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被他的笑聲震得口發,下意識拿起手機,想要換一部電影。
“還沒看完。”
不想傅司州卻猜到的想法,一旁的手按住了的手,將手機扔遠。
當初重新裝修的時候,梁瓷特意花了大價錢買的音響,那親吻的水聲從那音響環繞傳來,就連電影里面男主間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梁瓷輕咽了一下,呼吸無法抑制地跟著重了起來。
后的人抱著,像是個暖爐,烘得心神難聚。
電影里面的男主親吻了將近一分鐘,畫面越發的香艷起來。
梁瓷眼睛能夠轉開視線,耳朵卻沒法屏蔽那些曖昧的聲音。
后頸盡是男人溫熱的呼吸,細的親吻像是有人拿了羽輕掃,除了覺得就是。
左手下著的抱枕已經被抓得變形,男人短的碎發拂過的下頜,帶著被空調冷風吹過的冷意,讓清醒又沉淪。
微微仰著頭,任由他的親著側頸。
傅司州扣住抱枕上的手,地握著,親吻從那潔修長的頸項漸漸移到側,原本按著的手起,抬著的下,薄移到的瓣上,他微張著,在上面落下一個潤的吻。
本來就曖昧不已的氣氛一下子就被點燃了,剩下的夜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燥熱。
燈下,傅司州低垂的雙眸暗如深潭,他不再滿足這樣的親吻,手環在腰上,將整個人往上抱了點。
梁瓷側坐在他懷里面,這個姿勢更方便他所求。
電影主的悶哼聲像是個開關,他啞著聲音,拉過的手,“可以嗎?”
閉的雙眸眼瞼微微了,梁瓷息著,收攏了手上的力氣給出答案。
綿的親吻變得兇狠起來,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梁瓷心跳聲一下比一下重,睡被推高,冷氣鉆進來,打了個,帶著領口的風都跟著起伏了一圈。
傅司州往跟前的茶幾手隨意一撈,拿了一盒后抱起人就往主臥大步走去。
梁瓷被放在床上,的被單有些冰涼,有幾分清醒,燈下,傅司州眼尾泛著些許紅,看著的眼神仿佛那暴雨前夕的城黑云。
心頭一,有些怕,手下意識在他的手臂上抓了一下。
覺到的作,傅司州低頭安地親著:“別怕。”
梁瓷抿著,能覺到自己的睡輕易被他拿掉,那些細碎的拆卸聲一下下地敲擊著的耳。
“啪嗒”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水敲擊著玻璃窗,噼里啪啦的聲響驚擾著室的靜謐。
“疼——”
梁瓷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傅司州抬手拂開臉頰上沾著的碎發,僅憑著最后的一點理智克制著,低頭吻著的眉眼,將眼角那滴眼淚吻走。
窗外的雨漸漸大了起來,玻璃窗被拍得噼里啪啦地響。
梁瓷起伏在那的床褥上,一邊是窗外的雨聲,一邊是男人低沉的呼吸聲,意識像是清醒又像是沉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梁瓷才從那混中漸漸清醒過來。
趴在床上,聽著窗外的雨聲,后的傅司州將整個人攏進懷里面,霸道地完全抱在懷里面。
梁瓷覺得熱,哼了一聲,手抬了抬,想從的懷抱里面空出一些隙讓自己清涼。
不想大不小心犯了錯,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傅司州吻著的肩,一聲聲寶貝地哄著。
“傅司州——”
“寶貝,可憐可憐我。”
他求,虔誠又狡黠,梁瓷就沒法說不。
在梁瓷過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里面,從來沒覺得一個晚上這麼漫長,漫長到讓覺得好像過了一天一夜。
傅司州徹底放過的時候,窗外那場雨早就已經停了,困頓和疲倦已經將席卷得無法睜眼,連自己怎麼睡過去的都不太記得。
第二天,梁瓷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手到手機,人還在困頓里面,瞇著眼看了看,想要按掛斷,卻不小心按了接聽,手機被反手扣在一旁,又重新睡過去了。
電話那頭的李玥說了幾句話,沒聽到梁瓷的聲音,只聽到一道男聲,老臉一熱,連忙把通話給掐了。
傅司州還以為梁瓷醒了,沒想到掛了電話又睡過去。
他將被子往上拉了拉,在一側看了半晌,才轉出了房間。
梁瓷這一覺睡得特別久和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快十二點。
房間里面很安靜,遮窗簾拉的很,外面半點都不進來,睜眼的時候,房間還是昏暗一片,讓分不清楚白天黑夜。
睡得太久,剛醒來不免有些頭暈。
梁瓷撐著起來坐了半分鐘,才稍稍緩過來,拿過一旁的手機看了看時間。
看清楚時間后,不怔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睡了這麼久。
連忙放下手機去洗漱,下床的時候,昨晚地上的狼藉早就被收拾好了,浴室里面的一切曖昧也不見了。
然而昨晚的一切隨著越發的清醒,腦子里面想到的就越來越多。
看了一眼鏡子里面自己發紅的臉頰,捧了手涼水,先沖了一下臉,才刷牙洗臉。
昨晚雖然下了場驟雨,但卻毫不影響今天的炎熱。
梁瓷走出房間就聞到飯菜的香味,偌大的客廳很安靜,只有廚房那邊有些許聲響。
接了杯水,坐在水吧臺前喝著。
傅司州掛了電話,回頭看到坐在那水臺高凳上,摘了上的圍走過去,從后俯在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難?”
梁瓷被他這直白的問題問得嗆了水,緩過來后才看向他:“不可以問這些問題。”
“行。”
他忍住笑意,抬手拂走側的水跡,“吃午飯?”
“嗯。”
梁瓷應了一聲,放下水杯,下了高凳,“做了什麼好吃的?”
走過去,發現都是吃的菜。
梁瓷抬頭看了他一眼:“春江月的招牌你也會?”
“這道不是我做的。”
梁瓷輕哼了一聲,從他的手上接過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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