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四只舞曲結束,趁著音樂停頓的間隙,喬靜微連忙開口,“顧霆時,我需要一個解釋。”
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顧氏舉辦的宴會上,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可能和顧霆時吵翻,讓旁人看他們的笑話,但現在就需要一個解釋。
說著,還用手指點了點顧霆時西裝領口的口紅印記。
似乎是才發現這印記,顧霆時飛快地用手指抹了幾下。
“顧霆時,你這是在銷毀證據嗎?”冷笑了一聲,喬靜微低了聲音責問道。
正在這時場中傳來一聲男人的低呼聲,只見一個喬靜微有些眼,卻并不十分悉的中年男人握著手機,臉上的表痛苦和驚訝雜,隨即,又接二連三地傳來低呼聲。
雖然知道顧霆時了手腳,還要在宴會上讓這些背叛了顧氏的墻頭草公司出丑,舉辦這場宴會,興師眾就是為了出一口惡氣,好好看一看這些公司的笑話,但顧霆時做了什麼,喬靜微卻不知道。
大概是看穿了的疑問,顧霆時在耳邊低聲道,“我對他們的價了一點小手腳。”
原來是這樣,場合不對,喬靜微也沒再追問。
接著,又有人的驚呼聲響起,喬靜微向場中看過去,只見之前清楚地播放了和威爾遜在洗漱間里被拍到的親照片的那塊大屏幕上,此時播放的竟是一段小視頻。
看視頻容,無疑是現場直播,看得出來,剛剛還在場中和喬靜微一起跳舞的威爾遜,此時正出現在視頻中,柳夢甄正和他抱在一起,扯著他的領帶,在他耳邊,和他脖頸纏,看起來親極了。
“這是……”轉頭去看顧霆時,難道這才是顧霆時的目的?
看得出來,即便上次已經讓所有人知道,威爾遜被喬靜微所做,分明是算計之后的結果,可顧霆時還是耿耿于懷,只是之后并沒有發作。
“這是他想對你做的事。”顧霆時低了聲音,在喬靜微耳邊解釋道。
聽得出來,他聲音里飽含著抑的怒意,但喬靜微此時頭腦昏沉,幾乎不會思考了。
這是威爾遜想對做的事?
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被算計到?
這時候,柳夢甄和威爾遜摟抱在一起轉了個,讓柳夢甄和他的正臉依次在視頻畫面里閃過,喬靜微這才看到,不論是柳夢甄,還是威爾遜,眼神都格外迷離,看起來不像是清醒的樣子。
“顧霆時,是不是你對我公司的價了什麼手腳?來這次宴會,我可是帶著誠意來的,是想要為之前的錯誤選擇向你道歉,沒想到你竟然做得這麼絕,一點面都不給我們留!”
沖過來責問顧霆時的是之前第一個發出驚的中年男人,他看起來平平無奇,說的話雖然是責問,可語氣卻莫名地著幾分心虛。
“你怎麼知道就是顧氏的手腳?說話之前,總要拿出證據來,否則誰也不許污蔑霆時哥哥。”讓喬靜微意想不到的是,薇薇安突然開口,氣勢洶洶地反過來責問起了中年男人。
“你又是什麼東西,還要替顧霆時說話?”中年男人皺起眉頭,一臉不悅地看向薇薇安。
“我是,我是霆時哥哥的紅知己!”薇薇安有些心虛,但氣勢不輸。
一副喬靜微人的架勢,把喬靜微本應該做的事提前做了。
不用再和顧霆時對視流想法,喬靜微當即微微一笑,直接對著中年男人傲然開口,“這件事還真就是顧氏出手,算是給你們的一份警告,提醒你們有些事該做,有些事不該做,不要以為顧氏現在的掌權人年紀小,就弱可欺。”
這話分明是打臉了薇薇安,薇薇安被氣得狠狠一跺腳,賭氣立馬轉走了。
“警告?從老爺子那時候到現在,我們兩家合作也有十多年了,就算不看別的,你總要看老爺子的面子……”
“看老爺子的面子?如果有些人早知道看老爺子的面子,就不會輕易做墻頭草,對顧氏落井下石,還想方設法探聽顧氏機,隨時準備倒打一耙。”顧霆時冷哼一聲,回敬道。
“霆時,叔叔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也知道叔叔家大業大,可是有好幾個兒子還沒有長大,叔叔是想要顧及和老爺子那時候的,對顧氏多照顧一些,可家里面的孩子還等著吃飯呢。”
“那時候顧氏形勢不好,總不能我們和顧氏一起難,我這不是在保存有生力量,準備在顧氏出大事的時候及時拉一把顧氏嘛,叔叔的這些苦衷你也要理解呀,你的那些弟弟你也見到過……”
見責問不起作用,反倒還被回懟,中年男人就順勢打起了苦牌,只是顧霆時本不吃他這一套,冷笑一聲,顧霆時毫不客氣地拆穿,“你是說你的那幾個私生子?好一個家大業大,連幾個私生子的溫飽都解決不了。”
這話說得諷刺,搞得在場的旁觀者中有人嗤笑出聲。
“顧氏并非不理解各位苦衷,也并未趕盡殺絕,這次只是一個小教訓,但下次,可就不會只是一個小教訓了。”喬靜微補充道。
其他幾個明顯市也到了沖擊的害者,看那個中年男人打起苦牌的時候,也一臉的躍躍試,腳步向這個方向挪。
這些公司都是和顧氏合作了許久的,自然也都有老,家家也都有各種各樣的苦牌可以打,只是顧霆時本不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在中年男人的面紅耳赤,結結地想要找別的借口的時候,顧霆時又冷笑出聲,“這次顧氏只是經歷了一點小波折,就能讓你們輕易地放棄顧氏,還能期待顧氏真的經歷了風雨的時候,你們出援手,這話你們自己信嗎?”
“前幾日顧氏挖出釘子的事,想必也都知道了,既然出了手,就要有被剁手的覺悟,這次我也是留了面,只是讓你們有了一點小損失,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環顧宴會廳,顧霆時眸犀利。
有人心虛地低下了頭。
說完,顧霆時率先轉,離開了宴會廳,薇薇安立馬提著角,追著顧霆時背影離開,喬靜微卻留在了宴會廳里。
“小損失,這可是幾個億啊,這哪里是小損失,這簡直要了我的命啊,那些墻頭草公司只是被取消了合作,損失幾千萬上億而已,我這,我這……”中年男人一臉哭喪,對著顧霆時背影哀嚎控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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