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耳朵又開始發燙,蜷了一下五指,低頭看著:“你占我便宜啊?”
朋友和未婚妻可不是一個概念。
“被你發現了。”
他半點沒有被拆穿后的尷尬,手輕輕搭在臺面上,挽起的袖口下的小臂線條繃,理結實。
梁瓷看到,想起這手一個小時前扶著自己腰時的覺,偏開了視線:“學長——”
“還我學長嗎?”
他輕挑了一下眉,“當然,你喜歡這麼我的話,也不是不行。”
梁瓷的話被他打了,“那我你什麼?男朋友?或者是——”
看著他游刃有余的樣子,梁瓷也生出了幾分頑劣的心思。
說到這里,停了幾分,傾到他的耳邊,“哥哥?”
很顯然,這一聲哥哥的殺傷力很大。
梁瓷連人帶著椅子被他拉到跟前,人的時候沒想那麼多,現在把人起來了,倒是有些慌了,手擋在他前:“熱。”
“巧了,我也熱。”
梁瓷用了點力,正道:“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呢。”
“說什麼?”
他松開了勾著椅子的手,兩人的距離分開了點。
梁瓷點了點自己左手上的戒指:“從實招來,你對多個生用過這一招?”
好歹在娛樂圈里面混了那麼久,什麼渣男招數沒聽過,傅司州這一招,倒是第一次見識。
不得不說,還蠻吃的。
只是這樣,顯得好像沒見過世面一樣。
聊到這個問題,傅司州有些無奈:“如果我就對你用過,你信嗎?”
梁瓷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你這半年這麼游刃有余、勝券在握的樣子,可不像是沒見過世面的。”
反倒是,一個尾戒就擾心緒。
回想起來,梁瓷覺得自己還是吃了沒談過的虧。
“誰告訴你我游刃有余、勝券在握的?”
他輕嘆了口氣,拿出手機,點開了航空APP,然后遞給看:“自己看看。”
“嗯?”
梁瓷有些不解,但還是拿起手機劃了下。
一開始沒明白傅司州讓看他的APP購票記錄是什麼意思,看了幾秒后,才反應過來。
上面有顯示近半年的訂票下消息,訂票后取消的也會有所顯示。
半年多的時間,傅司州好幾次凌晨購買過機票回國,可在次日清晨,他又把機票取消。
很顯然,他確實是沒看到的那麼游刃有余。
梁瓷假裝看不懂,把手機還給他:“傅總真是下屬,機票都是自己親手買的。”
傅司州知道故意的,“如果微信還有輸記錄的話,我真想給你看看。”
抬起右手,托著下,“看什麼?”
傅司州看到眼睛里面的笑意,明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心甘愿地上當:“看看我有多次想找你。”
“找我干嘛?”
梁瓷得寸進尺,將裝傻進行到底。
他輕嘖了一聲,手將從高凳上抱到上:“你說呢?”
梁瓷沒想到他會突然將自己抱起來,離了椅子,整個人也沒了支撐點,直直地往他的上靠過去,雙手也只能勾著他的脖子,讓自己不掉下去。
傅司州還特意將自己上的椅子推遠,讓不得在他的上。
這個姿勢實在是……
梁瓷掙了一下:“說話就說話,怎麼還手腳呢?”
“我可沒有腳。”
他只是了手而已。
梁瓷被他的詭辯氣笑了:“傅司州!別得寸進尺!”
“到底是誰在得寸進尺啊?”
得寸進尺的人明明是。
梁瓷想到自己剛才的捉弄,也有幾分心虛:“好了好了,你先放我下來。”
“不行。”
他坐在那兒,毫沒有要松手放下去的意思。
梁瓷不了這個曖昧的姿勢,忍不住又掙了一下,大剮蹭到不該的地方,兩人都僵了一下。
不用傅司州開口,就不敢了。
僵地坐在他上:“為什麼?才剛在一起幾個小時,就不聽朋友的話了嗎?”
傅司州低頭看著人,“第一次抱喜歡的人,不想那麼快松手。”
梁瓷囧了一下,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報復剛才裝傻!
咬了一下牙:“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小氣?”
面對的控訴,他氣若神閑地認了下來:“我一直都這麼小氣。”
梁瓷有些無奈,只好換個方式:“好晚了,你快放我下來,我要去洗澡睡覺了。”
又了一下,傅司州摟在腰上的手瞬間就了起來,開口的聲音也沉了許多:“你再的話,可就真的下不去了。”
其實不用他說,梁瓷也覺到了。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親地接一個異。
這次是真的老實下來了,一不地坐在他的上。
安分了一會兒,才抬起手輕輕了他一下:“快一點了,傅司州。”
傅司州到底還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松了手,讓從上落到地上。
梁瓷雙腳沾了地,馬上就往后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蓋彌彰地去夠了水杯到飲水機前接水。
作有條不紊,唯有那紅的耳垂出賣了。
傅司州看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轉開了視線。
再看下去,今晚是真的要出事了。
梁瓷喝了小半杯水,正了正臉:“我回房洗澡睡覺啦?”
傅司州也從高凳上下來,“能要個晚安吻嗎?”
聽到他這話,梁瓷握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不能!”
“哐”的一下放下手上的水杯,轉回了房間。
傅司州看著逃似的背影,低頭笑了起來。
這晚兩人都睡得不太好,梁瓷是睡不著,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角怎麼都不下去。
第一次想找人聊今天晚上的事,可這麼晚了,不管是秦蓁還是趙念千都已經睡著了。
趙嘉瑜倒是在兩個小時前給發過消息,可沒回復,這個點突然回消息,不免嚇人。
最后,還是放下手機,自己一點點地回想和傅司州識這一年多來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才困頓地睡了過去。
傅司州倒是睡著了,只是一整晚都是夢,夢里面的梁瓷對他又親又抱,一聲聲的“哥哥”好像要索他的命。
第二天睜開眼,從未拉的窗簾進來,房間不算很暗。
傅司州從床上坐起來,掃了一眼雙間,閉眼緩了許久,他才走下床,將窗簾徹底拉開,讓打進來。
今天的很好,一看就是個好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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