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念千這話,梁瓷只覺得耳發熱,抬手了自己的耳朵,“你到底在想些什麼,趙念千?你這麼會想,你干脆別當什麼旅游博主了,你直接去寫言小說得了!”
“你怎麼知道我沒寫過?”趙念千哼了哼:“不說這個,快坦白,我記得你馬一般般,之前為了拍戲,特訓了三天,但也只會上馬、小跑。”
梁瓷想到昨天,幾乎都是傅司州帶著騎。
昨天玩的盡興沒多想,趙念千現在這麼一提,梁瓷也覺得有些曖昧。
“沒什麼坦白的,沒你想的那麼多七八糟的事。我要出門了,不跟你說了。”
“哎,梁小五,你心虛了是不是?你別掛,你先——”
梁瓷怎麼可能不掛,再不掛這通話,趙念千指不定都把和傅司州的婚期給想好了。
兩人共騎一馬,確實是太曖昧了。
現在想起來,梁瓷都還記得傅司州上好聞的香水味。
意識到自己想什麼,臉更燙了。
不想了,差點被趙念千帶歪了。
……
休息了一天后,梁瓷給自己安排了個短途旅行。
出游的城市只離A市三百多公里,在網上看到有人說那邊有個古村落,想去拍些照片。
工作日,未被完全開發的古村落,游玩的人不多。
梁瓷直接在當地投宿,慢悠悠地逛了兩天后,才回A市。
剛出高鐵站,梁瓷就接到了陳霽的電話。
周四,陳霽還在學校,好好的怎麼給打電話?
梁瓷擔心小姨或者姨夫出了事,拖著行李箱到角落就接了電話:“陳霽?”
“姐!”
“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唄。”
“你不是在學校嗎?”
“昨晚發燒,今天請假了。”
梁瓷哦了一聲,聽到沒什麼事,才松了口氣,“說吧,給我打電話,要干嘛?”
“姐,你對那個時什麼,還有覺嗎?”
梁瓷被氣笑了:“你真的好八卦啊,陳霽!”
“我這不是怕你難過麼?”
“我難過什麼?”
梁瓷聽到他話里有話:“別支支吾吾的,快跟我說,出什麼事了?時宴去找小姨了?”
“不是!是今天有個夏萱的人,突然找到我們家,說跟時宴的訂婚宴在下個月十八號,讓我把邀請帖給你。”
夏萱那個人還讓他告訴梁瓷,相識一場,有什麼都過去了,還是希去見證和時宴的幸福。
那話惡心死人了,陳霽哐的一下就把家門關了。
可那個人不依不饒,他怕他媽回來看到,更氣人,就只好再次開門,從手上接了邀請帖。
只是太氣了,陳霽直接就把邀請帖撕了。
他就不想讓梁瓷知道這事,可想了想,覺得那個瘋人,要是沒看到梁瓷在訂婚宴那天出現,回頭指不定會找梁瓷麻煩,所以陳霽才打這通電話。
“知道了,邀請函你扔了吧。”
夏萱不過是來示威,又不是傻子,給機會得瑟。
“……太好了!我就知道姐你一定會讓我撕了!”
梁瓷嘖了一聲,聽出些不同尋常來:“你是早就把那邀請帖撕了吧?”
陳霽干笑了幾下:“是啊!我們不愧是親姐弟,都想到一塊去了!”
梁瓷正想說話,陳霽那邊傳來小姨的聲音,“小五?”
“小姨。”
“忘了跟你說,你姨夫已經跟傅司州說過讓你們兩朋友的事了,傅司州答應了,說他還喜歡你的。”
“……”
“小五,傅司州這人,我和你姨夫也接了好幾年了,人看著是冷清了些,但骨子里是個有原則有涵養的,你跟他接接,就當個朋友。”
“我知道了。”
梁瓷暗嘆了口氣,跟傅司州相親,是真的好尷尬。
但都是小姨姨父的一片好意,也只能著頭皮上了。
李玥聽說在外面,沒聊多久,就把通話掐了。
耽擱了這麼一小會,網約車已經到上車點了。
梁瓷連忙拖著行李箱過去,上車后道了好幾次歉。
司機見態度好,也沒多說什麼。
到家已經是一點多,出高鐵前已經點了外賣。
梁瓷到家的時候,外賣就掛在門把上。
吃過午飯,把行李箱里面的服扔洗機里面,然后換了服在院子走了兩圈便回去房間睡覺。
這一覺睡得不是很好,迷迷糊糊,梁瓷覺得有些冷,醒來才發現自己沒關窗戶。
這次在那邊拍了不照片,梁瓷一個月前建的賬號居然有五六百個,這是在沒有投流的前提下增加的,梁瓷對自己接下來的職業也增加了些信心。
把這次拍的照片和視頻導出來,整理了部分照片發到賬號上,然后下了個視頻剪輯件,打算也學學做視頻。
人有事做,時間就過得特別的快。
接到傅司州的電話,梁瓷才恍惚想起來,今天已經是周六了。
“學長?”
“梁小姐,賞臉陪我吃個晚飯?”
梁瓷囧了一下,想起前天小姨的話:“好,那你把地址和時間發我微信上?”
“不用,我十分鐘后到你家門口。”
梁瓷揚了一下眉,不也開口打趣:“傅,你就不怕我不賞臉嗎?”
“不賞臉,我就厚臉皮在你家蹭飯吃。”
忍不住笑了起來,笑了會,梁瓷想到他還在開車,主掛了電話。
看著手機上的“通話已結束”,梁瓷不免想起前天小姨說的話。
小姨說,姨夫跟傅司州說他們兩個人相親的事,傅司州說還喜歡?
倒是沒看出來,傅司州還聽話說謊,這樣的謊話都說得出來,也不怕以后圓不回去。
斂了思緒,梁瓷放下手機,回房間換了套服。
站在全鏡前,看著素面朝天的自己,梁瓷遲疑了幾秒,打算用氣墊口紅提提氣。
剛弄好,門鈴就響了起來。
梁瓷確認無誤后,才出去開門。
門打開,一束朱麗葉玫瑰映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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