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應序彰一臉疑,看著老板如此哀怨,簡直是不敢相信。
誰見了不畢恭畢敬的江先生呢,這麼個表,想一想他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沒談過,不懂那種覺,直覺這東西,準的。”江逾白擺擺手,他后背靠在沙發上,嘆氣。
盛年對他就是沒有那麼在意。
盛年翻白眼,生了病還矯起來了。
盛年放下包,應序彰回頭看到盛年,倏地就站起來了,忙解釋:“他自己要喝酒的,我沒讓他喝。”
江逾白回頭掃了眼盛年,眼神淡淡的,還輕輕哼了聲。
應序彰扶額,這是不想混了嗎?
怎麼還傲起來了?
喝了點酒,怎麼就壯慫人膽了呢?
“我先走,先走了。”應序彰連滾帶爬的就往外走。
江逾白一只手撐著自己的下歪頭看,“你不是有事嗎?”
語氣輕的,就是一臉的責備。
“我忙完了。”走到客廳的沙發上,“你傷口好了嗎,你喝酒?”
“喝了一點點。”他手比劃,還掐了掐指尖,“就這麼一點點。”
“就一點點就喝這樣了?”盛年一個字都不相信,真的是服了他了。
江逾白點頭,“嗯,病了一場,酒量差了。”
盛年嘆氣,就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了。
江逾白歪頭看著,“你跟我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我幫你,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在一起?”
盛年瞇眼,“我不跟你這個酒鬼說話。”
“我沒喝醉,你別走。”拉住。
盛年都服了,“我不就是說我今天晚上不回來嘛,你就玻璃心這樣?”
盛年他的俊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他忽然道。
“你想要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盛年耐著子問他。
他抱著的腰,盛年沒推開他。
也沒覺得自己多麼冷落他,他怎麼就這樣借題發揮的?
“你總得說你干什麼吧,就說有事,也不說別的,你不覺得這是在敷衍我嗎?你現在就是圖我的。”
盛年失笑,有點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圖你的了?”說的這是什麼話。
“難道不是嗎?”他盯著看,眼里滿滿寫著就是,就是。
盛年嘆氣,好吧,之前那不是開玩笑嘛,想讓他知難而退。
誰想到他真能答應那樣的要求。
不過看著他現在的眼神,他明明是心機深沉的的人,可是眼眸卻格外的明亮,一時間看起來就讓人覺得特別的可憐。
盛年就覺得很有意思。
微笑著看他,“就是現在你等著翻舊賬唄,你不是這樣玻璃心吧?”
盛年這一刻覺得江逾白像是一條大狗,委屈又可憐。
“你以前難道不是這樣對我的嗎?”盛年問,用力擰他腮上的。
說起以前,他瞳孔明顯的一,然后抱了,“年年,過去真的是讓我過的無力又無奈。”
盛年輕輕拍著他的肩,就稍稍有些后悔說起這個話題來了。
就算是以前,他也是竭盡全力的護著,想要給最好的。
只是,他是個人,也有自己的難與不易。
那個時候的,年紀真的是小不理解他。
盛年輕輕抱著他,輕聲解釋:“今天本來想在酒店陪姐姐的,可是一家人都勸我要注意你的心,我就回家了。”
江逾白抱著的腰,臉在的上,不說話。
“睡覺吧,好嗎,江先生?”盛年哄他。
也想明白了,在春城這段時間,兩個人雖然聚離多,但是一直電話通,或者視頻通的。
他回來了,反而沒有像是他住院時那樣關切他,這就鬧緒了?
盛年親了親他的臉,“我以后會改的,好不好?”
江逾白眼睛灼灼著,似乎在判斷話里的意思,點了點頭,“你說的是真的?”
“嗯,當然是真的。”
他仰著脖子要親,盛年往后退,“洗澡去,渾都是酒味。”
還越來越沒出息了,都會借酒澆愁了呢?
江逾白乖乖的去洗澡,盛年很無奈,真的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的,這四年都這麼過來了,這兩個人在一起了,反而矯起來了。
……
翌日,江逾白醒來,頭有點痛。
他翻了個,沒看見兒子。
睡袋扔在床尾,顯然是起床了。
他的傷口稍稍有些不適,就坐在床上摁著額頭。
沒一會兒外面聽到了開門聲。
隨即,他就聽到兒子的說話聲,“媽媽,你說爸爸吧,真的是不讓人省心呀,還是個病人呢,就喝酒。”
“是呀,你都知道的道理,爸爸怎麼會不知道呢?”盛年溫的說,然后給兒子摘下帽子。
“去看爸起床了沒?”
兩個人的說話聲剛落,小家伙就跑來了,撲到他的懷里,“有沒有不舒服呀,爸爸?”
江逾白搖頭。
“我跟媽媽去買了早飯,咱們吃飯吧?”
手拉著手去吃飯。
江逾白坐在飯桌上,摁著眉心,看著盛年,沒什麼不高興,這才讓他松了口氣。
“爸爸,你為什麼要喝酒呢?”
“爸爸錯了。”江逾白認錯,昨天就頭腦一熱,一下就上頭了。
他抬頭看盛年,看起來沒有不高興。
早飯結束后,盛年準備上班了,江逾白才拉住,“生氣了沒?”
“沒有。”
“真的?”
“嗯,畢竟是你自己的嘛,如果你壞了,我就換了你。”盛年故意道。
江逾白手去掐的腰,“你想氣死我?”
“我本來就是圖你的嘛,你要是垮了,誰要你呀。”盛年朝著他眨眨眼。
江逾白昨天也不是喝的爛醉,低眸看著盛年,一時間就想笑。
在這兒等著他呢。
“錯了,真錯了。”江逾白說,輕輕扯了扯的袖,討好之意很明顯。
盛年哼了聲,“上班去了。”
江逾白:“……”
兒子站在他的邊,搖搖頭,一臉不省心的看著自己的爸爸。
江逾白去扯兒子的小臉。
盛年上了車,想了想,微信上給江逾白發了消息:【你想要的生活,我盡量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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