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喬安眸里出一寒氣,“可是,誰知道陸靳寒他這次又鐵了心要保呢。”
只要陸靳寒再棄一次,就將夏今惜完完整整的從這場漩渦里拉出來。
“我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蘇雨煙目落在那幾張照片上,“你還真是膽子大,也不怕被反咬一口。”
“放心,不會。”顧喬安放下眉筆,拿著紙巾到了一點卸妝水,將多余的眉筆劃出來的給掉。
“蘇雨煙,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誰?”
那一眼及其詭異,就像似乎……早就知道了是誰似的。
“我是誰,對夏今惜無害就是了,對你,我就不知道了。顧喬安,好自為之。如果你再做出什麼對不利的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顧喬安是一個有野心的人,而要做的事,注定會站在一些人的對立面。
只希到時候夏今惜……唉,罷了。
魅,門外。
蘇禾守著陸靳寒,沒有跟著蘇雨煙進去。
“什麼時候來的?”
男人驀然出聲,嚇了一跳。
“不久。”蘇禾看了一眼男人帶了些滄桑的臉,不明白這才多久啊,將一個意氣風發的男人到滿目滄桑。
不過,活該!
蘇禾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錯了的東西,不能因為知道錯了,想著彌補,償還點什麼東西就了事,有些錯誤是彌補不了,也償還不了的,既然如此,就總得有人必須付出代價。
“在你死皮賴臉拉著一群小混混要他們揍你的時候。”蘇禾還是添上了一句。
陸靳寒看著這張和另外一張刀疤臉及其相似的一張臉,有些恍惚。
一手,慢慢的,過去。
“陸總!”蘇禾驀然站了起來。
看著那樣的神,陸靳寒突然清醒過來,也垂下了手,慢慢的,掙扎著要起來,“你不是啊。”
很平靜,帶著些滄桑,陸靳寒說出了這句話。
“終究不是。”
只是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我看著你這樣完好無缺,沒有瑕疵的臉蛋,我還以為……”陸靳寒站了起來,忍不住的意,帶了些哭腔,“我還以為,回到了五年前。”
怎麼就不能回到五年前啊?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時倒流……我想回到五年前。我只要五年,哪怕拿我五年,十年,二十年的壽命去換,都可以的。”
“陸總,您醉了。”蘇禾皺著眉頭,陸靳寒的話,沒有任何實質意義上的幫助,時倒流,哪有這種事呢。
“算了,呵呵,算了。”
陸靳寒站起來,歪歪扭扭的,攔了一輛計程車。
蘇禾本來張想跟上去的,但陸靳寒朝著揮了揮手,也知道,陸靳寒沒醉。
哪那麼容易醉呢。
有些人想醉都醉不了。
“陸總……”蘇禾還是喊了一聲。
“我要回去陪著,還是要回去的,不回家,算怎麼回事呢?以前就說好了,無論怎麼著,有家,就不能不回,有,就是有家的,不能不回去。”
“我都遲了好幾個小時了,又該生氣了。”
就像五年前。
知道他在外面應酬,回到家讓聞到了人的脂味還是會繃著個臉。
他那時候還一直以為,就是為了陸太太的寶座而已。
現在想想,即便如此,那又怎樣。
是他的榮幸,榮幸之至啊。
……
“夏今惜,夏今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