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瑤被人指指點點,葉知夏忍不住勾了勾角。
拍的狗仔隊是安排的,度假村的監控也讓人刪了,現在沒人能證明陳瑤是清白的。
要借著今天這個婚禮,徹底毀了陳瑤,讓一輩子被打上小三的標簽,一輩子被人脊梁骨。
沈復的臉沉的可怕,他一手奪過葉知夏的話筒,一手牢牢地鉗制住讓別再發瘋。
“不好意思各位,喝多了,說的都是胡話,大家不要當真。婚禮到此為止,各位慢走。”沈復看了一眼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會意,立刻上來圍住葉知夏,想要把拖走。
但是葉知夏鐵了心要對付陳瑤,掙工作人員的束縛,搶走司儀的話筒繼續大聲說到:“我沒喝酒,我沒醉,我說的都是真的,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就是見面了,就是藕斷連了,陳瑤,你敢做你為什麼不敢認?你破壞別人家庭你就是小三!”
葉知夏的辱罵聲,在婚禮現場的上空飄揚,每一個人都聽到了,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原本藏在暗的記者們再也抑制不住心的激,紛紛沖到了陳瑤面前,攝像機錄音筆齊齊對準了陳瑤。
“陳小姐,葉小姐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真的是小三?以后還會繼續做小三嗎?”
“陳小姐是打算前友轉地下人?是因為還是因為錢?”
他們就像狼盯上了,眼神中都帶著嗜的瘋狂。
即使有高三小護著,陳瑤也被的東倒西歪,甚至還有個記者沒拿穩,攝像機一下子砸在了陳瑤的頭上。
陳瑤痛的低呼了一聲。
高三小都快急瘋了:“你們干什麼呢?砸到人了不知道嗎?快讓開!”
忽然,舞臺上傳來一聲巨響,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都紛紛轉頭,看向了舞臺。
原來是沈復把舞臺上的香檳塔推倒了,玻璃碎了一地。
沈復站在滿地的香檳中間,冷冷的看著那些圍著陳瑤的記者,說到:“想要新聞,就給我滾回自己的位置去,不然,你們一張照片也別想帶出這個會場。”
曜實集團的實力,沒有人敢質疑,他說要封殺,就絕對能封殺。
被八卦沖昏了頭腦的記者們漸漸冷靜下來,一個一個回到了最后排。
沈復看了一眼陳瑤,眼中滿是心痛。
他多想走過去的把陳瑤抱在懷里,好好的保護,讓誰也不能傷害。
可是他不能,他要是過去了,就證實了葉知夏的話。
他閉了一下眼,然后沉沉的開了口:“夠了,這一場鬧劇該結束了。我宣布,從現在開始,我和葉知夏小姐的婚約取消,我們之間,再無瓜葛。”
“至于葉知夏小姐污蔑誹謗他人,毀壞他人名譽的事,曜實集團法務部會全權負責。謝謝各位,再見。”
一聽沈復要悔婚,葉知夏立刻急了,的抓住沈復的胳膊,不敢置信的說到:“什麼?你要反悔?難道你不想救了?你不跟我結婚,我就不捐腎給,你最好想清楚!”
急之下,竟然把自己和沈復結婚的真相全部說了出來。
這下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原來沈復并不是真的想和葉知夏結婚,他是被威脅了,他是不得已。
頓時,大家看葉知夏的眼神都變了,從同變為了唾棄和厭惡。
沈復一把甩開葉知夏的手,冷冷的說到:“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這麼傷害。”
陳瑤從來不是小三,不該背負這樣大的惡名。
“你就這麼?”葉知夏咬,眼眸中閃爍著不甘。
明明也不差,為什麼就是沒人,只是想要一份矢志不渝的,有什麼錯?
沈復垂眸,眼神冰冷的看著:“你該醒醒了,你這副樣子,誰也替代不了。”
替代不了沈復心中的陳瑤,也替代不了王有舟心中的葉知秋。
一直在奢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以至于偏執的有些瘋狂。
葉知夏如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瞬間變得無比狼狽,跌坐在地上,急促的著氣,連手掌被玻璃劃破了也好無知覺。
在工作人員的安排下,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都迅速散去,記者也全被趕了出去。
婚禮現場只剩下葉知夏一家還有陳瑤高三小和沈復。
沈復徑直走到陳瑤邊,手輕輕了一下被磕紅的額頭,聲問到:“疼嗎?”
陳瑤紅著眼搖了搖頭,聲問到:“怎麼辦?”
沈復眼眸沉了一下,眼底烏云布。
但這愁云轉瞬即逝,沒有讓陳瑤察覺。
他安到:“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
陳瑤抬頭看他,目閃。
高三小也終于明白了事的真相,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氣:“太好了,原來你們還著彼此,這我就放心了。”
回去得好好想一下通稿應該怎麼寫,陳瑤真的被冤枉的太慘了。
葉父葉母氣的渾發抖,他們沒想到葉知夏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他們多年的辛苦教育,竟然把兒教了這種不分是非不擇手段的人,他們覺得十分的慚愧。
可到底是自己的兒,他們說不出什麼殘忍的話,只能去把葉知夏扶起來,說到:“還愣著干什麼?趕回家吧。”
回去之后,他們要馬上買機票把葉知夏送出國,永遠不許再回來。
他們葉家的臉,都讓給丟盡了!
就在他們快要離開的時候,會場忽然來了幾個穿制服的警察。
他們走到葉知夏面前,問到:“你好,請問是葉知夏小姐嗎?我們是北市公安分局刑偵支隊的警察,這是我們的證件。因為你涉嫌參與一起謀殺案,現在請跟我們走一趟,接警方的調查。”
“什麼?謀殺案?”葉父葉母驚的險些暈倒,“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兒怎麼可能殺人呢?”
他們覺得不可能,葉知夏卻心知肚明。
葉知夏立刻轉頭看向沈復,說到:“王有舟,救我,我懷了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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