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清兒和蘇虹正在笑著談著,而站在樓梯口的嚴振東卻面狠。
蘇虹竟然當著兒的面給難堪,看來蘇虹對金礦已經十拿九穩了。
嚴振東知道自己必須要趕行才可以。
第二天,蘇虹離開家里以后,嚴振東坐在客廳里喊住了準備出門的嚴清兒。
“清兒。”
“爸,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嚴清兒心很好,便走到了嚴振東面前。
“我最近睡眠不太好,所以起來的早。”說著,嚴振東便咳了兩聲。
嚴清兒連忙上前拍了拍,“爸,要不然我陪你去醫院看看,你怎麼突然之間咳嗽了?”
嚴振東看著嚴清兒,說道,“清兒,這些年你覺得爸爸對你如何?”
“爸爸,你怎麼突然之間問這種話,你對我一直很好呀,你還是先別說這些了,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嚴清兒勸說道。
嚴振東搖搖頭,直接道,“其實我病了,這些年我也荒唐夠了,所以想回來看著你己婚生子,沒想到我和你媽媽的隔閡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我也不怪,我還能說什麼呢?”
“爸,你別嚇唬我,你說什麼你病了,到底是什麼病?”
“就是折騰不起的病,我需要靜養,很多事都沒有辦法理了,以后嚴家的希就是你了。”
“爸,你別這麼說。”嚴清兒吃驚道。
“好了,我先去休息了,你是不是要去工作?那你先去吧。”嚴振東又咳了兩聲。
嚴清兒有些拿不定主意,說道,“好,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點,好好休息吧。”
“嗯。去吧。”嚴振東揮揮手。
嚴清兒離開以后,嚴振東便站了起來,他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看著嚴清兒一邊打電話,一邊上車離開了。
嚴振東知道嚴清兒一定把這件事告訴了蘇虹,蘇虹聽到了會對他放松警惕。
想著,嚴振東立即轉跑進了書房,結果發現房間里的畫被換了一副,變了一副油彩畫。
“該死!”
蘇虹一定是早上的時候把畫還走了,肯定是因為知道他要長久住下,所以有點著急了。
看來他猜的不錯,這幅畫一定有什麼。
嚴振東離開了書房,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找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畫的蹤跡。
傭人看他一直都在找東西,便上前詢問道,“先生,你是要找什麼嗎?”
嚴振東笑道,“我好想記得書房有一個人的畫像,我覺得很漂亮了,所以我想仔細觀察一下,但是我發現這幅畫不見了。”
“那副畫呀,好像是夫人的最,早上的時候,把畫帶走了。”
“帶走了?帶去哪里了?”嚴振東追問道。
“夫人說要拿到辦公室去掛著。”
“好,我知道了。”嚴振東蹙眉,但是不敢讓傭人看出來,便走了。
如果畫被帶走了話,那就要想辦法去蘇虹的公司去拿,只有一個禮拜的時間,一定要加快速度了。
嚴振東想到了和沈兮商量,畢竟沈兮現在在蘇虹的公司工作。
想著,嚴振東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他剛想要打電話,便覺得周圍像是有眼睛盯著自己一樣,他覺得現在的蘇虹一肚子的壞水,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所以他拿著手下了樓。
“我去一趟醫院。”嚴振東故意對傭人說道。
傭人點點頭,目送嚴振東離開。
嚴振東一走,沒過多久,家里的電話響了,傭人連忙去接聽。
“夫人?”
“先生在嗎?”
“他說要去一趟醫院,就走了。”傭人如實道。
“他真的說去醫院?”
“是的。”
“好,別說我打電話回來。”蘇虹說完就掛了電話。
……
嚴振東到了醫院,然后在醫院大廳等到了沈兮,兩人也不敢站著說話,只能找個偏僻的地方才走到了一起。
“嚴總,是不是東西找到了?”
“找到了,但是被蘇虹拿走了。”嚴振東說起來就覺得氣。
“什麼?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蘇總發現了?”沈兮膽戰心驚的問道。
“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現在對我充滿了警惕,看樣子是想找個機會除掉我。”嚴振東氣憤道。
沈兮難以置信道,“嚴總,你是說蘇總要除掉你?怎麼敢這樣的?”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有這個機會的,既然不仁,也就別怪我不義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了,走到這一步,誰也怪不了誰,想要我的嚴家,那我就不客氣的把的蘇家一塊收了!”嚴振東了手。
沈兮雖然不知道嚴振東和蘇虹到底怎麼回事,但是從嚴振東發狠的語氣中聽得出來,嚴振東對蘇虹的態度前后完全是判若兩人,嚴振東一定和蘇虹爭吵過。
沈兮看了看嚴振東,心底不冷笑,雖然嚴振東和蘇虹是夫妻,但是這兩人早八百年就不把對方放在眼里了,恐怕都比嚴振東要了解蘇虹的多。
蘇虹因為是白手起家,所以十分的高傲,怎麼可能吧嚴振東這樣的花花公子放在眼里呢?
沈兮安道,“嚴總,你別生氣嘛,有什麼事咱們慢慢說。”
“我和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嚴振東罷了罷手。
沈兮激扶著嚴振東坐在長椅上,然后詢問道,“那……嚴總,證據怎麼辦?既然你和蘇總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了,咱們是不是應該為自己以后的生活謀劃一下了。”
嚴振東顧著生氣了,差一點把這正事給忘記了,他說道,“蘇虹的書房里原本有一幅畫,畫傷是一個很漂亮的憂傷人,整而言這幅畫和的格完全不匹配,所以我猜測這幅畫放在那里,肯定是藏了什麼東西。”
“嚴總,你說畫上是個人?會不會是蘇月?”沈兮猜測道。
“人畫得很模糊,但是我一看就知道這人絕對好看,你這麼一說,倒是也有點像蘇月,那就更能確定這話里面肯定藏了蘇虹殺害蘇月的證據,不然也不能掛在自己的桌子對面每天盯著看,這個人最這種就了。”嚴振東嘖嘖兩聲。
沈兮追問道,“那畫呢?”
“昨天要不是被清兒打斷了,我早就看到了畫像后面的證據了,結果早上我去查看的時候,畫像已經被蘇虹拿到了公司去了,我如果去公司就顯得太刻意了,所以這件事只能給你了。”嚴振東命令一般的看著沈兮。
沈兮心里直打退堂鼓,哪里敢去蘇虹的辦公室,而且蘇虹這個人很謹慎,怎麼可能被人輕而易舉的進了辦公室呢?
沈兮想回絕。
嚴振東卻拉著的說道,“兮,這可都是為了我們以后啊,你千萬要功。”
沈兮猶豫之后還是點點頭,“那嚴總要幫我支開蘇總,這樣我才有機會進蘇總的辦公室。”
沈兮還是被打了,現在唯有這條路才能闖出去,不愿意再被這些富人小姐當做是棋子一樣擺布了,而且只有一周的時間,要麼找一個人給蘇虹頂罪,要麼就是找到證據將蘇虹徹徹底底的送進去。
既然都是放手一搏,當然寧愿為自己博得一個很好的前程,所以這次絕對不能輸。
轉首盯著嚴振東,鼓勵道,“嚴總,咱們這次一定可以功的,只要功了,那一切都是我們的了,金礦,蘇家的公司,什麼都有。”
嚴振東被打了,他大笑了起來,“放心,我會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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