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煙和宋柏安認識七年,在一起三年,不難過是假的。
想不明白,曾經對那麼好的男人,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曾經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仿佛就在昨天,可是如今那個男人卻和別的人訂婚了。
在國外的時候,他口口聲聲的說不會在乎的出,還說這輩子只一個,沒想到他一回國,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本以為他和別人不一樣,以為他的人生他可以自己做主,沒想到他也逃不過家族聯姻的下場。
季南煙替他覺到可悲,連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的男人,不配當季南煙的男朋友。
把自己關在家里了幾天,季南煙都準備好了紙巾,本以為失去了他,自己肯定會大哭一場,結果醞釀了幾天,是一滴淚都沒有出來,那些紙巾都沒用上。
后來,季南煙也想通了,沒必要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來折磨自己,說不定人家這會正抱著沉醉在溫鄉里呢。
大好的青春怎麼可以耗費在一個背叛了自己的男人的上,除了男人,這世上還有許多有趣的事。
比如和沈憶舒的友。
季南煙和沈憶舒是在三年前認識的。
那天,季南煙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看到一群外國孩子在欺負一個中國小男孩,想到了自己剛到國外的時候也是這般形,于是就上前幫忙。
剛好沈憶舒坐著車也從旁邊經過,看到季南煙和一個小男孩被一群外國孩子圍在中間,于是就下車讓保鏢把那一群外國孩子給趕跑了。
一看都是中國人,季南煙便和沈憶舒聊了起來,結果這一聊,們兩個才發現原來們是同一所學校的,只是不在一個班級而已。
從那之后,季南煙和沈憶舒便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兩個人經常約在一起玩。
那時候季南煙就知道沈憶舒家里肯定很有錢,因為每次出門都有司機和保鏢跟著。
直到回國后,季南煙才知道,原來沈憶舒是海市最大豪門沈家的大小姐。
雖然沈憶舒出豪門,但是上卻沒有一點富家大小姐的架子,在學校里也一直都很低調,從來不會向任何人炫耀的家庭和出,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能和季南煙為朋友吧。
直到現在,沈憶舒都沒有過多介紹自己的家庭,覺得兩個人能夠為朋友,和家庭沒有關系,喜歡的是季南煙的格和的做事風格,喜歡這個人,想和做朋友。
那天晚上之后,季南煙專門上網查了一下,才知道沈憶舒家原來是海市第一豪門。
沈憶舒既然都把帶回家了,肯定也沒打算對自己瞞,看來是真的把自己當朋友。
難得有一個知心朋友,季南煙還是珍惜的。
這幾天,沈憶舒一直打電話出去玩,都以各種理由為借口給拒絕了。
在家里憋了好幾天了,也該出去風了,于是就約了沈憶舒一起出去玩。
沈憶舒接到季南煙的電話,一口就答應了。
季南煙畫了一個致的妝容,換上了一條漂亮的子就出門了。
兩個人見面后,沈憶舒拉著季南煙看了一圈說:“你你也不出來,我還以為把自己關在家里,整天以淚洗面呢,沒想到你竟然比之前變得更加漂亮了,連氣都好了很多。”
“我才沒那麼傻,實話告訴你,我這幾天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吃的好,睡得香,氣自然就好了。”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走出來了,我還想著該怎麼開導你呢,看來是用不著了。”
“人呢,就是要拿得起,放得下,我才不會傻到為了一個男人要死不活呢!”
“姐妹心夠開闊啊,走吧,帶你去個好地方,好好開開眼界去。”沈憶舒說著把季南煙推上了車。
“去哪啊?”季南煙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道。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沈憶舒說著啟了車子。
一個小時后,沈憶舒終于把車子停在了一小紅樓前面。
高高聳立的小樓外,著滿滿的紅墻磚,一眼看去,竟有些舊上海的風,又好似藏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晦暗彩。
季南煙驚訝的看著門頭上皇朝會所這幾個醒目的大字,有點弄不明白,沈憶舒帶來這里干嘛。
皇朝會所是一座只為頂級會員服務的地方,想要為這里的會員,必須要有上億的家,有錢還是不夠的,必須要人脈、名氣、財力都十分雄厚,才能獲得這里的通關門卡。
聽說來這里的都是各界名流,以及一些豪門貴公子,像季南煙這樣的份,本沒有資格來到這種地方。
“憶舒,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季南煙問沈憶舒道。
“沒錯,就是這里,走吧,我帶你進去好好這里的服務。”說完拉著季南煙就往里面走去。
季南煙趕攔住小聲說道:“這里不是男人才會來的地方嗎,我們兩個小姑娘,來這種地方不合適吧?”
季南煙早就聽說這里是男人們的銷金窟,各種各樣的服務都有。
“你以為就只有男人才會來這里啊,我跟你說,好多富婆和豪門千金也都會來這里快活,只不過他們都是走通道進去的,很有人像我們這樣明正大的進去。”
季南煙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豪門里面那些人也玩的這麼花。
走到會所門口,沈憶舒拿出一張卡遞給了守在門口的兩個人,很快就有人把們給帶了進去。
一進門,季南煙就被里面金碧輝煌的裝修給震撼到了,會所的外面看上去普通的,沒想到里面竟然裝修的像宮殿一般,有錢人還真是會。
很快,季南煙就發現,這里面的工作人員,個個都是年輕的俊男。
男的全都是大高個,沒有一個低于180的,而且各有各的風格,總之一個字,帥。
的一個個個花容月貌,楊柳細腰,大屁翹,別說男的會喜歡了,就連季南煙和沈憶舒都看。
走了約莫五六分鐘的樣子,們兩個被帶到了一個包廂。
沈憶舒一臉神的把季南煙按坐在了沙發上,然后對著門外喊道:“進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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