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心領神會,修長的手一揮間,一片銀葉子如利劍般出。
年騰空后翻,再次險險避開了這道攻擊。
江辭沒有給他任何息的機會,第三片銀葉子再次飛出,準刺了年的心口。
“噗!”
年狂吐了一口,一屁跌坐在地上。
他錯愕的抬起頭盯著江辭。
“你是什麼人?”
這手絕不是鄉下的泥子,他和這個人是什麼關系?
江辭沒有理會他,翻下馬走到晏殊面前,抬起食指和中指在晏殊的左肩上輕點了一下。
晏殊瞬間覺到傷口的部位沒了知覺,一麻木的覺席卷而來。
“我封了你的心脈,防止你失過多。”
晏殊激的沖著他笑了笑。
江辭的目在臉上停留片刻,隨即轉向了地上的年。
“他怎麼置?”
晏殊盯著年無懼的眼神沉思了片刻。
這小子手不凡,有些好奇他為何要給黑子這種人賣命?
沉思片刻,晏殊從懷中出一只白瓷瓶。
“讓他吃下去。”
江辭沒有多問,倒出一粒,俯住年的塞了進去。
年被迫吞了藥丸,惱恨的看向晏殊。
“你喂我吃的什麼藥?”
“七日斷腸散,可有聽說過?”
名字是臨時借用的,但藥丸的確有毒,每七日渾瘙難耐,讓人忍不住上手去抓撓,這樣的瘙過程足足維持三個多時辰。
雖然死不了人,但過程很折磨人。
年眼底終于浮現出一抹懼意。
雖然沒聽過七日斷腸散這種毒藥,單單只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款極其猛烈的劇毒。
晏殊沒有再理會那年,走向暈倒的黑子旁。
圍在黑子旁的三個人警惕的盯著。
“你想干什麼?”
其他幾名流民想對晏殊手,剛舉起手就被一把利劍唰唰砍斷了手指。
伴隨著幾人凄慘的喊聲,斷指如柱一般井噴而出。
那三個人嚇得花容失,連連尖的跑開,誰也顧不上黑子的安危了。
晏殊揚眉冷笑一聲,舉起手里的銀針迅速在黑子的大手臂上刺了幾個位,四肢殘廢看他今后還怎麼活下去。
弄好之后,晏殊收回銀針拍了拍白的手。
“我們走吧。”
江辭朝黑子瞥了一眼,小狐貍是個睚眥必報的子,這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剛剛想必做了令很厭惡的事。
旁邊的幾名流民從始至終不敢加戰斗,眼見永來都被這個突然出現的面人解決了,嚇得他們誰都不敢輕舉妄。
“小妹!”
晏武、晏淮匆匆趕來,就看到路上橫七豎八倒了一片。
“二哥、三哥,你們怎麼跑來了?”
晏淮解釋道:“娘說你一個人離開了,我們擔心你的安危就跟了過來,沒想到真出了事。”
晏武關切道:“小妹,你傷了?”
晏殊低頭看了一眼,今天穿的一淺紫襦,沾染上腥紅的跡十分顯眼。
“你們不用擔心,傷口不算深,等我回去理一下就好。二哥、三哥,你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不行,娘讓我們一定要把你安全送回家,小妹,你畢竟是孩子,一個人回去太不安全了。”
晏淮附和的點了點頭,視線落在了不遠的江辭上。
這個人的眼神怎麼有些悉?
正疑間,江辭走了過來。
“嫂嫂,你傷不易趕車,就讓晏二哥趕驢車吧。”
“你是江二郎?”
聽到聲音后,兄弟二人立刻認出了他的份。
江辭抿點了點頭:“有勞二位哥哥了。”
晏武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老三,我送小妹回他們村,你回家和娘說一聲。”
“好,你們路上小心。”
于是,晏淮回了杏花村,晏武則趕著驢車準備護送晏殊回家。
“等一下。”
晏殊上車之前想到了什麼,突然轉走向年旁,毫不猶豫把年心口那片銀葉子拔出來,掉落在地上的兩片銀葉子也撿了起來。
年疼的又吐了一口鮮,本就難耐又重傷,迷迷糊糊間就暈死了過去。
晏殊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便轉回了馬車旁邊。
雖然是醫者,但絕對不是一個芒四的圣母,面對想要命的人,是絕對不會出手相救的。
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下的那個藥最多維持一個月,全當是給他的一個教訓。
晏殊走到江辭面前,把銀葉子遞給他。
“小叔,今后可別這麼浪費了。”
江辭角微,剛剛急之下了幾片銀葉子做武,沒想這小財迷著傷還不忘去撿回來。
“嫂嫂說的是,這銀葉子你收著吧。”
“啊,送我?”
見清澈的眸子里閃著璀璨的流,江辭角輕勾了一下。
“你撿的自然是你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晏殊開心的收了。
嘿嘿,剛剛仔細看過了,三片銀葉子說也有二兩銀子了。
晏武催促道:“小妹,天黑了,咱們要快點走。”
晏殊點了點頭,江辭攙扶著上了驢車,他則騎著馬跟再側。
臨走前,冷清的目朝那年瞥了一眼。
“小叔,這匹馬是哪里來的?”
去了一次牛馬市,晏殊才見識了古代的馬匹究竟有多昂貴。
一匹普通的棕馬就要六七十兩銀子,品相好一些的輒就百兩左右,上等汗寶馬已經到了千兩銀子一匹。
古代的馬就像上千萬的超跑一樣,都是為有錢有勢的人服務的,是代表了份的象征。
江辭解釋:“崔老的馬。”
晏殊了然的點了點頭:“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江辭神淡然的瞥了一眼:“今早聽聞有大批流民聚集在杏花村附近,擔心你的安危就想著過來接你回去。”
晏殊眉眼微微一彎,笑瞇瞇的模樣靈俏麗。
“多謝小叔,剛剛若不是你及時出現,我怕是兇多吉了。”
江辭沒有回話,輕抿的角卻輕輕上揚了一下。
“我說過要保護你的。”
晏殊心口不控制的狂跳了一下。
理智、理智!
反派的意思是,因為自己是他嫂子,所以他有義務照顧好。
對,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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