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婉輕輕推開劉彬黏上來的子。
“青天白日的咱們不要挨的這麼,你是侯爺,若被下人傳出你白日宣,這名聲還要不要了?”
劉彬摟裴清婉的腰,很不服氣的輕哼一聲。
“老子摟自己的夫人管其他人什麼事兒?他們是嫉妒老子娶了這麼個娘。夫人別在意這些,夫君甘愿為夫人的下之臣。”
裴清婉沒忍住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你不在意,可我在意啊,好歹我也是明正娶的侯門夫人,外面現在都傳我被什麼邪祟奪舍了,是專門來勾引你的狐貍。”
劉彬握著裴清婉白細膩的小手,抵到邊親吻了兩下。
婚一月有余,可他日日夜夜就想纏著,分開一會兒便覺得了些什麼。
“夫人,為夫守如玉了整整十六年,如今好不容易在一起就該把缺失的那些時日彌補回來,何須管外面的人說什麼?若有人膽敢在本侯面前詆毀婉婉一句,本侯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裴清婉雖然上嫌棄劉彬總粘著自己,心里還是很開心的。
這時,一名丫鬟快步走了過來。
“侯爺、夫人,晏姑娘來了。”
裴清婉麻溜從劉彬上下來:“快,快請進來。”
“是!”
片刻后,晏殊跟隨小丫鬟來到了侯府花園的涼亭。
“見過侯爺、侯夫人。”晏殊走上前行了一禮。
劉彬端坐在位置上朝晏殊瞥了一眼,隨即哀怨的看向自家夫人。
得知晏殊來了夫人就要趕他走,可他不想離開夫人啊。
裴清婉眼里只剩下晏殊,開心的上前握住晏殊的手將攙扶起來。
“姝兒妹妹出去一陣子怎還和我客套上了?若不嫌棄的話,你還是喚我一聲婉姐姐吧。”
晏殊笑道:“婉姐姐已經嫁侯府了,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裴清婉拉著晏殊坐在了劉彬對面:“什麼規矩不規矩的,咱們私下里還像往常一樣。侯爺,你不是有公務在嗎?”
自家娘子驅趕的意思太明顯了,劉彬想裝瞎都不行。
他將手里的茶水喝完,方才整了整擺慢悠悠站起來。
“你們姐妹二人聊,本侯公務在就先去忙了。”
話落,劉彬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也不知晏殊會纏著自家親親娘子多久啊。
走出涼亭后,劉彬原本想回書房,腳步一頓轉朝著劉寒月的暖閣方向而去。
把老二找來,這小子見到晏殊那丫頭就走不路,讓他去纏著晏殊,自己的親親媳婦兒就自回來找他了。
此時,暖閣
劉寒月剛起床不久,丫鬟菱香走上前來。
“公子,侯爺來了。”
劉寒月在仆人的伺候下正在洗漱,他接過丫鬟遞來的面巾了臉上的水澤。
“這老頭兒大清早來找我做什麼?”
“侯爺看樣子匆忙的,或許是有要的事兒。”
劉寒月朝站在門口的南枝看去:“派馬車去接晏殊了嗎?”
南枝作揖道:“卑職見時候尚早,擔心晏姑娘昨日剛回來需要好好休息,便想著等晚些了再派人去接。”
劉寒月蹙了蹙眉,劉彬這時大步走了進來。
“別派人去了,人已經自己來府上了。”
劉寒月眸子微亮,桃花眼不自覺揚起一抹笑意。
“人呢?”
“正和你娘在花園里聊天呢,你娘見了那丫頭就把我趕出來了,你快去把那丫頭帶走,別耽擱我和你娘培養。”
劉寒月輕嘲一聲:“是娘嫌棄你整日黏著,何故怪到別人頭上?”
劉彬氣的狠狠瞪了劉寒月一眼:“胡說,你娘心里可稀罕我了,你小子就是眼紅病犯了,哼,嫉妒也沒用,誰讓你沒本事把人弄到手呢。”
劉寒月穿上一件青藍的錦緞長衫,菱香給他披上白狐大氅,整一個矜貴玉面的小公子俏生生站在面前。
劉彬心想,自己的兒子怎麼看都是一等一的好皮囊,只可惜怎麼就長了一張呢?
劉寒月則嫌棄的瞥了劉彬一眼:“您老一早就一副求不滿的模樣,明眼人都看的出是被拒了,老爺子,您年紀不小了,娘卻還年輕貌、艷如花,難怪您整日黏著,是打心里不自信吧。”
劉彬被劉寒月這番話氣的俊臉一青。
“臭小子,有這麼和你爹說話的嗎?你老子我朗的很,你娘才不會看上外面那些野男人。”
誰敢肖想他家娘子,他非要將那野男人剁碎了喂狗!
劉寒月慢悠悠整了整上的大氅,轉朝暖閣外走去。
“臭小子,你要去哪兒?”劉彬被劉寒月最后那句話刺激到了,腦海中已經弄死無數個假想敵。
劉寒月沉聲道:“去把你媳婦兒給你搶回來。”
“哼,是去搶你媳婦兒吧。”
此刻,父子二人彼此嫌棄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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