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蕭旭破門而,一拳把劉政打翻在地。
這幾日來,心中積攢的怒火,像是突然找到了發泄口,他揮舞著鐵一般的拳頭,一拳接一拳,把劉政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劉政雙手抱頭,跪地求饒:“求你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蕭旭像是沒聽到一樣,依舊對他拳打腳踢,歐曼怕再打下去會出事,連忙上前阻止。
“你別打了,再打會把他給打死的。”
蕭旭慢慢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個被他打到鼻青臉腫的男人,覺還不夠痛苦,最后又用盡全力補了一腳。
他一邊下外套,一邊掏出手機打電話:“喂,你好,警察同志,這里有人打架。”
掛了電話,蕭旭就把手里的外套披在歐曼上,扶著來到沙發前坐下,一轉,就看到劉政想要逃走,他不慌不忙的厲聲警告:“你敢走一個試試!”
劉政立馬乖乖的找了個角落躲著,一也不敢,生怕再惹怒這個殺神。
這是蕭旭第二次救,歐曼上披著他的黑西裝外套,整個人在里面瑟瑟發抖,頭發凌,狼狽至極。
警察很快趕到,把劉政銬起來帶走,臨出門前,劉政還惡狠狠的警告道:“你們給老子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
蕭旭來到歐曼面前,單手把攬進懷里,另一只手放在后背輕,聲線極的安:“別害怕,有我在。”
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這麼倒霉過,兩次在酒吧遇險,兩次還都是栽在一個人手里,更好笑的是,兩次還都是被同一個人所救。
一句“別害怕,有我在”,讓歐曼的一顆心再次為他跳,小鹿撞一般了心弦,不自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寬厚的肩膀,拔的姿,像是能幫抵住所有的風雨。
警察又折返回來,他們一起去警察局做筆錄,蕭旭上前一步,主承擔責任:“人是我打的,我一個人跟你們去就行。”
“我朋友緒不好,還是讓先回去吧。”
歐曼出手,輕輕拽住他的角,抖著聲線道:“我沒事,還是跟你一起去吧。”
此時此刻,覺得只有待在蕭旭邊,才是最安全的,剛才的經歷,真的是把給嚇壞了。
蕭旭低頭看了眼歐曼,發現臉蒼白,單薄的子搖搖墜,卻還是強撐著不肯展現出一的弱。
他出右手,把從沙發上撈起來,用給支撐,在耳邊輕聲道:“好,那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記得隨時告訴我。”
歐曼僵的搖了下頭,紅微:“你別小瞧我,我可沒你想的那麼不堪一擊。”
蕭旭給了一個欣賞的眼神,然后扶著一起離開包間,跟著警察一起上了車。
做筆錄期間,歐曼聯系了遠在A市的歐宇,他找個頂尖的律師過來,勢必要讓劉政把牢底給坐穿。
歐宇在電話里擔憂的問:“你人怎麼樣,要不我現在就立馬飛過去?”
這次的合作項目是他給歐曼去談的,主要是他最近太忙,沒有注意到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騙局,讓歐曼差點到不可挽回的傷害。
“我沒事。”歐曼看了眼正在里面跟警察說話的男人,低聲音說:“有蕭旭陪著我呢,你們不用擔心。”
“蕭旭?”歐宇遲疑了一下,才想起來問:“你們還在一起呢?他怎麼會跟你一起去h市?”
歐曼耐心解釋:“我看他心不好,擔心他一個人回去會出事,就帶著他一起過來了。”
想了想,又補充道:“哥,我喜歡他,想跟他在一起。”
這個決定,做的很艱難,但是一旦下定決心,就不會輕易放棄。
電話里一陣沉默……
許久過后,才傳來歐宇長長的嘆氣聲,嗓音喑啞的說:“小曼,你要想清楚了,他老婆可是剛死。”
歐曼想也沒想就說:“那又怎麼樣,我不在乎,我有的是時間,等他忘記那個人。”
活人終究爭不過一個死人,但從來沒想過跟喬沫爭什麼,要的是蕭旭這個人,強扭的瓜不甜,但是不扭下來,誰知道到底甜不甜呢。
很多事,歐曼不清楚,但是他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在蕭旭還不知道喬沫的份時,就已經對到無法自拔,甚至還把他當是假想敵,多次試圖挑釁。
話到邊,歐宇又咽了回去,他對這個妹妹還是十分了解的,現在對蕭旭正是執著的時候,無論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倒不如先靜觀其變,找機會再好好勸勸。
放棄規勸后,歐宇在電話里說:“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到時我安排人去接機。”
歐曼想了想,回答:“等這邊的事理完,我們就回去。”
剛掛斷電話,蕭旭就從里面走了出來,歐曼連忙起迎上去,拉住他的手,焦急的問:“沒事吧,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蕭旭不聲的把手出來,背在后,勾了下,道:“事已經都解決了,我們現在就可以走了。”
和后跟著的警察道別后,蕭旭就帶著歐曼到路邊打車,他們之前雇的車,司機一聽出事了,就不敢再過來,他們只好自己打車回酒店。
回到酒店后,蕭旭把歐曼送到房間門口,還不忘提醒。
“你記得把房門鎖好,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
“你不用害怕,我的房間就在隔壁,有什麼靜馬上就能聽到。”
折騰了一晚上,歐曼此時也覺到累了,微笑著跟他揮手說:“晚安,你也早點休息。”
蕭旭意思意思點了下頭,就轉去開自己的房間門,直到看著歐曼把門關上,他才把視線收回,推開門走進去。
歐曼一進來,就把上的服了個,然后在浴缸里放滿水,把自己完全浸泡在里面。
那些被劉政過的地方,想一想就覺得好臟,開始用手始大力的起來,不一會兒就破了一皮。
隔壁房間里。
蕭旭接到了來自總部領導的電話,領導生氣的質問:“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那麼多項目等著你呢。”
“你該不會是跟李峰一樣,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不想回來了吧?”
他怔了一下,思索片刻,才回:“等我料理完我老婆的喪事,立馬就回去。”
一聽是喪事,電話那端馬上陷了死一般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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