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盛年更是驚訝,盛夏也不敢相信。
吳彤幾乎是“沈南瞻”的癲狂,怎麼舍得把孩子弄掉?
從醫院里離開后,姐妹倆一肚子的疑。
如果說因為孩子沒了吳彤了刺激,這是常理。
可現在恰恰相反,是因為先了刺激,還是想方設法的把孩子給弄沒的。
盛年忽然就想起在春城的時候,江逾白跟他說,宋凜能夠解決好這些問題的,還說心結什麼什麼的。
盛年把姐姐送回了酒店,也不著急回公司。
就在酒店附設的咖啡廳,點了點吃的喝的。
盛夏有心事,整個人心不在焉的。
“姐,你放心,我會給你搞清楚的。”
盛夏拉住盛年,“誒,不用了。”
“事都到了這一步了,現在不上不下的,多難,是不是?”
雖然是這麼個理兒,可盛夏就覺得就算知道了,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盛年想了想,就在姐姐的耳邊低語了一番。
盛夏聽聞一臉驚訝的看著盛年。
“真的,你還想要他嗎?”
提起這個盛夏鼻子就發酸,心里無比的委屈。
當然了,跟宋凜經歷了這麼多,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要分開,不生活在一起了呢?
心里特別的不甘心,也難過。
只是這一段時間來,不讓自己難過是真的。
“我覺得吧,就是把他抓在手里,你才能名正言順的收拾他,是不是,誰讓他讓你難過呢。”盛年說。
盛夏聽到這話一時間就有些哭笑不得。
“是,我覺得你這話對,就兩個人在一起后,就開始對不冷不熱的,是不是?”
盛夏雖然這樣說,但是他真的不確定宋凜的想法。
“行了,你喝完咖啡就去忙去,我也去公司了。”盛年說著就跑了。
盛夏想喊妹妹都喊不住。
盛夏嘆了口氣,想起在看守所里見到吳彤的那個樣子。
這讓想起了曾經的自己,被自己的父親關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
只不過想到吳彤對自己做的一切,是真的同不起來。
在失神,徐時安跟宋凜推著行李走過來。
看到盛夏,徐時安打招呼,“嫂子。”
盛夏回頭,看到宋凜時笑容僵了僵,然后又微笑著對徐時安又道:“這麼著急回去嗎?在青城多待兩天唄。”
“還得上班,等休假著再過來找你們玩。”徐時安道。
宋凜朝著盛夏點了點頭。
徐時安看著兩個人這麼客氣,一時間言又止。
江逾白開車過來,說是在停車場。
就看著兩個人這樣分開了,徐時安嘆了口氣,“大哥,你這好不容易回來,你是想把盛夏給傷死嗎?”
宋凜有苦難言。
盛夏就看著宋凜這麼走了,這種男人要他干嘛,生氣嗎?
……
盛年拽著應序彰去看守所去問,到底是誰見過吳彤。
不然的話,吳彤不會一下子變那個樣子。
應序彰一聽是要去看守所關于吳彤的事,逮著機會就去給江逾白說。
“你不用跟他說,你幫我去問,到底誰見過就是了,這總可以吧?”
應序彰“哦”了聲。
消息傳來的很快,一般是律師居多。
畢竟吳家的父子在北城,也沒有什麼別的人。
“還有一個人。”
“誰?”
“你姐夫。”
“我姐夫見過吳彤嗎?”
“沒見過,給吳彤寄過信。”
也就是說,是宋凜做了什麼,才讓吳彤變那個樣子的。
盛年越想覺得這事不太對,當時關于吳彤懷孕的時候,急的那個樣子,江逾白卻淡定的很。
也就是說,這事他多知道點什麼吧?
“信的容……”
盛年沒問完,應序彰就搖頭,“這個我可真不知道,除了吳彤自己,誰也不知道。”
應序彰給的消息還全面的,說是吳彤看過信之后,就是一邊哭一邊笑的。
“小盛總啊,這事是不是可以翻篇了?”
盛年點頭,“翻篇了。”
盛年下午回到了公司,明珠集團還是有很多的工作忙,算是個生手,雖然前幾天事解決的還不錯,但是到底是因為能力不足,不能負重。
加之,江逾白始終不去公司面,公司里說什麼的都有,說卸磨殺驢什麼的。
只不過因為公司價的穩定,董事會的員們沒有鬧騰是真的。
下了班,盛年微信上告訴江逾白,他不回家吃飯了。
讓他跟兒子先吃。
在做飯的江逾白看著的消息嘆了口氣,“你看,你的媽媽現在還真的是忙。”
盛意看著爸爸,“我們兩個在一起也很好的,是不是?”
“是很好,但是三個人在一起會更好。”江逾白道,他還是覺得盛年對他不熱,有些太過的冷淡了。
“有個漂亮的媳婦兒,就是會……”
“爸爸,媽媽還不是你媳婦兒。”盛意糾正。
江逾白被兒子扎了心,“你還知道他現在還不是我媳婦兒,你也不幫我?”
盛意攤攤手一臉無奈,“我是你兒子了,還要怎麼幫你呢?”
江逾白一想也是,他都是他兒子了,最大的忙了,還能怎麼幫呢?
江逾白嘆氣,想著這個人什麼時候愿意去復婚,可是看現在的狀態,好像一點想要復婚的意思都沒有。
……
盛年去了酒店,跟姐姐一起晚飯。
“信?”
“對,姐夫親自去給的,但是沒見到人。”
盛夏聽到這個,心里更是一堵,“也就是說,吳彤的事,他早就有對策了,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說。”
就放任兩個人的關系惡化?
這一點盛年實在是想不通啊,也不知道姐夫在想什麼?
“我覺得這樣的男人還是不要的好,重新找一個算了。”盛夏想起最近的種種,真的是太心寒了。
“不,不是啊姐,我不是這個意思啊。”盛年急了,明明是想幫兩個人和好的呀。
“我知道的你意思,你也是想幫我,你再看看宋凜干了些什麼,有病一樣。”盛夏真的是要氣死了。
明明知道介意吳彤的有孩子,可現在看來,他一切都能解決好,可是他卻不告訴。
盛夏苦笑,經年已過,曾經深的枕邊人,竟然看不懂他了。
“姐,你再試一試,就按照我們當時說好的?”盛年極力勸姐姐。
可盛夏不為所,明顯試都不想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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