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音冷不防被嚇了一跳,迅速低眸一看。
傅白上云淡風輕地說著話,眼睛也沒看,卻將的手握在了掌心里。
雖說手是在桌子底下,但好歹是這麼多人在場。
唐音有些紅了臉,想將手出來,傅白掌心卻更加用力了。
唐音尷尬,他卻完全跟沒事人似的,該說什麼繼續說什麼。
唐音不出來手,也索讓他去,自己假裝鎮定,繼續用一只手吃東西。
林書近距離吃瓜,快吃瘋了。
本來就一直瞄唐音跟傅白,這會兒傅白暗暗牽住了唐音,立馬注意到了。
林書一張臉,興得比唐音還要紅了。
直接悄悄打開手機攝像頭,手從桌子底下想要拍。
的手想過去一些,好靠得近一點,能拍得清楚。
中間隔著個穆允禮,突然蹙眉說了一句:“你能不能收斂一點,拍我干什麼。”
林書冷不防被嚇了一跳,本來就側過來的,突然失去了平衡,直接朝他上撲了過來。
穆允禮坐在座椅上,想退也退不了,又總不能把推到地上去。
眾目睽睽之下,林書整個人直接撲進了他懷里,兩個人差點一起栽到了地上。
穆允禮反應快,立馬反手扶住座椅靠背,才讓椅子沒有倒下去。
林書撲過來時,手下意識想扶桌子,反倒到了穆允禮前面的一杯酒。
紅酒全部傾灑了出來,全灑在了的大上。
淺大,被紅酒染了一大片深,林書一張臉漲得通紅。
該說不說,倒到穆允禮上,手撐了下他口,這男人好像還結實。
看著細皮的,上居然還有。
穆允禮就穿了一件黑襯,包廂里開了空調,加上他喝了酒有點熱,外邊的跟大全掉了。
林書了一把,反應過來什麼,立馬起遠離他。
一眾人的視線,齊刷刷朝這邊看過來,都看得目瞪口呆。
真是沒想到,林書居然這麼豪放。
大庭廣眾之下,撲到穆允禮懷里就算了,還直接上手。
這里可不止穆家人,還有外人在場呢。
穆夫人安菁眼里藏著笑,替林書解圍:“允禮啊,這麼多人在,你注意分寸,不要欺負小林。”
穆允禮不服氣:“媽,是往我上撲的,怎麼我欺負了。”
安菁嚴肅道:“媽可都看見了,是你說了什麼嚇唬小林。小林才一下沒坐穩,朝你那邊栽過去的。”
傅白立馬湊熱鬧,一臉的恍然大悟:“哦,是這樣啊,我就說林書不是隨便的人。”
穆老夫人笑得臉上都起褶子了:“允禮這孩子,就是藏不住心思。好了好了,年輕人嘛,鬧騰一下也沒什麼,大家繼續吃飯吧。”
林書臉都紅到耳子去了,眾人紛紛一臉“大家都懂”的表。
穆允禮還想解釋,沒人愿意聽他狡辯。
畢竟不管怎麼說,林書一個孩子,再開放也不太可能突然當眾,自己莫名其妙撲到他懷里去。
穆允禮有理說不清,低聲指責林書:“以后不準再拍我,你知不知道以我的價,一張私照值多錢。再這樣,我會讓我的律師起訴你。”
林書剛因為到他,生出來的一丁點好,立馬全部消失殆盡。
這個男人是真的,被害妄想癥太嚴重了。
林書不搭理他,穆允禮還以為,是被抓了正著后,心虛加害,不敢說話了。
他冷哼了一聲,安菁又朝他開了口:“允禮啊,我給司機打電話了,讓他給小林送件大上來。
你陪小林下去拿,讓換了再來,把服拿給司機去干洗。”
剛剛那杯紅酒,把林書大弄臟了一大片。
穆允禮不不愿地,還是起跟林書出去了。
林書離開前,還不甘心地再看了唐音跟傅白一眼。
剛剛牽在一起的兩只手,現在還在桌子底下牽著的。
有些忍不了,想要重新拍一下。
穆允禮不耐煩地催促:“走啊。”
林書沒轍,只能跟著他出去,滿腦子都是虧死了。
唐音看著他們出去,再回來的時候,只有林書進來了。
穆允禮估計是被林書說了什麼話氣到了,說有點事,一個人先回去了。
林書順利坐到了唐音邊,拍到了傅白跟唐音暗的好幾張親照,心滿意足地吃完了一頓飯。
琢磨著,等過完年回了海市上班后,要拿著照片坐地起價。
讓公司里那些同樣磕唐音跟傅白的小姑娘,出高價來買,足夠掙一大筆了。
唐音不知道被拍,只知道回去的路上,林書一直傻笑。
還納悶,難道林書還真看上穆允禮了?
這笑得也太花癡了點。
大年初二過完,唐音也沒什麼親戚要去看。
接下來幾天,照樣待在穆家陪著小悅,日子過得平靜舒坦。
傅白倒是接連好幾天不見人影,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只是每天給打個電話,囑咐外邊天氣冷,盡量待在穆家,別出去跑。
唐音也當真沒跑,連續幾天幾乎沒出過門,在穆家不是陪小悅玩,就是跟著林書刷皂劇。
一直到正月初十那天,傅白給打來了電話,語氣輕松說,事順利忙完了。
他發了個新聞鏈接給唐音,唐音點進去一看,傅承業直接被抓了。
挪用公司資金,泄公司機,好幾項罪行。
現在已經被拘留在警局,就等著走法律程序了。
唐音看得有些詫異:“這麼快?”
傅白應聲:“嗯,證據確鑿。說起來,證據的事,倒還算是要謝沈南洲。”
唐音沒明白:“這跟他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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