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干嘛啊,這里這麼多人,被人看見多不好啊,快放我下來!”
蘇挽橙很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江牧蒼太親,明明已經是夫妻了,和江牧蒼卻僅限于擁抱和牽手,如果再親一點,就會很不自在也很不舒服。
江牧蒼說只是病了,也以為自己病了,哪有老婆不喜歡老公親近的。
“你不是腳疼嗎?”
“沒到不能走路的地步,你快放我下來!”
見蘇挽橙掙扎的厲害,江牧蒼唯有妥協,寵溺地笑了笑,“好好好……”
江牧蒼又將蘇挽橙放了下來,溫地替整理了一下服,“要回家嗎?”
“不要!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我一定要玩盡興!”
“那我先陪你休息一會兒?”
“好……我想喝……香檳。”
蘇挽橙本來想說喝茶,可想到江牧蒼不讓自己喝茶便又說了香檳。
“好……”
兩人的對話還在自己耳邊,厲司邪像個木頭人似的楞在原地,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直到邊擔憂的聲音響起,厲司邪才反應過來,他轉看了蘇挽橙一眼,眼底晦難懂。
挽挽……這是生氣他一直沒找到嗎?
還是……真的已經上江牧蒼了?
不……不可能的,他不相信他的挽挽會上一個綁架了的男人。
想到了什麼,厲司邪不著痕跡地甩開了林沐晨的手,隨后淡淡道:“你先聊吧,我找韓總有些事要說。
韓總的老婆是這次化妝舞會的主辦方,而韓總是厲司邪的合作伙伴。
厲司邪沒等林沐晨開口就走了。
“老公……”
林沐晨了幾聲想追上去,可現場人太多,厲司邪很快就沒有了蹤影。
林沐晨的心復雜到了極點,厲司邪明明很早就懷疑不是蘇挽橙,而且這一年多的時間一直在找蘇挽橙,可不明白厲司邪為什麼遲遲沒有拆穿自己。
依舊是人人羨慕的蘇挽橙,依舊是厲司邪的妻子,可誰也不知道厲司邪對的態度有多冷淡。
現在真正的蘇挽橙回來了,該怎麼辦?
……
蘇挽橙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就安耐不住想玩的心,又起拉著江牧蒼去玩。
剛好這個時候舞會已經到了高、。
難得見蘇挽橙這麼高興,再加上江牧蒼的心也不錯,所以就由著蘇挽橙的子。
兩人剛走到舞池中央,大廳里所有的燈都滅了。
周圍響起了或興或驚慌的聲。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推了推一下,誰踩了誰一下,了一團。
“橙橙……”
蘇挽橙和江牧蒼也在人人的況下被迫分開,江牧蒼臉一變,立刻出聲喊蘇挽橙。
“蒼蒼……蒼蒼,你在哪里?”
聽到蘇挽橙的聲音后,江牧蒼松了一口氣,他下意識地尋找聲音來源的地方找了過去,“我在這兒,你小心一點,不要讓別人傷到你!”
說完之后沒得到蘇挽橙的回應,江牧蒼又了蘇挽橙幾聲,依舊沒有回應。
“諸位,只是停電而已,打架稍安勿躁,馬上就會為大家供電!
江牧蒼的臉相當難看,這個電停的也太蹊蹺了!
偏偏蘇挽橙還不見了!
是厲司邪帶走了蘇挽橙?
還是蘇挽橙之前都是裝的,這次找到機會就跑了?
無論是哪一個,都會令江牧蒼憤怒不已。
而在另一邊,蘇挽橙被人拉著遠離了舞會現場,人聲越來越小,對方沒有說話,以為是江牧蒼便喊了一聲,“蒼蒼,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不知道是不是蘇挽橙的錯覺,覺自己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對方的腳步頓了一下。
就在這時,周圍突然亮了起來,蘇挽橙一看對方的穿著和臉上戴著的面時,才發現拉著的人不是江牧蒼。
可也是看到面的時候,蘇挽橙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這個面……以前做夢的時候經常夢到。
是一個非常呆萌可的狐貍面。
夢見自己一直在跑,好像在躲什麼人。
跑啊跑,跑的都了,終于看到了一個戴著狐貍面的人,那人向招手,哭著撲進了他的懷里。
那個夢不只做過一次,只要那個人抱著自己的時候,才會安心,可每次醒來之后才發現自己在空的大床上,那種失落和痛苦的心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你這面……”
蘇挽橙的手輕輕地上了面。
厲司邪的心嘭嘭嘭地狂跳了起來,他剛想把蘇挽橙摟進懷里地抱著,蘇挽橙又出聲了,“在哪兒買的啊?”
厲司邪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蘇挽橙,他著實沒想到兩人重逢之后,蘇挽橙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與當下的況不符,蘇挽橙立刻輕咳了一聲,“那什麼……你是誰啊?你是不是拉錯人了?”
厲司邪臉微變,挽挽這是沒認出自己嗎?
怎麼一副不認識他還不認識面的樣子?
這副面可是他當初見時一直戴著的。
“挽挽,是我啊……”
來不及多想,厲司邪立刻取下來臉上的面。
蘇挽橙看著面后面的那張臉呆了好幾秒,隨后忍不住嘆道:“你長得帥的!”
不管有沒有被催眠,蘇挽橙是狗這一點毫都沒有改變。
這個男人,長得還對胃口的!
呸呸呸,想什麼呢,現在可是有夫之婦。
“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我不挽挽……”
“你……”
厲司邪萬萬沒想到兩人好不容易重逢,他的挽挽竟然不認識他。
就在這時,蘇挽橙突然驚訝地喊了一聲,“啊……我認識你,你就是厲司邪吧!”
厲司邪的臉瞬間慘白,挽挽這是怎麼了?
不認識他了?
蘇挽橙并沒有察覺到厲司邪的反常,只是笑著說道:“是了是了,你肯定認錯人了,我和你老婆長得很像,我自己都驚訝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一模一樣的人,還不是親姐妹,不過……你要是連自己的老婆都認不出來,你就不怕回家跪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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