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堂姐上來,笑的一臉花枝,不知道還以為是剛剛中了五百萬大獎呢,笑的都快風了。
說到風,我不又想起了楚慕楓給我拍的那張照片,如今還擺在我的床頭呢,拿去征婚網估計能讓我很有銷路。
“七夕,今天又跟他單獨相了這麼久,可有什麼與眾不同的覺啊?”明明警告過不要再提這件事,居然又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有。”本來就因為傷害了他而煩躁的很,被這麼一提我立刻板起臉沒好氣的說,“姐,你再這麼點鴛鴦譜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不說就不說,你當我喜歡管你啊。”堂姐明顯就是一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樣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他人呢?怎麼還沒來?你沒跟他說我下午會過來給你們支招麼?”
我綿綿的往床上一倒,有氣無力的說道,“說了,剛給他打過電話,他很快就會過來,我們等等就好。”
也倒了下來,四仰八叉的看著天花板,“七夕,你信不信,在這世上,我比任何人都希你幸福?”
我側目看向,的表很認真,更是真摯,我倒是很見這副模樣,不微微有些驚訝。
記憶中的除了在人前無微不至的護著我,就是在人后毫不留的打擊我,何曾這麼認真的跟我說這種讓人的想流淚的話?
正好我的心糟糕了,想著今天上午先是在楚慕楓面前丟人,再是好心當驢肝肺的傷害了他,我鼻子一酸忍不住就哭了出來。
“姐。”我翻了個在堂姐上,抱著就放聲大哭了起來,卻是早已忘了,自從失去孩子之后,我有多久沒這麼痛快的哭過一場。
也許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水做的,能夠像林黛玉那樣不就哭起來,也不是所有人的眼淚都能作為對付你男人的武,但至流淚是每個人的權利。
“你怎麼了?好端端的就哭了,像個孩子似得。”堂姐慌了,連忙手給我眼淚,可我的眼淚卻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止也止不住。
“姐,你什麼都別問了,就讓我哭會兒吧。”離婚表面上看起來是件很簡單的事,可我心里有多痛多苦,誰又能明白?
很多事,并不是找個人傾訴一下就真的沒有了任何的負擔,我現在還是會想起我跟謝志清以前的生活,我還是會想起自己的孩子,也會想起徐老太婆是怎樣一步步要了我孩子的命。
“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你哭吧,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堂姐一邊說一邊輕輕拍著我的背,像哄孩子似得。
仗著有堂姐的高聳著兩座小山的膛給我趴著,有名貴的裳給我眼淚蹭鼻涕,我毫不留的哭了個暢快淋漓。
“現在哭夠了吧?”當我終于吸著鼻子從堂姐上滾下來,一邊給我眼淚一邊數落,“都奔三的人了,哭起來卻還跟個孩子似的。”
“人家難嘛。”在父母面前我要表現的像個大人,好讓他們不再為我擔心,可在堂姐面前,我寧愿還是那個孩子,這樣就會為我擋去一切的危險和傷害,我心里也不用承擔什麼說不出來的痛苦。
著我腦袋,明明關心我卻偏偏要擺著一臉的鄙夷,“我剛剛已經覺出來了,不就是有點發燒麼,有什麼好難的,等會兒我就下去給你買藥上來,保證你吃完睡上一覺就沒事了。”
“我……”我多想說我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啊,盡管我仗著對我的寵,在面前一直都很矯,但也還不至于因為這點事就哭鼻子吧?
可是我不能說,因為痛苦和快樂一樣,你與另一個人分之后就會變兩份,與其說出來兩人都痛苦,倒不如我一個人默默的承著。
本來這就是我一個人的事,我又何必讓堂姐跟我一起承呢?人不能這麼自私的,而我早已決定要學會自己堅強,不是麼?
堂姐的手指在我臉上輕輕的劃過,話語也突然變得溫起來,“七夕,我知道這幾個月來你過的很苦,但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麼真正的救世主,人都是要學會自救的。”
“姐……”我愕然的看著,原來什麼都知道,只是沒有說出來而已,所以其實我理解我現在的心,明白我的痛苦,也知道我是為什麼而痛哭流淚。
堂姐微微一笑,卻笑得淚眼模糊,溫言細語的道,“我相信你不會一直都是那個只會躲在我背后,要我庇護的小孩。”
我愣愣的看著,說不出話來。
了眼睛繼續說道,“這次的事對你來說其實也是件好事,你會從中學到很多東西,然后快速的長起來。你要知道,長的代價永遠不會輕。”
我目堅定的看著,由衷的道了謝,“謝謝姐,我明白了。”都說長姐如母,這一刻我還真覺得堂姐就是我的母親。
楚慕楓很快就過來了,他倒是沒有讓我下去接,自己到了門外,在我打開門的那一刻他的目在我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我連忙低下頭。
剛剛哭的那麼痛快,現在眼睛肯定還是紅的兔子眼似得,我這個倒霉催的又一次在他面前丟人了,他肯定以為我是弱者,因為眼淚經常是會被當弱者的象征。
我走神了,站著沒,他被我擋住了,自然也是不了,我們兩人就這樣站在門口,像兩尊雕塑。
堂姐看不過去了,直接吼了一嗓子,“你們都站在干嘛,趕進來啊,你們還想不想聽我說正事兒了?”
我游離的三魂七魄立時被這一嗓子給拉了回來,連忙讓開路讓楚慕楓進來,然后默默的關好門過去在堂姐邊坐下。
堂姐向來是個痛快人,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幣大小的東西,“我想過了,不管是青天白日還是夜深人靜,你們都不可能拍到比上次更有價值的東西,除非他們再來一次車震,可那概率有多大想必你們自己也能知道。”
打斷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所以我跟楚慕楓都沒有應聲,只是安靜的等著堂姐往下說。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這是我今天上午特意去買的針孔攝像頭,你們想辦法裝到謝志清的房間里去,相信他們晚上就會有好戲看了。”
原來這就是說的狠招啊,我之前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覺得技含量太高,不適合我這種手能力差到渣的人。
不過我還有個擔心,“這樣做會不會侵犯私啊?”侵犯私得到的證據可是不會被認可的,我可不想冒險去做無用功。
堂姐自信滿滿的笑了起來,“放心,我還給你們留了后招,只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做就好。不過這東西要怎麼裝進他的房間,可就得看你們自己的了,我也只能幫到這里。”
看堂姐這麼自信,我不更加好奇,忍不住又問道,“那你的后招是什麼?會不會很難做?”
就目前而言,我連怎麼進去裝竊聽都不知道,萬一的后招技含量還更高,那我怕是要功敗垂了。
神兮兮的一笑,“后招比這可容易的多,我保證只要這次的事了,你馬上就能離婚讓那渣男思想有多遠他就滾多遠。”
隨后堂姐就把的后招告訴了我們,聽的我目瞪口呆,可再看看楚慕楓,居然面不改,
這人還能更淡定些嗎?跟他一比我覺得自己真的就像個三歲小孩兒似得,我簡直就是來襯托他們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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