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厲慎衍本來還想開口掙扎一下,但是卻覺到安曼推搡著他的力度逐漸增大,所以也不敢多說些什麼,只好順著安曼的力氣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安氏集團,想著下次如果有機會的話再來找安曼解釋清楚。
等到厲慎衍離開安氏集團之后,安曼對著韓沉硯道歉:“對不起,你別理他,他是個瘋子。”
而安曼不知道的是,韓沉硯其實是知道厲慎衍的,韓家和厲家之前是有過生意往來的,但是當時出面的并不是韓沉硯,兩個人也只是遠遠的在宴會上互相見過一面罷了。
一個是年紀輕輕就執掌諾大的厲氏集團的厲慎衍,一個同樣也是年有為、作為韓家年輕一代一把手的掌管地下拳場的韓沉硯,兩個人其實對彼此都有所耳聞。
只不過今天發生的事比較突然,厲慎衍并沒有認出來邊這個存在并不是很高的保鏢其實就是韓家韓沉硯。
應該回去好好想想之后,厲慎衍就會發現吧,也不知道厲慎衍發現之后,會怎麼辦,會怎麼跟安曼好好解釋這件事。韓沉硯角勾起了一抹神的微笑。
“沒事,這點傷其實不算什麼的。”
韓沉硯看著安曼的眼神一直往自己上的傷口看,直接開口安道。
“還是好好的理一下吧,今天的事我也沒有想到,真的是麻煩你了。”安曼現在對韓沉硯的愧疚又上了一層樓。
“好,那我的工作?”既然安曼想理自己上的傷口,韓沉硯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但還是開口問了一句有關自己的工作的事。
“你還是來做我的保鏢吧,工資的事你不用擔心,直接就按照最高標準給你算,就當是我對你的賠償了,五險一金什麼的我也會安排人給你安排的,你放心。”
安曼以為韓沉硯是在擔心今天的事發生之后,自己會嫌棄他,于是安曼毫不猶豫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說明了自己是真的想留下韓沉硯來好好工作的。
“那就好,麻煩你了。”韓沉硯客氣地道謝。
“不客氣不客氣,之后我要麻煩你的事估計還有很多,而且當我的保鏢的話可能會有一些危險,所以之后還要好好麻煩你了。”安曼詳細地解釋道。
韓沉硯聽到這樣的回答之后也毫不客氣,知道安曼說的都是實話,所以也就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就跟著安曼一起去理一下自己上被花瓶劃傷的這些小傷口。
而厲慎衍離開安氏集團之后,整個人的心都變得特別差,不僅是因為今天沒有控制住自己的緒,對安曼發了那麼大的一通脾氣,還是因為安曼說的那些話雖然都是氣話,但是確實也是事實。
無論自己再怎麼追求安曼,自己再和安曼發生一次關系,這些事都沒有辦法遮掩自己當初和安曼離婚的事實,厲慎衍一想到這些事就心里難的要死。
當初離婚的時候鬧的特別不堪厲慎衍也知道,當初安曼為了生孩子大出差點死在手室厲慎衍也知道,但是當時的厲慎衍一心都只相信著安琪,并不相信安曼的任何言語和行為。
當初造下來的孽,如今都得一筆一筆的慢慢償還,厲慎衍覺自己腔中積滿的緒實在是無發泄,直接一轉方向盤,打算去酒吧里面買醉。
厲慎衍去的那家酒吧是白城里面最有名的銷金窟,不富二代或者豪門子弟們有事沒事都會一起去里面聚上一聚。
而令任何這里面的常客都沒有想到的是,安琪居然現在就在這家酒吧里面打工。
安琪本來是被安書槐和柳婷婷一直慣在手掌心中的寶貝,雖然有安曼珠玉在前,但是抵不住安書槐不喜歡安曼,因為對柳婷婷的喜歡,安書槐這些年對安琪也是十分的上心,這一點從安書槐愿意讓安琪代替安曼在厲慎衍的位置就可以看出來。
所以安琪的前二十多年的人生當中,雖然年沒有被帶回安家的時候有過一段比較躲躲藏藏不為人知的日子,但那個時候畢竟安琪年齡還小,沒有那麼深的。
所以整來講,安琪的生命中從來沒有過這種狼狽的時候,從小到大幾乎都是來手飯來張口的富家小姐過的日子。
其實安琪的這種生活,在質上和別人并差不了什麼,但真正的豪門培養自己的兒的時候,幾乎都是那種琴棋書畫樣樣通,或者有自己的興趣好并且通這樣。
但是安書槐和柳婷婷的眼皮子終究淺一些,教育安琪的時候幾乎都是安琪想怎樣做就這樣做,從而也慣出來了安琪這樣無法無天,想要什麼就必須得到的格。
可是現在商場上的變化直接導致安書槐破產,柳婷婷現在還躺在醫院里面變了徹頭徹尾的植人,現在的安琪,邊一個庇護自己的人都沒有。
當初安曼的母親林清雅車禍去世之后,安書槐雖然對待安曼的態度大不如前,甚至可以說是答不理那個樣子,但是安曼的邊卻是一直都有林振雄在幫忙照料著一切。
安曼當初在林清雅在世的時候就已經懵懵懂懂的學會了一些在豪門生存下去的方法和手段,再加上林振雄的庇護,安曼才能順利優秀的長現在這個樣子。
而安琪卻不一樣了,柳婷婷就不必說了,躺在病床上的一副植人模樣,本沒有辦法清醒過來,而安書槐現在名利皆無,銀行幾乎每天都會上門來催收貸款,安書槐現在就好像是暗的老鼠一樣,一點都不敢出現。
厲慎衍就更不必說了,厲慎衍短暫的庇護了安琪一下,就好像流星一樣,又直接劃過了安琪的人生當中,一點留都不打算給安琪留下,安琪現在就算是想聯系厲慎衍,也是走投無路的樣子。
可人總是要活下去的,所以曾經被生慣養的安琪也不得不出門自己打工掙錢來養活自己,順便應付不斷來上門要錢的安書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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