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宜點開視頻后,大包廂里面十分熱鬧。
一眼就看見了顧蔓蔓,還有坐在旁邊的賀今沉。
抿著角,這兩人挨得還近!
除了這兩人,居然霍宴也在。
把這個視頻看了好幾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看什麼,但看見賀今沉的時候,怎麼也移不開視線。
賀今沉不是說跟顧蔓蔓早就結束了嗎?結果呢?
人家顧蔓蔓一回來,他就去接飛機,還一起聚會!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桑宜忍不住發了一個朋友圈:【呵,果然男人的話都不能相信,暴打豬頭!】
發完后,不人來留言詢問怎麼了。
一條也沒回。
又刷了一下顧子楓的朋友圈,忽然發現自己剛才居然給顧子楓點贊了。
估計是手。
連忙取消點贊,神有些不自然,希顧子楓沒有看見。
另外一邊,顧子楓正好看見,還沒仔細看,就發現桑宜取消了點贊。
顧子楓喝得有點多:“難道是我眼花,剛才明明有個點贊,結果又沒了。”
霍宴意味深長的說:“你沒看錯,就是桑宜給你的朋友圈視頻點贊了,我剛才也看見了。”
不過這番話不是說給顧子楓聽的。
賀今沉自然聽見了這話,他拿出手機,果然看見了顧子楓分的視頻。
他看了一眼,瞬間冷臉:“顧子楓,誰讓你發這些視頻的,刪掉!”
“馬上,馬上。”
顧子楓瞬間酒醒了不,直接把剛才那條朋友圈刪了,他知道賀今沉跟桑宜的事兒。
這兩人好像因為道館拆遷的事鬧矛盾來著。
這條視頻,的確誤導人的。
賀今沉看著手機,忍不住刷了一下朋友圈,結果看見了桑宜剛才發的消息。
他細眸微瞇,什麼男人說的話不可信?還暴打豬頭!
長本事了啊。
之前桑宜生氣的時候,就喜歡在對話框發這個表。
賀今沉點開兩人的對話框,只不過對話停留在兩天前,仿佛這段時間的對話都是一場夢。
“今沉你怎麼在玩兒手機?有工作上的事理麼?”
顧蔓蔓從洗手間回來,直接坐在了賀今沉邊,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仿佛就應該坐在這里一樣。
在場的人都是老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同,畢竟他們才是一個圈子的人。
賀今沉關掉對話框,拿過桌上的紅酒一口氣喝完,心越來越郁悶。
他拿過自己的西裝外套站起來:“你們玩兒,我先走了。”
顧蔓蔓看著賀今沉離開的背影,神有些復雜:“這幾年過去,大家都變了不。”
顧子楓醉醺醺的說:“大家都長大了,肯定變了啊,要不是你回來,大家也不能聚這麼齊整。”
另外一個人跟著說:“我覺得沉哥就是被那個小書給迷得暈頭轉向了。”
“那可不是嘛,咱們這些人平時可以隨便談,但結婚這種事,還是要跟一個圈子的人才合適。”
顧蔓蔓忍不住詢問:“那個孩兒怎麼樣,有我好看嗎?”
“當然沒有你好看了,但是有意思的。”
顧子楓想起桑宜的時候,出一抹笑:“你們幾個都見過桑宜對吧,沉哥那個悶葫蘆一本正經的,桑宜的格跳又古靈怪的,兩人的格完全相反。”
顧蔓蔓聽到這里后,臉上的表變淡了一些。
霍宴添油加醋的說:“賀今沉就是個悶男,他就好這一口。”
顧蔓蔓抬頭看過去:“所以你們男人就是賤,得不到的才喜歡。”
以前白茵茵也喜歡賀今沉,霍宴喜歡白茵茵。
但顧蔓蔓知道賀今沉不會喜歡白茵茵的,但沒想到,忽然冒出來了一個桑宜的孩兒,格特立獨行,吸引了賀今沉的目。
顧蔓蔓垂下眼瞼,出一抹勢在必得的表。
但不會輸的。
從小到大,想要的都得到了。
——
賀今沉離開酒吧,他坐在車上的時候,下意識打開了車窗。
他閉上眼,喝完酒有些后勁兒。
司機試探說:“賀總,回壹號別墅嗎”
他迷迷糊糊閉上眼睛,淡淡應了一聲。
車十分安靜,他忽然不太習慣這種安靜的環境。
自從有桑宜在邊,幾乎時時刻刻都在說話,跟誰都能聊兩句。
并且時不時還冒出一兩句驚人的話,讓你很意外。
很快,車輛停在了壹號別墅的院子里面。
賀今沉下車走進大廳,他疲憊的看了一眼四周,忽然覺得這里安靜得有些可怕。
他上樓回到臥室,看見床頭放著一個小黃鴨的玩偶,對著他出傻乎乎的笑。
賀今沉看著這個笑,不由得想起了桑宜。
他走過去把小黃鴨玩偶拿過來,掐了掐玩偶的笑容:“小騙子!”
居然騙他!
賀今沉對著玩偶的屁揍了好幾下,這才消氣了不。
他抬手了,還敢強吻他!
他怎麼想都覺得不爽,他居然被一個人給騙了!
他懷里拽著小黃鴨,就這麼睡了過去。
第二天,賀今沉頭痛裂的醒過來,低頭看見了懷里的小黃鴨,他隨手扔在了地上。
他走過去的時候還踢了一腳。
賀今沉去浴室洗完澡出來,換了一服。
他離開的時候,看見地上灰頭土臉的小黃鴨,又撿起來掐了一下臉,然后放在了床上。
賀今沉板著一張臉來到餐廳,看見餐桌上擺著的兩副碗筷,還有平時喜歡吃的東西。
不知不覺之間,這里到都是桑宜留下的痕跡。
賀今沉忽然沒心思吃東西,直接坐車去了公司。
他冷著一張臉坐電梯到了頂層,這個時候,辦公室幾乎都沒什麼人。
他走到辦公室前停下來,看了一眼桑宜的座位,桌上還放著招財用的財神爺。
還想發財?
想得!
賀今沉板著臉走過去,把財神爺拿起來,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你、你做什麼啊?干嘛丟掉我的財神爺!”
桑宜著急的聲音傳了出來。
賀今沉后退一步,低頭看著躲在桌子底下的人,細眸微瞇了一下。
桑宜意識到自己發出聲音,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抬頭看著外面的男人,出一抹傻笑:“賀總,你來得還早的。”
他薄冷啟:“出來!”
桑宜小心翼翼從桌子下出來,還把財神爺撿起來,又重新放好。
有點生氣的說:“干嘛丟掉我的東西?雖然我被離職了,但我還是有權收拾我自己的東西。”
賀今沉太突突跳,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竟然還敢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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