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分開,兩人各自過好各自的生活,互不聯系也互不打擾,就當從來都不認識,讓那些恩怨隨著分別漸漸淡忘。
無法報復他,可是也無法再接納他,勉強留在他的邊,自己只會越來越痛苦,而他到的影響,總有一天失去對的耐心。
到時候,反目仇,彼此揭傷疤,互相傷害將為兩人最終的結局。
可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傷害他,也不想將他對自己的好,在心中一點一點磨滅,最后只剩霍西臨聽到許清歲說出的話,半天沒回過神。
他懷疑是自己出現了幻聽,也不愿意去相信,這句話是許清歲說出來的。
見霍西臨沉默不語,許清歲繼續說道:“我不想和你過了,我們以后吧,悠悠依舊是你的孩子,你想要見他的時候隨時都可以,他有電話手表,你可以直接和他聯系,至于我們之間,離婚之后就不要再見面了。”
許清歲忍痛說出這句話,不敢和霍西臨見面,因為清楚自己的心,真正過的人,不管因為什麼而分開,也不管分開多久,再次見面依舊會上。
就仿佛命中注定一般。“
清歲,我好像生病了,我聽見你說要和我離婚,一定是假的,對不對?”霍西臨不可置信的詢問道。
還不等許清歲做出回答,他又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定是我聽錯了,你怎麼可能會和我離婚呢,一定是我聽錯了。”
他恍惚的站起來,在病房里走來走去,喃喃自語的不停重復著剛才的那句話。
許清歲被他的這個反應給嚇著了,連忙下了床,走到他邊,小聲的喊到:“霍西臨?”他猛然定在原地,緩緩抬起頭,目不轉盯的看著,仿佛是在確認什麼一般。
忽然說道:“你不是許清歲!”說完這句,他用更加肯定的語氣說道:“你不是許清歲,我的歲歲從來不會說要離開我的話,更不會和我離婚!”他仿佛是陷進了自己的世界,許清歲被他的模樣給嚇著了。
沒想到簡單的離婚二字,會讓他失去理智。“
霍西臨,你醒醒!”許清歲一遍一遍喊著他的名字,期待著他能快一點清醒過來。
如果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難道就真的好嗎?他這副模樣,就仿佛神失常了一般,讓到害怕。
好在,許清歲的呼喚漸漸起到了效果,霍西臨的目逐漸變得清明。“
歲歲?”他語氣里帶著驚喜,一把將抱在自己的懷里,喜極而泣的說道:“太好了,你還在我邊。”
他將頭埋進的脖頸里,溫熱的眼淚像是要燙傷的。
他在耳邊說道:“你知道,剛才我以為你不見了,嚇得我到找,幸好,你還在我的邊,清歲,我求求你了,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他一遍一遍用卑微的語氣在耳邊說著不要離開的話。
許清歲終究還是心了,好像也有點理解,他為什麼會在自己的里安裝定位芯片了。
自己對于他來說,真的就這麼重要嗎?等霍西臨恢復正常之后,對許清歲說道:“你剛才說的離婚只是在和我開玩笑對不對?”許清歲害怕他又變剛才的樣子,只能順著他,點點頭:“嗯。”
霍西臨頓時松了一口氣,而后嚴肅的說道:“以后不可以再對我說這樣的玩笑了,我會當真的!”“那你當真了就會同意和我離婚嗎?”許清歲問道。“
你休想!”霍西臨當即說道:“這輩子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至于離婚呀,分開這樣的話,你最好不要說,這樣的念頭也更不要有,這樣的事也絕不會發生,除非我死了!”他的態度是那樣的強,許清歲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做得出來。
明明他是一個謊話連篇的人,對于他說的話,早已經失去了信任,可奇怪的是,偏偏對于這一句,卻深信不疑。
見許清歲沉默不語,霍西臨有些急了,抱著的肩膀輕輕搖了搖:“聽到沒有,以后不許再說這樣的話,更不能有這樣的念頭,不許再的跑了!”
“你知道你走的那三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對于過往的傷疤,霍西臨是不愿意提起的。
因為那是他脆弱的一面,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薄弱。
尤其是在許清歲的面前,他更加不愿意提起,因為他害怕,知道以后會看不起他,在的心里,他希自己永遠是那個可以為遮風擋雨的男人是無堅不摧的,是無所不能的是沒有弱點和缺點的。
可是他知道,那不是真實的自己,許清歲總有一天會了解真正的,與其讓別人告訴,還不如他自己把傷口展到的面前。
他是有私心的他期著,當知道的離開帶給自己的影響后,會心疼他哪怕只有一點點他也心滿意足了。
許清歲有些驚訝,沒想到霍西臨會主提起這件事。
曾在周圍人的言語里,有一點點的了解,那三年霍西臨的生活。
但從來沒有聽他自己提起過,心里難免還是會有好奇。“
你能說說嗎?”對他問道。
霍西臨陷了回憶,用沉痛的嗓音緩緩道來:“自從你走后,我的世界也失去了亮,我每天猶如行尸走一般活著,唯一支撐我走下去的,就是期有一天,你會重新出現在我的面前。”
霍西臨朝許清歲出一個苦的笑容:“說來你可能不信,三年的時間里,我沒有睡過一個安穩的覺,整夜整夜的失眠,只有靠究竟和安眠藥來麻痹自己,才能勉強睡。”
“可就算是睡著了,也會做噩夢,夢里也是你離開我,我真的就快要活不下去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
“好在老天垂憐,你回來了。”
霍西臨眼眶紅了,他第一次愿意在的目里流淚,以往他就算在面前哭了,也不會讓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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