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的朋友圈人不是很多,許多人沒他的微信。
發完朋友圈,他看了祁倦一眼,“把我的意思讓你那些兄弟傳達出去,三天不能讓原諒他們,自己收拾行李滾出北城。”
接著祁宴又發消息給唐珩,讓他也通知一遍。
祁宴不參與圈子里那些聚會。
他向來高冷,沒幾個朋友,圈子里那些豪門子弟本不敢靠近他。
但祁二不一樣,他最喜歡線下聚會,尤其是他的月幾乎整個豪門圈子里的人都給他捧過場。
他微信群多的很,都是那些豪門子弟建的八卦群。
唐珩雖然沒祁二的地位高。
但他最擅長結這種事,那些夠不到祁二圈子的富家子弟,他那都有聯系方式。
所以被這兩人廣而告之一番,用不了一個小時,整個北城豪門就都能收到祁的意思了。
祁宴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能做的都做了,該解釋的也解釋了。
他之所以這麼急,就是怕溫一個不開心把他趕出去,他又沒解釋的機會了。
“,之前是我沒照顧好你,讓你了那麼多委屈我很抱歉。”
“希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照顧你。”
祁宴抬手了溫的腦袋,看向溫司南等人道:“也希在場的諸位做個見證,我承諾的一定會做到,以后不會再讓委屈了。”
溫:“……”
溫司南冷笑一聲,沒搭理他。
神經。
誰給他做見證?
秦逐風沒說話。
沒人注意到自從秦予深那個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的臉就不太好看。
于木倒是想說話,但見大家都沒開口,他一個小弟就更不敢吭聲了。
場面瞬間冷了下來。
沒人搭理祁宴。
溫悄悄的挪步,想逃離這個環境。
這麼冷,有點窒息。
更多的是不知道怎麼回應祁宴。
表白非要當這麼多人面?
“大哥!”
“你給大嫂的禮呢,拿出來啊。”
祁倦眼瞧著自家大哥沒人搭理,急忙站出來圓場。
他都被自己壞了。
關鍵時刻到底還得親弟弟,不然別人誰稀罕理你?
祁宴回過神來,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紅的小盒子,盒子打開是一串純正的白玉手串。
他托人從拍賣會上拍下來的,昨天剛送到醫院。
手串是用上等的和田白玉原籽制,玉質溫潤,質地清,而且還是專門找大師開過的,寓意平安健康。
祁宴拉住溫的手,將那串白玉手串給戴上,大小剛剛好,好像就是為量定做的一般。
他低頭在溫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低聲道:“這是第一次送你禮,希你能喜歡,我的公主。”
溫的不像話。
溫愣愣的,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那個輕的吻印在額頭上,才微微回神。
“干什麼,這麼多人呢。”
溫推了祁宴一把,急忙跑進了廚房,打開冰箱假裝拿吃的。
臉頰紅的厲害,燙的難。
低頭看了眼手上的白玉手串,瓣微抿,心的早已熄滅的小火苗,又開始有了復蘇的跡象。
溫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的沖著外面喊,“收拾下桌子,要吃火鍋了。”
“好。”
沒想到第一個回應的是祁宴。
祁轉,長一邁,笨拙的去收拾桌子了。
祁倦了眼睛,“真活久見,我大哥干家務?”
“這世界好顛。”
溫拿了事先準備好的牛羊丸子出來。
東西有點多,秦逐風過來幫忙。
“給我吧,太涼了。”
“于木去買盤子了,你想吃什麼菜,我來做。”
“還有……”
“,你想吃什麼,我讓祁倦去買。”
秦逐風的話還沒說完。
剛剛還在桌子的祁宴突然了進來。
原本秦逐風和溫之間的空隙是不大的。
可祁宴長一邁走過來,強行了進去,把秦逐風到了旁邊。
頗有強行足的意思了。
秦逐風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
“祁,你這樣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我在跟說話,祁你用不著如此張,這會知道張,早做什麼去了?”
“恕我直言,祁如今知道追究那些人的責任了,那剛離開祁家的時候,祁人在哪?”
“……”
溫愣了下。
廚房原本平和的氣氛瞬間彌漫著一硝煙味。
秦逐風目清冷的盯著祁宴,語氣略帶嘲諷。
祁宴意外的挑了挑眉,而后手攬住了溫的肩,“我跟我太太之間的事似乎沒義務跟秦二代?”
“秦二若真這麼閑,倒不如回去問問自己的妹妹,整天跟我炒緋聞故意不澄清是什麼意思。”
“還有,那個罵我老婆的人到底是不是?”
秦二?
秦家二,秦予深的弟弟,秦瑤的哥哥……
溫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