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恒的話徹底激怒了林夕,他們的談判也宣告破滅。
“爸爸沒關系,我現在就去僑墨科找景州,我跟他這麼多年的,我相信看到我之后一定會手下留的。”
看著林夕含恨離開了別墅,林夏拿出手機找到了葉景州的電話,只可惜,電話那頭卻怎麼也打不通。
林清恒了眉心的位置,也只能本能地相信,林夏所說的話,“你現在趕快去,否則我們之后就真的會一無所有。”
當林夏趕到僑墨科技的時候,卻被告知沒有預約就不能通行。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我可是景州曾經的未婚妻,你們給我讓開!”
當然,前臺早就認出了,只是上面有代,絕對不能將放行。
前臺姐姐頓了頓,出職業的笑容,“小姐,您也說了您是曾經的未婚妻,當然應該明白我們公司有規定,除非是葉總親自請來的貴客,否則不論是誰都需要預約,尤其是見葉總,沒有預約更是不能過去。”
“你——”前臺姐姐說得啞口無言,正當想辦法打通葉景州電話的時候,一個悉的影從電梯走了出來。
“程逸!”林夏提高了聲音,很快就惹來了程逸的注意。
程逸手上還拿著一沓文件,見到林夏的時候還略意外,但很快就明白了來這里的用意。
“你們程助理認識我,程逸快,讓我見景州一面!”
程逸走了過來,將一沓文件夾到了前臺姐姐的手中,淡淡地說道:“拿去會議室,通知各部門一個小時后開會。”
說完,他才慢慢地朝著林夏走了過來,“林夏小姐。”
“小小一個前臺竟然敢攔下我,程逸我看你們要換個人上班了。”林夏看著那個前臺的背影,大聲地吐槽著。
不過,程逸卻只是笑了笑,說道:“林夏小姐,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開除呢?公司規定確實是沒有預約不能進,做得很好。”
“開什麼玩笑,我進僑墨科技還需要預約,以前我……”
“您都說是以前了。”程逸吸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葉總現在很忙,我知道林夏小姐來是想做什麼的,對于林氏的事這是葉總深思慮之后做出的決定,你就是找到他也無力回天,還是請您回去吧。”
“可是我們這麼多年的,他就真的見死不救?為了一個小小的賤人,他竟然做到如此地步,我不信,你讓他來見我!“
“你說誰是小小的賤人?”猛然間,從林夏的后傳來了林夕冰冷的聲音。
林夏被嚇了一跳,回過頭,林夕就站在那里盯著。
“你來這里做什麼?”林夏下意識地問道。
林夕走上前,看著,冰冷的聲音從的口中傳出,“關你什麼事。”
隨后,便走到程逸面前,對著程逸點點頭,聲音這才緩和了許多,“告訴葉景州,我有事要見他。”
還不等程逸開口,林夏便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你有預約嗎?沒有預約他誰都不見。”
沒想到,程逸卻對著林夕笑笑,手對引路,“葉總在他的辦公室,那邊有的專屬電梯,我帶您上去。”
林夏大吃一驚,瞪大了眼睛看著對他們兩種態度的程逸,出抖的手指著林夕,“怎麼能上去,不是也沒有預約嗎?”
程逸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林夏小姐,葉總之前吩咐過了,林夕小姐如果想見他,可以不用預約。”
“憑什麼?”林夏徹底怒了,竟然不顧形象地了起來。
瞬間,四周的人都停下了腳步,統統往林夏看去。
林夏被看得有些發怵,只能閉上了。
林夕看著吃癟的樣子,心頓時好了許多,“那我就先走了,你記得回家練習一下怎麼擰螺。”
說完,便在程逸的帶領下,走進了電梯。
見林夕竟然能一路暢通,氣得林夏抓起手邊的一個花瓶就砸了下去。
回來的前臺小姐見狀,嚇得臉都紫了。
林夏被看得極其不舒服,竟然不耐煩地直接罵道:“看什麼看,我不就是砸一個小花瓶而已,我賠就是了!”
前臺小姑娘也是被嚇蒙了,說話都有些抖,指著地上碎掉的花瓶,巍巍地說道:“這是葉總前兩天代放在這里的,是明朝的花瓶,市值——七千萬。”
七千萬?
就這一個花瓶?
可是東西是自己砸碎的,林夕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拿出自己的卡,到了前臺手中,“拿去,沒有碼,跟沒見過錢一樣!”
前臺姐姐敢接接了過去,可擺弄了許久都沒有功。
“干什麼?”
前臺姐姐將卡還給了,聲音糯糯地:“小姐,這張卡已經被凍結了。”
“不可能,讓我看看!”林夏立馬抓過自己的銀行卡,試了好幾遍,才確定卡真的被凍結了。
“小姐,要不讓您家里人過來吧。”前臺姐姐的臉上已經開始冒汗了,在的眼里,七千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當然,林夏自然不可能會告訴林清恒又在外面多欠了七千萬的債務。
林夏定了定神,裝作不屑,“我好歹也是林氏集團的千金,況且我以前還是你們葉總的未婚妻,你打個電話給你們葉總,他們不會讓我賠錢的。”
前臺當然點頭,只是他們這里的電話線只能連接到程逸手上,程逸正好送林夕到了葉景州的辦公室門前,正要讓林夕稍作等待,手機就響了起來。
程逸聽到前臺的說明后,走進了辦公室,“好的,我會跟葉總說明的。”
葉景州正好在看林氏集團的業績,見到程逸敲門進來,并沒有抬頭。
程逸慢步走了過去,對著葉景州淡淡地說道:“林夕小姐過來了,順便,林夏小姐也來了,不過被我攔在了樓下,剛剛孩砸了您放在樓下的那個明朝的花瓶。”
說完這話, 葉景州才抬起了頭。
“你讓進來。”
“那林夏小姐——”
葉景州的眸微沉,冷冷地說道:“報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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