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冷夏渾一抖,連牙關都在打。
傅厲行氣沖沖的回來質問,原來是以為跑到傅興平那里告狀了。
前幾天傅興平詢問起池母的況,如實說從結婚后就沒有見到過池母。沒有想過要傅興平給傅厲行施,只不過面對傅興平,不想說謊。
“好啊,我看不見我媽,你也別想看見孩子出生!”池冷夏攥著拳頭,梗著脖子威脅道。
傅厲行不是最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嗎?
他一再說在威脅他,那就威脅一個看看!
傅厲行瞳孔驟斂,聲音冷:“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池冷夏眼眶通紅。
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就是陳秀蓮,傅厲行一再的用陳秀蓮來威脅,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是?
傅厲行和池冷夏對峙著,誰也不肯服輸。
“厲行,你這是干什麼?”宋雪琴外出回來,見兩人對峙秀眉蹙起,急忙拉開傅厲行:“你爸馬上要回來了,你非要招惹他生氣是不是!”
傅興平對池冷夏格外的喜,如今又懷了孕,快了傅家國寶級別的生。要是看到傅厲行和池冷夏吵架,不知道又會氣什麼樣子。
平日里這對父子倆就像仇人一樣水火不相容,繼續爭吵下去,傅家的家產還不要落到傅厲恒手上!
池冷夏繃的緒松懈下來,腹部作痛,好似針扎一般的疼。臉頰微白,低聲說:“媽,我回房間了。”
宋雪琴只顧著叮囑傅厲行,全然不在意池冷夏說了什麼。
池冷夏手捂著肚子,挪著小步上樓,只覺腹部墜痛,疼的額頭冷汗沁出。
“太太,你沒事吧?”劉媽關切的問。
池冷夏慘白著臉頰搖頭:“沒事。”
窩在床上,蓋著厚被子,可還是冷的牙關打。
過了不知道多久,劉媽過來敲門:“太太,該吃晚飯了。”
池冷夏勉強打起神來,臉頰難看的厲害,怕被傅興平看出端倪來,涂了個鮮艷的口紅,臉看起來不再難看。
到了餐廳才發覺,餐桌上還坐著一個人,從未見過。
那眉眼和傅厲行有幾分相似,氣宇軒昂,姿拔。
池冷夏看著他到莫名的眼,好似在哪里見到過。
男人察覺到注視的視線,目轉向,回以莞爾一笑。
這抹笑容,讓池冷夏心頭一。
眼前的人和記憶中的人重疊,指尖微微抖。
他是誰?
“冷夏,這是厲恒,你和厲行結婚時,他在國外趕不回來。”傅興平開口介紹。
池冷夏牙關打,厲恒?
只知道傅家只有一個兒子傅厲行,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傅厲恒?
“你對我大哥很興趣?”傅厲行嗤笑,修長的手臂搭在池冷夏肩頭,語氣涼的問。
宋雪琴凌厲的視線盯著,池冷夏微垂著眼瞼,長長的睫忽閃著:“以前沒有聽說過,所以有些好奇。”
傅興平竟然有兩個兒子,那當年在院子里看到的那個年,是傅厲行還是傅厲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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