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我忙里閑聯系了一家駕校,中午請了一個小時的假過去實地考察,聽他們說的天花墜的也就糊里糊涂的報了名,拿了幾本書回來。
我請假的時候就跟大叔說了是要去看駕校,所以我一回來他直接就問我有沒有報名,得知肯定的答案之后立刻制定了一份計劃書發到我郵箱。
計劃書包括理論知識和路考兩大塊,是每天下班之后我自己在家背理論知識,等周末他就帶我出去找個人空曠的地方教我練車。
如此一來,我每個周末都能見到大叔,而且還是獨,他直接把秦子扔給他爸媽帶了,為了我這紙駕照,大叔也蠻拼的,連兒子都不顧了,所以我學的時候非常的認真。
雖然現在跟大叔現在也算是同路了,但目前我們的關系還沒公開,甚至是都還沒確定下來,所以上下班我照常公,有私事跟他說也是在公司悄悄短信,或者等晚上回家之后電話詳談。
每天都是家里與公司兩點一線的生活,工作也是大同小異,這樣的生活不可謂不無聊,但因為有了目標,那就是我的駕照,所以時間竟也過得很快。
不知不覺中,九月份就要過完了,我卻還渾然無知,直到堂姐給打電話問我放幾天假,我才驚覺國慶長已經假近在眼前。
我們公司是按照國家法定規定放假的,和堂姐他們公司一樣,那也就是說只要我們愿意,我們可以有一整個假期的時間黏在一起。
不過我覺得這應該不太可能,堂姐又不像我是個單人,不是還有姐夫要陪的麼?可結果卻恰恰相反,姐夫國慶要回江西老家去,據說是他們家有親戚要結婚。
姐夫是傳說中的凰男,堂姐最不喜歡的就是去他老家,這可能是城市的一種通病吧,嫌棄農村的環境,尤其是洗澡和上廁所不方便。
堂姐的心思姐夫當然是明白的,所以他向來都不會強迫跟他回老家,這次也一樣,他只能獨自回去了。
回去的那天他還特意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多照顧點,說近來因為連著輸了幾場司,心很是不好,脾氣也大的嚇人,若是有什麼得罪我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不要跟計較。
有個這麼心的丈夫,堂姐可真是幸福斃了,我這做堂妹的自然也為到高興,連聲應下了姐夫的話,讓他放心,把人給我準沒錯。
姐夫為人很斯文,說話有些拐彎抹角的,所以這個電話接的有點久了,不過因為是在午休時間接的,也不耽誤事兒。
可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等我接完電話的時候卻赫然發現大叔不知何時也出現在了不遠,這場景似曾相識。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年前有好幾次打電話跟堂姐說謝志清出軌的事也在這遇見過他,難道他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算計我的麼?
不會的,那個時候我們之間好像除了最簡單的上下級關系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關系了,直到秦子出現了,莫名的喜歡我之后,我們的關系才突然拉近。
“跟誰講電話呢?那麼樂呵,不會是個男人吧?”我一掛電話,大叔就笑著向我走來。
“你怎麼知道是個男人?你聽到了?”其實我指的是他聽到我喊姐夫了。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還能聽你講電話?我只是恰好有個電話進來,所以出來一下而已。”大叔立刻解釋,可看著卻更像是在掩飾。
他有自己的獨立辦公室,就算在里面接電話我們也聽不到,他就沒有必要像我一樣,怕打擾同事午休而特意出來。
“你這麼激做什麼?我只是隨口開了個玩笑。”我疑的看著他,“電話是我姐夫打過來的,跟我代了一下我姐回來的事。”
“你姐回來還要他特意打電話來代你?我可是聽說過姐夫跟小妹暗度陳倉的事,你還是小心點吧,千萬不要好心辦了壞事,影響了他們的。”大叔今天真是奇怪的很,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莫名其妙。
“你放心,我姐夫死我姐了,他對我不會有任何的想法。”我是真的生氣了,他怎麼可以胡就懷疑我姐夫對我姐的真心,更懷疑他對我的呢?
我跟姐夫攏共才見過幾次啊,要是他這樣就能變心,那就是我姐瞎了眼,可是這種人麼?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謝志清那樣的混蛋好麼?
“七夕。”大叔一把拉住我的手,“你別生氣,我只是太擔心了,當初我前妻的被男人勾走了魂,而你的前夫也是在外面找了人,我個人覺得婚姻這種東西太過脆弱,經不起一點點的。”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憤怒的瞪著他,卻又因為周圍還有別的人,不敢大聲說話,只是著聲音問了一句,“所以你就可以隨便懷疑我?”
他連忙解釋,“我從來都沒有懷疑你,只是擔心你姐夫會對你有非分之想而已,我錯了,你別生氣好麼?就當是我開了個一點都不好笑的玩笑吧。你也知道我們主打的就是婚題材,加上自己又親經歷過,難免會比常人敏的。”
“好了,我明白了,就此打住吧,不用再解釋了。”我承認,經歷過謝志清出軌死不悔改的離婚事件之后,我現在也是比一般人要敏的多。
上次在上海的時候會懷疑堂姐和姐夫的出了問題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所以我能理解大叔,這事暫且不跟他計較了,免得鬧的不愉快。
而且關于大叔說的那個姐夫跟小姨子滾床單的故事我也知道,后來還被寫了網絡婚小說,做《步步驚婚》,講的是親妹睡了姐夫還懷孕的狗劇。
兩人想要在一起的人,若是對彼此連最起碼的理解都沒有,那必定是走不長遠的,而短暫的相,不是我需要的東西,站在他的立場上想想,他這也算是出于職業病的關心吧。
我臉上的憤怒是收斂了起來,但大叔還是戰戰兢兢的,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肯原諒我麼?我保證以后再也不犯類似的錯誤了。”
“你的心我能理解,所以你也不用再放在心上,我原諒你了。”我看了看四周,發現有我們辦公室的一個同事正往這邊走來,我連忙道,“下午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得回去休息會兒,你也盡量午休一下吧。”
“你……”大叔還想說什麼,可只說了一個字就話鋒一轉,“我知道了,那你先回去吧,我再打個電話。”
“拜拜。”我逃也似的快步回了辦公室,然后忍不住開始猜測大叔剛剛想說的話,猜了半天卻猜不出來,只好作罷。
人心本就是最難猜的,而像大叔這種腹黑狼的心,更是猜不。其實他是腹黑狼我不介意,他算計我也可以接,只要他不會讓我傷心就可以了。
我現在要求真的是低到了塵埃里,不求人,也不想人,只想找個能夠安安穩穩生活的男人,大家相互有個伴,也免得我爸媽擔心我這離異兒沒人要。
人不我,求是求不來的,而我不人,那人就不能讓我傷心,因為他不在我的心里,再怎麼傷害都傷不到心,不是麼?
如此一想我也就釋然了,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后趴在桌上就開始睡覺,而這個時候大叔還沒回來。
等我一覺醒來準備去洗手間洗洗臉清醒一下時,卻發現醒著的同事都用一種莫名其妙到近乎詭異的眼神看著我,讓我背脊一陣發涼。
大家這都是怎麼了?干嘛都這樣看著我,搞得我有種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人發現了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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