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逸沒等厲司邪回答,又惻惻地看向了一旁一臉肅殺的江牧蒼,“之前我一直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讓你找了那幾個垃圾毀了我,后來我總算明白了,你對付我都是為了蘇挽橙。”
江牧蒼沒有說話,只是那雙冷幽暗的眸子里滿是殺意。
“我只是太好奇了,你既然那麼稀罕蘇挽橙,為什麼不把從厲司邪的邊搶走,非要整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呢?這可不像你的格啊!”
厲景逸說的每一個字蘇挽橙都聽得明白,可組合在一起就不懂了!
他什麼意思?
江牧蒼喜歡的人是蘇挽橙?
那為什麼要娶?
難道……只是因為長得像蘇挽橙,所以便了蘇挽橙的替嗎?
可厲景逸為什麼要說整的一模一樣,從來沒整過容啊!
比起蘇挽橙的迷茫,知道真相的其他三人臉都很難看。
厲景逸很后悔沒能在一年前就殺了厲景逸,他本以為厲景逸染上艾滋病之后會安分一點,或者被艾滋病折磨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可沒想到厲景逸竟然變了一個瘋子。
這次厲景逸明顯是來者不善,他們之間的恩怨怎麼解決都行,可他不能讓蘇挽橙到傷害。
“厲景逸,放了我妻子!”
江牧蒼說的是“我妻子”而不是林沐晨也不是蘇挽橙。
“你妻子?你妻子是誰?要不……你指一個人出來,只要你猜對了這兩個人中間哪一個是你妻子,我就放了!”
江牧蒼不怎麼相信厲景逸的話,可他的眼睛還是下意識地看向了對面一模一樣的兩個人。
一個是真正的蘇挽橙,另外一個則是他創造出來的“蘇挽橙”。
兩人穿著一模一樣的服,又被封著,乍一看本就分不清究竟誰是蘇挽橙誰是林沐晨。
兩個人都看著江牧蒼。
一個人眼底是茫然,另外一個則是恐懼。
江牧蒼地了拳頭,他竟然分不清哪個是蘇挽橙哪個是林沐晨!
怎麼可能?
他那麼蘇挽橙,不管這里有幾個跟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他都應該第一時間分辨出來才對!
就在這時,厲景逸突然狂笑了起來,“怎麼?連自己的妻子都認不出來了嗎?還以為你蘇挽橙的多深呢,把蘇挽橙從厲司邪邊搶走,還弄了一個替代替蘇挽橙給厲司邪當老婆,你……”
“閉!”
厲景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牧蒼冷冷地打斷了,江牧蒼的臉難看到了極點,但不難看出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慌和恐懼。
“怎麼?怕蘇挽橙知道后悔離開你嗎?可據我所知,現在已經失憶了,已經不記得厲司邪了!”
說著,厲景逸看向了邊的兩個人,“我說的對嗎?蘇挽橙?”
厲景逸的話信息量太大,蘇挽橙的腦袋的要命。
倒是一旁的林沐晨突然瘋狂地搖了搖頭,想說什麼,可是發不了話。
當然,厲景逸也只是問問并沒打算得到兩人的回答,他又冷笑著看向了厲司邪,“大哥,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我以為你會找江牧蒼報仇,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能忍!”
厲司邪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親弟弟會變這個鬼樣子,他對自己做過的事不知悔改,還在變本加厲地做壞事。
“景逸,不要一錯再錯,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回頭?哈哈……”
厲景逸狂笑了一聲,“我厲景逸的字典里本就沒有回頭二字,我現在變這樣都是你們兩個造的,你們一個人毀了我所有的驕傲,一個毀了我一生,我快要死了,但一個人死太孤單了,你們不是都蘇挽橙嗎?我……”
“景逸,你別來!”
“厲景逸,如果橙橙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發誓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厲景逸嘲諷地笑了一聲,他看著江牧蒼的眼睛里滿是恨意和瘋狂,“你覺得我還怕死嗎?”
如果不是考慮到蘇挽橙的安全,厲景逸真的很想一槍崩了厲景逸。
厲景逸現在屬于腳的不怕穿鞋的,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看著厲司邪和江牧蒼痛苦不已。
將林沐晨和蘇挽橙綁架之后,他早就查了兩人的DNA,自然知道誰是真正的蘇挽橙。
“哥,別說我這個當弟弟的沒給你機會,看在我們是親兄弟的份兒上,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認出哪個是真正的蘇挽橙,我就放了。”
厲司邪的眉頭地皺了起來。
“這下面的河水有多湍流你也看到了,我會放了你選的蘇挽橙,而另外一個冒牌貨應該就是江牧蒼的妻子,他讓我變這個鬼樣子不說還霸占了雷霆集團,他的妻子我絕不會留!”
江牧蒼的臉難看到了極點,這個世界上能威脅他的人早就已經死了,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殺了厲景逸,可現在蘇挽橙就在厲景逸手上,他不敢貿然行,更不敢激怒厲景逸!
“橙橙,不要怕,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厲景逸冷笑了一聲,像是在嘲諷江牧蒼。
可他并沒有搭理江牧蒼,而是繼續看著厲司邪說道:“哥,你考慮的時間也太久了點吧,不是說深一個人,無論變什麼樣子,都能一眼認出嗎?難道你對蘇挽橙的也不過如此?”
厲司邪早就認出了蘇挽橙,可他不相信厲景逸。
厲景逸那麼恨自己,當初為了報復自己差點傷害到蘇挽橙,現在怎麼可能那麼好心說放就放?
厲司邪不確定厲景逸究竟知不知道誰是真的蘇挽橙,但他很怕他指出蘇挽橙之后,厲景逸會出爾反爾傷害蘇挽橙。
“哥,我給你三秒的時間,如果三秒之你還不指人,那就別怪我把兩個人都推下去!”
說著,厲景逸像是在玩什麼好玩的游戲似的,一邊笑一邊數了起來,“一……二……”
就在厲景逸即將說出“三”,而抓著蘇挽橙和林沐晨的黑人作勢要將兩人往下推的時候,厲司邪突然手一指,“,是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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