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驚眠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因為男人也不打算等的回應,直接霸道地流連在的脖頸。
這一中午,顯得極其的漫長與荒廢。
事后,本沒怎麼的宋驚眠累得一塌糊涂,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薄京辭俯吻了吻的額頭,他也知道自己太過分了。
所以他這一次只做了短短的一次,知道下午還要拍攝,他已經克制了很多。
留了點時間給足夠的休息時間。
看著安靜恬靜的睡,薄京辭一臉滿足,抱著的腰把攬到懷里,安心地閉上了眼。
鬧鐘響起來的時候,宋驚眠還迷迷糊糊地不想起。
怕耽誤拍攝,薄京辭輕聲地把醒,“眠眠,該起來了。”
睡得正香的人迷迷糊糊中被打擾,不滿地嘟了嘟。
隨后一個翻,手掌隨意在空中飛舞著。
“啪”的一聲在房間里尤為清晰。
然而宋驚眠也本沒醒,仍舊蹙著眉不滿道:“不做了,我要睡覺了。”
薄京辭:“……”
以為他是禽嗎?
呃……
某種程度上來說,好像確實是。
薄京辭沒轍,他雖然很想讓繼續休息,但是他知道如果放任這樣,等會醒來肯定控訴他。
于是,他又小心翼翼地輕聲把喊起來。
毫無意外,又挨了幾個響亮的掌。
薄京辭:“……”
他簡直要被氣笑了。
敢每次做完,他都要挨幾掌。
之前是因為他要上班,所以不會把醒,但他完全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但卻莫名可。
看不為所,他只好拿出殺手锏了。
他湊到耳邊,了的耳朵。
“眠眠,再不起來我就繼續做了。”
聽到“做”這個字,宋驚眠忽然睜開眼睛,嗓音有氣無力地咕噥著:“不做嘛……”
要不是時間地點不適宜,薄京辭面對撒這個樣子的,真的想……
“起不起?”男人危險的嗓音驟然響起。
宋驚眠起,“不做了!不做了!”
薄京辭:“……”
很好,起來了。
他無奈寵溺一笑:“終于舍得醒了?”
“趕起來洗漱,等會不是還有拍攝?”
宋驚眠腦袋宕機,看向他,質問道:“那你怎麼不早點喊醒我?!”
有些急急忙忙起,隨后腦海里閃過他方才的臉,隨后停下作。
然后整個人湊到他的那張妖孽般的俊臉,極其疑道:“你臉怎麼了?”
“怎麼紅紅一片的?”
薄京辭笑:“你猜?”
宋驚眠忽然有些心虛,打馬虎眼:“啊哈哈哈……”
“應該,可能,大概,幾乎,那就是,我?”
薄京辭仍舊笑:“不是。”
宋驚眠疑:“……?!”
“是某個爪子鋒利的小貓咪。”
宋驚眠:“……”
——
一天的錄制結束之后,宋驚眠累得想直接爬床。
等到到房間的時候,才發現里面的人沒走。
“你……不用工作嗎?”
宋驚眠疑看他。
他就坐在床上,穿著簡單的白襯,帶著一金框眼眶,整個人又清冷,人得過分。
他看到回來,手上的作一頓,隨后招手讓過去。
“在這也能工作。”他說。
他直接把宋驚眠攬到旁邊,單手開始在平板上打字,工作極其用心。
隨后,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地圈住的順的發,百無聊賴地撥弄著。
“一心二用。”
薄京辭忍不住低笑,不語。
不久之后,男人終于停下了手里的作。
“眠眠。”
宋驚眠還在發呆,聽到薄京辭,下意識應了一句。
“幫我摘掉眼鏡。”
宋驚眠轉過頭,看到他臉上帶著的金框眼鏡,莫名中和掉了了上凌厲的氣息。
這會兒看著倒像是清冷的大學教授。
宋驚眠還喜歡他戴眼鏡的樣子,“好看的,摘掉干什麼?”
還想多欣賞一會兒呢!
男人勾一笑,眼神毫不避諱看向,嗓音人。
“礙事。”
隨后整個人直接霸道地吻上了的。
宋驚眠今天特別喜歡他帶著眼鏡認真工作的樣子,之前都沒見到過。
今天猶如驚鴻一瞥,看得整個人都心。
所以,在薄京辭湊過來的時候,也很配合地環住了他的脖子,兩人在床上親了許久。
結束的時候,兩人都氣吁吁。
眼鏡方才已經被他拿走,現在他目灼灼地看向,再也沒有了鏡片的阻擋,那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吃掉。
“還要錄制幾天?”
他啞著嗓子問。
“就明天。”
薄京辭了,把抱到懷里:“那我等你。”
他用的是肯定句。
宋驚眠:“那你工作怎麼辦?”
“工作在哪都能做。”
要是小張聽到這句話,非得不管不顧沖進來大聲告訴自己BOSS,哪里是工作在哪都能做!!
你是抱得人歸了,工作大部分就甩到我頭上了,董事會的幾個人還在虎視眈眈,重要的會議又往后挪了好多場。
可惜就算是這樣,小張也只能在心里默默想著,本就不敢說出來。
一來,是怕BOSS那令人恐懼的脾氣。
二來,他只是個卑微的打工人。
三來,主要是BOSS開的工資很高,也是最主要的一點,嘿嘿。
一想到他之前一心二用的樣子,宋驚眠微不可查嘆了口氣。
“你真粘人。”
“你說什麼?”男人眼神微瞇。
宋驚眠笑:“不過我喜歡。”
隨后,聽到了薄驚辭低笑一聲。
忽地,宋驚眠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事,“你這麼明目張膽過來,導演也知道我們的關系了?”
“不知道。”
宋驚眠狐疑:“那你……?”
“我說我看了他們的直播,興趣就投資了。讓小張去找了點住宿的資料,然后就來找你了。”
“哦~”
宋驚眠失笑。
還以為按照他這個高調的子,他會直接跟導演說呢。
但宋驚眠也不想因為瞞而委屈了自家老公,于是直接“嗖”地一下,把他按到床上。
上男下。
笑瞇瞇地看著他,神帶著討好的意味。
“老公。”
“嗯。”
“等我事業有些起了我們就公開好不好。”
著嗓音道。
薄京辭聞言,心里的不像話,手不經意間挲著的細腰,鼻腔間全部都是的氣息,他的心早就被拿得死死的。
“好。”
他本不會拒絕的任何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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