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冷夏嚨有些干的疼,急忙打斷池的話:“食不言寢不語,快點過來吃飯。”
池不知道傅厲行的況,可心里是知道的。
傅厲行是沒有秋云那段記憶的,他自然也不知道劉帥的存在。
池說出來,只會讓傅厲行更加的自責。
池不理解池冷夏的反應,他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池冷夏,心里雖然懷疑,卻也沒有開口詢問些什麼,乖乖的吃飯。
飯后,池主的去洗碗。
“夏夏,這段時間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傅厲行劍眉蹙,俊逸的面容上滿是復雜的神,他喑啞著嗓音詢問著。
池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他空白的記憶中,有做了什麼讓池冷夏傷心難過的事嗎?
池冷夏輕咬著,低聲說著:“厲行,之前都發生了什麼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病菌弄得人心惶惶,先把病菌的事搞清楚再說。”
“病菌如何了?”說道正事,傅厲行面凝重了許多。
池冷夏一五一十的將最近所發生的事全部都告知傅厲行,傅厲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面神越發的凝重。
“厲行,你要去哪兒?”傅厲行抓起外套就要離開,池冷夏急忙詢問。
現在外面太危險了,而傅厲行又剛剛恢復了記憶,他想要去做什麼?
傅厲行回頭掃了一眼池冷夏,聲音低而認真:“我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很快就回來,你放心我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扔下這句話,他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池洗好碗筷出來,就只看到傅厲行的背影,他有些好奇的問:“爹地要去哪兒?”
池冷夏搖搖頭,也不知道傅厲行要去哪里。
傅厲行開車去找李夢,俊郎的面容上滿是凝重的神,開門見山的問:“病菌達到第幾期?”
李夢有些錯愕的看著傅厲行:“你恢復記憶了?”
“是,我回來了。”傅厲行聲音凝重。
李夢輕舒了一口氣:“太好了,有你的話,我想突破病菌就會多一把握了。”
傅厲行翻看著最近的病例,一例一例認真的看著,看到最后,他面前的表越發的凝重,幾乎要被云所覆蓋上了。
“被注病菌的人全部用藥了嗎?”他問。
李夢回答道:“第一時間就用了藥,雖然效果不太顯著,不過好在況已經被制下來了,一一還在研究病菌,新的藥很快就會研制出來了。”
“所有的藥都要停下來!”傅厲行將資料放在桌上,聲音嘶啞:“用藥過后的病菌加速發展,最新的一例病例已經升到二期了,曾做過的實驗在一期達到二期至需要三個月的時間,而這例病例只有半個月的時間!”
病菌發展的速度太快,按照這個速度,不用超過兩年,就會達到五期!
有關于病菌的事,傅厲行是最為知曉的。
李夢聽了他的話,認同的點點頭,而傅厲行接下來的話讓他更為震驚。
“讓一一退出研究所的工作,他不能參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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