家聚一聚,順便給宋凜餞行。”
盛年輕輕哼了聲,“你這個人,不實在了。”
盛意聽到媽媽這樣說話,“媽媽,是什麼意思呀?”
“就是爸爸有自己的了唄,這個也不告訴咱們了。”
“爸爸,你有自己的了,你不跟我們一條心了?”盛意一臉的認真。
江逾白從后照鏡里看著那小東西,一臉認真瞪圓眼睛的意思跟盛年真的太像了。
“聽你媽媽瞎說。”
回到家,江逾白扛著兒子去洗漱。
盛年覺得自從他帶著兒子,就省心多了。
給姐姐發了幾條消息,說了說。
畢竟跟姐夫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如果因為吳彤這樣的人分開,覺得真的是太可惜太可惜了。
本來就是因為吳彤這個孩子,兩個人才沒有辦法在一起的。
現在這個孩子已經沒有了,艱難的選擇對兩個人已經不存在了,所以還是要在一起的。
盛年發過消息后,盛夏的電話接著就過來了。
“是真的嗎?”
“是,江逾白是這樣說的。”盛年告知姐姐。
盛夏在電話里還是非常非常的意外,“在那邊,怎麼會無緣無故就……”
“江逾白沒告訴我,姐,那個孩子沒有了,你怎麼想的呀?”
提到這個,盛夏就很委屈很難過,聲音有些哽咽:“是他不選擇我。”
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他。
宋凜活著,對就是最好最好的,真的沒有要求些什麼的。
盛年嘆氣,這個問題如果換位思考一下的話,怎麼辦?
特別是關于孩子的,的確是個難題。
曾經也為那個不被選擇的人,所以特別能夠理解姐姐。
聽到姐姐在那邊那麼難過了,既然吳彤的孩子已經沒有了,姐夫怎麼一點都不知會姐姐一聲呢?
還是要選擇去西城嗎?
“姐,我去陪你吧,好不好?”
“可別,你姐姐我現在可沒那麼脆弱,而且我現在老忙了,我等會還要去巡視酒店呢。”
盛年聽聞,也沒再多說什麼。
掛掉了電話,就聽到那爺倆從浴室里出來了。
“媽媽,爸爸要講故事了,你要聽故事嗎?”盛意喊。
盛年放下手機,也跟著兒子躺在床上。
小家伙窩在的懷里,開心的不得了的樣子。
這不,自從有了這個爸爸,這個小家伙每日里都是各種開心。
盛年了他的頭,親了親,然后拿過書遞給江逾白。
江逾白靠在床頭,一人一邊,哄兒子睡覺。
等著盛意睡著了,江逾白才起,看著盛年枕著枕頭迷糊,“你也睡吧。”
盛年搖了搖頭,把燈調暗。
“問你點事。”
到了客廳,問起姐夫的事來。
“我真不知道。”
盛年瞇眼,微微彎,“江逾白,直覺告訴我,你有事瞞著我,你肯定有事。”
江逾白笑,手將撈進懷里來,“我能有什麼事,的事,給你姐跟你姐夫自己解決,咱們過好咱們自己的日子,嗯?”
“冷漠。”盛年說,然后推著他。
“的事,誰幫不了誰的。”
盛年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心里很著急。
而此時,在酒店值班的盛夏,拿出手機,想了想最終還是將手機放了起來。
宋凜大抵是心里有別的什麼想法吧?
如果他真的想要跟生活在一起,這樣重要的事,卻不說。
盛夏的心口還是被扯了扯,酸酸的很難。
吐了口氣,斂去自己的思緒,然后就去忙手頭的工作。
宋凜來到青城,他曾經跟盛夏的婚房,一直都沒有打掃,沒有辦法去居住。
現在他只能暫時住在酒店里。
只是他怎麼也睡不著,就在酒店里,溜達著,想讓自己腦子清醒一些。
晚上的青城,也有了很深的涼意。
他雙手揣在外套的口袋里,沿著酒店慢悠悠的走。
他看著沈泛凌小跑著去了天停車場,他微微一愣。
這麼晚了,沈泛凌作為酒店的負責人,在干嘛?
宋凜心中很是疑,就悄沒聲的跟了上去。
他站在一個拐角,就看著沈泛凌摟著一個人。
那人的形跟穿打扮上本不是盛夏。
宋凜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
畢竟,在飯桌上,兩個人很親的。
這大晚上的,沈泛凌就抱著別的人在親。
看得出,兩個人的好像還熱烈的,畢竟抱著把人抵在車上親。
宋凜皺眉,這樣的人怎麼可以跟盛夏在一起?
江逾白不是說,沈泛凌很靠譜的嗎?
靠譜的男人會腳踏兩只船嗎?
宋凜冷著臉離開了停車場附近,拿出手機想要跟盛夏說一說。
字還沒打完,宋凜就犯了難。
如果告訴盛夏,盛夏難過怎麼辦?
可是他不說心里又難,他是真的見不得哭。
宋凜正猶豫著這事怎麼辦,就看著盛夏跟一個酒店的工作人員從酒店的長廊盡頭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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