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琳達聽的心驚了一下,“陸總!您這是?”
收集證據是什麼意思,何琳達一下就明白了。
這麼些日子勢頭正猛的“浩宇”集團似有似無的跟陸氏壁,陸靳寒都沒予計較,怎麼今天突然就……
但轉眼間一想,陸靳寒,是想搞垮浩宇?還是為了某個人?何琳達眉宇間多了一抹憂慮。
要說夏云初十七歲就走到那樣的位置,能有多干凈,站的越高,淌過的污泥就越多,經歷過的風雨就越大,誰又能保證誰都能將自己的干干凈凈的?更何況陸靳寒如今這個態度,即便夏云初是干凈的,恐怕也不能干凈了。
“何琳達,你跟在我邊多久了?”
何琳達一怔,抿了抿,心里想了一下,不到十年,也快十年了吧,但是并沒有說話,陸靳寒會這麼問,就說明他還有下文。
“下一次還這麼多,就趁早滾蛋。”
陸靳寒這是鐵了心了,不聽任何人的勸告了。
可是他不知道,這樣的強勢迫反而會把一個人推的更遠嗎?
沒有過多表,何琳達平靜了回了一句,“是,陸總。”
陸靳寒卻突然嗤笑了一聲,“你是不是在想,我這樣做反而會把夏今惜推的更遠?”
何琳達忽的抬了一下眼,不經意間又慢慢的沉了下去。
你看,其實陸靳寒也不是不懂人心。
但是他的格,從小培就的格注定了某些事……
看著何琳達的表,呵,他還真是猜對了。
陸靳寒角微微勾著,劃出一抹諷刺的弧度,繼而目突然飄渺朦朧了起來,看著某一個地方,目并無焦距,慢慢的回神后,也是迷茫中夾著堅定,最后閉眼,關上了眸子里的那抹狠意,“早就不是我世界里的人了。”
已經不是他生命里的人了。
所以,哪里又夠得上說,把推的更遠呢,是不夠格了啊。
他只是想最后孤注一擲一把,拼命的將拉過來,就是綁,也要把綁到自己的世界里。
也好,恨也罷,哪能這麼輕易放過彼此呢?
否則這麼多年所有的恩怨糾葛,就這麼煙消云散了嗎?
他和夏今惜,相識十幾年了?
他記不清了,高中,還是大學,高中吧,那時候陸司璟拜托他給送花。
或許,還要更早一些。
又是什麼時候心的呢?不記得了。
就記得某一個瞬間,他腦子里突然冒出來的一張明艷的臉龐,他曾經悄悄的躲在被子里肖想過,第二天看著被子上的濡也曾暗自臉紅,但目也越加灼熱。
他眼睜睜看著和自己的哥哥走的越來越近,用盡了力氣才抑住骨子里的那份嫉妒。
他曾一閉上眼就是明晃晃燦若星辰的眸子,即便現在那雙眸子里盡數的絕,仇恨,怨懟。
那四年的婚姻母親說不能讓懷孕,因為他不能,他不知道悄悄換掉多次傷的避孕藥。
還有別的嗎?那些過的證據,不知道了,或許還有很多,但是他想不起來了,似乎已經隔了好遠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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