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蘭。
林章海坐在包廂里,隨著時間的流逝,心里的忐忑和不安也越來越重。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厲司承怎麼又突然說要見他?難道是因為他沒有將暖暖送出國的事?
這個該死的家伙,也未免欺人太甚了吧?他都已經做了他說的所有事了,他有什麼理由非要讓暖暖離開海城?
正想著,包廂的門被推開。
厲司承和王衡走了進來。
林章海本來是要起招呼的,但是想到厲司承此行的目的,直接不爽的端起了架子。
“厲總,請問你究竟為什麼把我過來?如果是因為業務上的事,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可沒做出任何超過合約范圍的事。”
只是林章海的不滿怨氣,毫不厲司承眼。
他徑直在對面坐下,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王衡立刻將手里的一疊照片,放在林章海的面前。
林章海掃了一眼,但上面的人他并不認識,“你給我看這些照片做什麼?這些都是什麼人?”
“林總不如再好好瞧瞧,說不定會有什麼印象。”王衡職業假笑。
林章海眉頭一皺,心里很不舒服,可抬眸看見厲司承一言不發的冷冽模樣,再瞧王衡那副狐貍臉,他又只能是著頭皮,抓起桌上的那些照片,看了起來。
但看是看了,他并沒有從這里面看出什麼,這些照片都是視頻的截圖,一組是車庫里的,一組是商場里,但看的出來不是什麼好事,車庫里的人將一個人推到一輛車前,而商場里的,那個人好像是被劫持了。
可這些和他有什麼關系?這里面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而且就他在海城的地位,他也不需要做這種下作的事。
“你到底什麼意思?”林章海重重的將手里的照片放下,眼里已經布滿了怒火,他指著這照片,發問:“你難道是想說,這都是我找人干的?厲司承!!!我林章海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別說你父親還在的時候,你現在去問問你爺爺,我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你可真是……”太不知所謂了!
后面的幾個字,林章海在心里狠狠的咬了一遍。
厲司承好整以暇看著他,面上的表始終淡淡,也看不出什麼喜怒來,“如果我說這事兒和你兒不了干系,你也想我去問問我父親或者我爺爺嗎?”
“簡直胡說八道!”林章海氣得直接拍桌站了起來,“厲司承,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兒怎麼說也跟了你3年,你現在過河拆橋就算了,你還想要用這些來污蔑?你真的以為我怕了你嗎?”
“林總。”厲司承依舊一臉寡淡的表,“事是不是我說的那樣,你可以把這些照片帶回去問問你兒就是。”
“不可能!”林章海直接走人,“我真是夠了,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辱我兒,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總請留步。”王衡擋住林章海去路。
林章海怒喝:“讓開!”
但王衡可不聽他的話,林章海氣得直接手,可王衡也不是個普通的書,輕松的就化解了他所有的攻勢。
林章海的臉此刻非常的難看,轉,“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說了,讓你帶著這些照片去找你兒。”
“我兒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林章海怒吼。
厲司承起,周的威讓人猛然一震,他緩步走到林章海的面前,“林總,我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我讓你送你兒離開海城,你不聽,現在出了事,你又不信,既然這樣,那我只好自己手了,屆時發生任何事,你都怪不了我。”
“你……你胡說!我兒絕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你這完全就是在威脅恐嚇我!”其實林章海此刻顯然已經有點信了,可心深,他又覺得這件事絕對不可能。
他的兒,他還不清楚嗎?
雖然也任,也有脾氣不好的事,但他的兒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突然,林章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他指著厲司承后退好幾步說,“我知道了,你今天我來,就是來詐我是不是?你本就沒有證據,所以才會想用在我面前耍這種手段。厲司承,你是不是瘋了?”
頓了頓,他又一臉恍然大悟的表,“你是不是和照片里的人有什麼?你背著我兒都做了什麼?我兒之前告訴我,你和一個醫生曖昧不清,我還不相信!我告訴你,如果事真的像我兒說的那樣,那這個人就是死有余辜!我兒就算是真的做了這些事,那也是理之中的。最可恨的是你!我兒要不是對你用太深,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而你竟然還好意思,拿著這些東西過來威脅我?厲司承!!!我真是看錯你了!”
厲司承目淡然的看著他表演,也不承認,也不否認,直到他把話說完,他才開口,“這些話,林總還是留著好好回去和你兒說吧!如果不是看在你兒這些年照顧我兒的份上,今天這些東西本就不會出現在這里,當然,你非要將這些強加在我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厲司承轉,率先離開。
王衡隨其后,不過就在將門帶上后,他突然又推開門,對此時還有些回不過神來的林章海說:“林總,友提醒,您可以猜猜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
隨后,在林章海錯愕的表中,緩緩的關上門。
已經走遠的厲司承,此時停下腳步,回看著小跑著追過來的王衡。
“你怎麼這麼會給自己加戲?”
明明盡心盡力辦事的王衡,笑了下,“習慣了,習慣了!我就是想再刺激他一點。”
兩人一起搭電梯回到停車場,隨后上了車。
“厲總,現在去哪兒?”
“去沈西林那里,他早上給我打了不電話。”厲司承拿出手里,查看里面的容。
王衡應了一聲,立刻開車,不過,剛出車庫,他又忍不住好奇的問:“厲總,你說林章海會上當嗎?”
“他很聰明,如果只是涉及他,當然不會,但如果是林清暖就不一定了。”
“那如果他相信了,他會怎麼做?你不擔心他會狗急跳墻嗎?或者,直接把林清暖藏起來什麼的。”
厲司承合上手機,口吻篤定:“他不會,他和我一樣是個純粹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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