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你怎麼能傷害我,我明明那麼你!”
巫瀾的側背影早已經消失在夜中。
當看見又走來的裴澄靜的時候,蔣夢兒更加瘋癲。
手帶著抖指著裴澄靜。
“你喜歡?可本不喜歡你!喜歡的不是你這個人,要是喜歡你,為什麼不阻止我?一個人本不會允許有其他人覬覦。”
隨后越說越難過,“喜歡你的人,你不珍惜。不喜歡你的人,你視若珍寶。”
“……”,聽見這話的裴澄靜功的靜默了。
覺得自己仿佛進了,大型苦劇中深告白現場。
“蔣夢兒,你能不能正常點?”
裴澄靜抓了抓頭,覺得聽的頭皮發麻,“你到底在說些什麼七八糟的東西?你到底覺得我和他是什麼關系?”
蔣夢兒抓了一把泥土扔,“你裝什麼裝?你現在是想來嘲笑我不得所嗎?”
裴澄靜深吸一口氣,“那你說說,我裝什麼了?我洗耳恭聽。”
“呵。”,蔣夢兒一下就痛,口脂早已經花了,“你不就是個妾,仗著他寵,只從見到我就裝腔作勢。
可你再怎麼得意,以后要是遇上個厲害的主母,你也活不了多久!我且看著那天早日來!”
“原來我是這個角啊?”,裴澄靜取下袖邊的枯葉。
“可惜你錯了,我既不是他的小妾,也不是他的真,自然就沒有所謂的主母來教訓我。”
裴澄靜看了眼漫天繁星,隨手掰了旁邊的樹枝,是真不喜歡當什麼教育者。
“蔣夢兒,從一開始,我因你姐姐當了一次好人,你剛才卻說我裝腔作勢,你但凡是有點腦子,都說不出這樣的話。
從到了落花鎮開始,哪一次不是你主挑事?但我都念在你姐姐的份上,沒有過多問責你,但我可不是善男信。”
摘掉每一片樹葉,“啪”的一聲樹枝也折斷在手中。
畢竟惹過的人,當場報不了仇,事后也必定報了。
裴澄靜神平靜,此刻不會有人懷疑是在說假話,看起來本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今天我耐心點,說的這些你信不信,但是如果下一次你依舊像之前那樣不知死活,那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扔掉了樹枝,轉走向了自己馬車。
幾家歡喜,幾家愁,而向南顯然就是愁的那家,他坐在馬車中不停變換坐姿。
“怪不得,這麼久了,都依舊沒有回信,原來是被劫了!”
他越想越急躁,自言自語般說道:“要不今夜就跑,只要抓不到我的人,那也奈何不了我。”
不,不,很快他又推翻了這套方案。
且不說太子巫瀾,就說他的近侍清風武功高強,自己還沒有跑出二里地就絕對會被抓回!
驚他們后被抓回了,一定會對自己嚴加看管,那時候才是真的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他坐不安穩,抓著墊子拉扯,“如果這樣的話,那我是肯定逃不掉了。”
他痛苦的閉眼,著眼角的手停下,“不,還有一個辦法。”,現在向南的求生攀至巔峰,他想到了一個人。
筆,筆,向南抓起筆,放在舌尖上了一口,潤了墨,然后用力撕下坐墊的布料。
他手慌張的抖個不停,只得用另一只手固定寫字的手腕。
“秦海兄,求救為弟命!”
寫完他又覺得不滿意,翻過另一面繼續寫道。
“與兄相識數十年,若我被抓,那為弟會做出何事,非弟能控!”
放在往日,向南本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與秦海說話,但他現在自難保,也無暇顧及別人的。
況且秦海若是他,只會說的更絕!認識這麼多年了,對方是什麼品行,早已經一清二楚。
他將信卷好,來到視野開闊的地方,吹了一聲哨子,林中飛出一只鴿子。
向南綁好信,“快去快回。”,他一直觀察著四周,以防這次清風再將他信截胡了。
最后借著月,眼見信鴿飛過對面山峰,他才回到馬車之中,能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就只能祈禱秦海快收到信,做出決斷。
但他有一半的勝算,只要秦海能收到信,為了他自己,也會想辦法救他。
裴澄靜放下出的隙,眼看著向南出去,又鬼鬼祟祟回來,他果然坐不住了。
“你這方法還真行,向南應該是去聯系秦海了。”
巫瀾閉眼,“他只能找秦海,別無他路。”
裴澄靜豎起手指,獻上無聲贊許,算無策的人,心都臟。
說來也巧的很,他剛來找過自己,開門見山就說向南的底細,把都驚到了。
“二小姐,你這份名單與我們的人查出來的貪污吏人數完全符合,況且這份名單上有多位羊腸寨土匪的名字和手印,可信度上無可挑剔。”
“是麼哈哈。”裴澄靜打哈哈,之前一直沒給,也是暫時不準況。
原本其實就一直在找機會想丟給他們倆來著,
名單的事解決了,賬本要不要也一起丟給他們呢?
裴澄靜認真問道:“表哥,我可以相信你嗎?”
當說到相信兩字時候,巫瀾就散漫睜眼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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