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怎麼有錢,絕不可能一口氣拿出一百兩。
王雙萍狠狠的剜了一眼,既然不能指責陸大郎,那就將矛頭指向李芽兒。
“你自家男人就在眼前,你好意思當著他的面收下別的男人送你的鐲子?”
陸大郎三個月沒回來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自然要拉著他上街,給自己置辦一些首飾。
這銀子可以花在上,但要花在別的人那里,真的肺都要氣炸了。
聽到的質問,李芽兒似笑非笑的看了陸大郎一眼,幽幽道:“白送的,不要白不要。”
聽這樣說,陸大郎心下一喜。
蕭霽卻看不下去了,這東西雖然給李月兒買的,但這錢還不到對方來出。
見蕭霽手就要往懷里掏銀子,陸大郎立即出聲:“將鐲子包起來。”
話落,還挑釁的看了蕭霽一眼,看上去十分得意。
仿佛自己了蕭霽一頭。
其實,當初他本人對李芽兒還是很滿意的。
長相秀麗,又擁有一手好廚藝,而且格溫婉...
可惜,陸母以及他嬸娘都說李芽兒看上去量纖細,一看就是個不好生養的。
這娶媳婦就是為了生孩子,他娶李芽兒,等于娶了個沒用的花瓶。
在家人的轟炸下,陸大郎最終同意了們的退親,并在們的安排娶了看上去好生養的王雙萍。
然而親一年多了,王雙萍卻遲遲沒有靜。
這次他出去賣了不貨,賺了些銀子,打算帶王雙萍來鎮上買個首飾哄哄,讓同意給自己納個小妾。
陸大郎聲音很大,將掌柜的也吸引了過來。
心中暗付難道是大客戶上門了,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
掌柜的一臉殷勤,臉上堆滿笑大步走了過來。
他這熱的姿態,讓陸大郎十分用。
“客人,您真是好眼,這鐲子可是咱們店里的鎮店之寶,還有一套頭面,也是跟鐲子配套的,您看要不要也一起買了。”
掌柜的話音剛落,李芽兒立即出聲:“好啊,那就把頭面也一起包起來。”
至于陸大郎的臉則有些僵住了,因為他沒看到那對鐲子,只以為李芽兒看上的一定是普通貨。
畢竟從的著來看,略顯寒酸,尤其是蕭霽。
所以,當他聽到掌柜的說是鎮店之寶時,心中有些發慌。
王雙萍立即跳出來問道:“這鐲子多錢?”
掌柜狐疑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心中沉了沉,還是出笑,客氣道:“不貴,五十兩一個,一對則是一百兩。”
聽他說完,陸大郎的臉難道到了極點。
彼時他為了挑釁蕭霽,故意提高了調子,生怕別人聽不到,此刻,他只想找個地鉆進去。
別說五十兩,就是五兩他也嫌貴啊。
見狀,掌柜的還有什麼不明白,原來是個打腫臉充胖子的。
他埋怨的瞪了伙計一眼,辦事一點不機靈,鬧了個烏龍。
掌柜的語氣立即變了,臉上的笑容也收起來了,不耐煩道:“這桌子還要給你包起來嗎?”
“不不不...”陸大郎連連擺手,一連說了三個不。
他手里雖然有點余錢,可哪里買得起這麼貴的東西。
掌柜的又責備的看了伙計一眼,囑咐道:“下次,提前將價錢告訴別人,免得有些人連價格都不知道,就在那里嚷嚷著要買,耽誤我的時間。”
“這價錢我一開始就對這位小娘子說了。”伙計也很無辜。
陸大郎聞言,恨恨的瞪向了李芽兒,好啊,原來一早就知道鐲子的價錢,這不是在耍他麼。
“李芽兒,我原以為你是個心地善良的,沒想到卻是個黑心肝,不就是退親了麼,你至于懷恨在心,故意報復我嗎?還是說其實你心里一直忘不了我,所以故意吸引我的注意。”
陸大郎丟了面子,指著李芽兒破口大罵,罵了兩句,卻又改變了語氣,以為李芽兒對他仍有意思。
蕭霽一腳就將他撂在地上,重重的踩在他的口,痛得他說不出話來。
見自家男人罪,王雙萍立即撲了過去,“你,你干什麼?”
這時,王雙萍才知道原來面前之人,就是因為不好生養,而被陸家退親的李家二姑娘。
“滿臟話。”蕭霽冷聲開口。
“由始至終都是你自己湊上來,關我什麼事?”李芽兒不冷不淡的開口。
真是慶幸當初陸家的退婚,要不然如何能嫁給蕭霽這麼好的男人。
陸大郎噎住了,他一時之間竟無法反駁。
“難怪你會被陸家退親,你明知道那鐲子價格不菲,卻故意讓我當家的買,你安得什麼心?”
似笑非笑的看向指責的王雙萍,反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想想,你男人安得什麼心?”
王雙萍狠狠的咬了咬,陸大郎安的什麼心,當然知道。
可眼下,總不能毫無表示,要不然回去后,一定不了挨揍。
而且陸大郎和是夫妻,是同一條船上的。
要是陸大郎真有個三長兩短,的下半輩子可怎麼活。
伙計沒想到事會發展到這種程度,想過來勸架,卻被蕭霽一聲氣勢嚇住。
“怎麼,買不起鐲子就將氣撒在我頭上。”陸大郎怪氣的開口。
他就不信這個一麻布的漢子,有一百兩。
即使真的有一百兩,又有哪個男人肯花在鐲子上。
“不好意思,我相公還真的就買得起,而且不止這對鐲子,連頭面我們也要了。”李芽兒笑瞇瞇的開口,然后看向了一旁的伙計。
剛說完,陸大郎就笑了,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這種大話你也敢說,真是不要臉,有種你們現在就買。”
伙計一臉為難的看向了李芽兒,他可不敢將掌柜的請過來了。
要是連續鬧兩次烏龍,那他估計就要被解雇了。
在伙計看來,李芽兒他們本買不起,之所以那樣說,也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
奈何李芽兒聲音也不小,掌柜的臉都黑了,買又不買,凈耽誤他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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