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煙發現,沈竟舟這人雖然有那麼一點點討厭,但是他大方啊,一言不合就給錢。
對于他這種趕又趕不走,打又打不過的人來說,那就只能妥協。
既然他賴在這里不走,那也不能讓他白待在這里吧,自己不但耗電不說,還得耗時間陪他,不能便宜都讓他占了,按就按唄,反正手指頭的事,還有錢可賺,何樂而不為呢!
季南煙瞬間就開竅了,既然擺不了他,干脆就苦中作樂,把這當一個副業來做吧,趁現在年輕,多搞錢才是道理。
想到這里,季南煙的態度也跟著變了,把自己當是一個妥妥的打工人,沈竟舟則被當了的食父母。
季南煙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的端到沈竟舟的面前說道:“老板,喝點水潤潤嗓子吧,我這就幫你按。”
對于態度上的轉變,沈竟舟還是吃驚的,從認識他到現在,好像從來沒有對他這麼熱過。
沈竟舟還這種相模式的,他就喜歡這個小人圍著他轉。
沈竟舟一邊喝水,一邊著季南煙的按服務,別提多舒服了。
“怎麼樣,力道還可以吧?”季南煙一邊按還一邊問他的。
“嗯,不錯,這個力剛剛好,我手有點僵,你能幫我按按嗎?”
“當然可以了。”
季南煙說要拿起他的手幫他按起來。
現在他就是上帝,上帝有要求,當然要滿足了。
季南煙一邊幫他按手一邊說道:“你手掌紅潤有,而且澤還這麼好,一看你就力旺盛,格健壯。”
“這你都能看出來啊,我確實力旺盛。”
“你手握元寶紋和三角紋,注定金銀滿屋,富貴一生。”
“你會看手相?”聽說的像那麼一回事,沈竟然忍不住問道。
“會一點點吧。”
季南煙對手相這方面還是興趣的,平時也會關注這方面的書籍,所以多多也懂那麼一點。
“既然這樣,那你給我看看,我什麼時候能結婚?”
“我也就懂個皮,婚姻這麼深奧的東西,我哪能看出來!”
“沒事,你就幫我看看唄,就當練手了。”
“你這手相一看就是大富大貴的手相,很有福氣,但是可能會晚婚。”
沈竟舟覺說的對的,畢竟他現在已經二十七了,別說結婚了,就連朋友都還沒有呢,那可不就是晚婚。
“那你能看出我什麼時候找到對象嗎?”沈竟舟又問道。
“這我可看不出來,不過你雖然晚婚,但是婚后一定會幸福滿的。”
“我就想知道我什麼時候結婚。”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我總不能騙你吧!”
沈竟舟倒是想讓騙的,只要能說出一個他結婚的日子,他肯定想辦法把嘿娶回家去。
“剛才你不說的都準的嘛,你再好好看看。”沈竟舟纏著不放。
最后,季南煙被他纏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就隨口說道:“你大概會在三十歲那一年結婚。”
“三十歲,時間也太長了吧?”
他現在二十七,那不是還要等三年嘛,他可等不了那麼久。
“現在這個年代,三十歲結婚多正常啊,我在國外認識一個朋友,都快四十了還沒結婚呢,人家都不愁,你有什麼可愁的?”
要放到以前,別說三十歲了,就算是四十歲不結婚,沈竟舟也不會著急。
關鍵是現在不是不一樣了嘛,以前沒有喜歡的人,也就無所謂了,現在有喜歡的人了,再讓他等三年,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他不愿意結婚,不代表別人也不愿意吧?”
“結婚那麼早干嘛,我的理想就是三十歲以后再結婚,趁現在有時間,好好單的快樂不好嗎?”
季南煙不打算太早結婚,給自己規劃的是先搞事業,結婚的事等三十歲以后再說。
“什麼,你要三十結婚?”
沈竟舟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現在才二十二歲,等到三十歲豈不是還要八年。
三年他都不愿意等,更別說是八年了,再等八年他都三十五了,妥妥的大齡剩男一個,到時候要是喜歡小鮮,哪還有自己什麼事!
沈竟舟打算趁現在自己還年輕,早點把給拿下,只要娶回家,就在也不怕什麼小鮮小狗之類的了。
“你那朋友男的還是的,都快四十了還不想著家,是不是心理有問題啊,他那想法不對,你可千萬別學他。
孩是就應該在花一樣的年齡,轟轟烈烈的談一場,然后步婚姻的殿堂。
什麼年齡段就應該做那個年齡段應該做的事,要不然等老了一定會憾的。”
“你跟我講這些沒有用,這些話你應該去跟憶舒講,你是哥,應該會聽你的。”
季南煙覺得他有點太多管閑事了,自己人生大事都還沒解決,還好意思說別人。
“憶舒不用我管,到了年齡,家里自然有人給安排。”
以沈憶舒的子,季南煙本就不相信會聽家里的安排,沈憶舒向往的是那種自由自在的,說一定要嫁給一個特別喜歡的人,要不然這輩子寧愿不嫁。
“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提倡自由,婚姻自主,包辦婚姻是違法的。”
“我們家從來不存在包辦婚姻。”
“豪門不是都喜歡聯姻嘛,你該不會讓憶舒去幫你聯姻吧?”
“那肯定不會,我就這麼一個妹妹,怎麼可能會讓去那個罪。”
他之前說關就把沈憶舒給關了起來,沒想到他竟然不讓沈憶舒去聯姻。
“你不舍的憶舒去,難道你要自己去聯姻不?”
“在你眼里我就那麼沒用嗎?”
“只有沒有能力的男人才會靠聯姻來鞏固自己的地位,而我,不需要。
所以,你放心,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
“你腦子有病吧,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你在一起了?”
聽他的意思,不明白的肯定會以為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
“我這不是提前先告訴你嘛,省得到時候你有這方面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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