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笑了笑，拿出手機，給看了屏保上的照片。

“這是你嗎？”

這不是穿著紅，坐在酒吧吧臺上，引起轟的那張照片嗎？

姜璃沒有說話，但的態度和表算是默認了。

程俊欣喜地說，“第一次見你，我就覺得眼。果然是你啊！你這張照片出來后，我去酒吧蹲了一個月，只為了能再次見到你……”

他眸閃地看著。

卻直視前方，表堅定，不為所。

程俊轉過，盯著，“我看了很多書，做了很多事，接了很多人。覺得自己索出一套拿人心的方法。但我發現所有的方法，都無法應對……”

姜璃豎起耳朵，聽他繼續說下去。

“是反邏輯的。比如我這麼一個狡猾的人，卻愿意對你真誠。我這麼一個掘取利益最大化的商人，卻愿意免費將我的經驗傳授給你……”

姜璃陷沉思，何嘗不是這樣。

上一世，那麼一個高傲的人，卻愿意和別的人一起分湛陸行。被他拋棄后，還死纏爛打，做出傻事。

微微嘆口氣，“誰做狗誰倒霉。”

程俊愣了一下，“噗”地笑出來，“你可真實誠。是說我這個狗會倒霉嗎？”

姜璃一言不發，避免尷尬地直視前方。

“不請我進去坐坐？不會讓我在車里講課吧。”

“你真是一點機會都不放過。”

程俊笑了笑，“你要學的第一課，就是如何拿人心。”

兩個人走進別墅。一下午 ，程俊將這麼多年的經驗，結合事例，一－講給聽。

姜璃專心的記著筆記。

期間他還打了幾個電話，和水軍公司的老總們約好晚上的應酬。

時間差不多了，起送他出門去參加宴會。

程俊躬穿上鞋子，轉對姜璃說，“你說這像不像老婆送老公離家？”

姜璃無語地翻個白眼，如果不是還要跟他學習，真要罵他一頓。

“嗯，有進步，知道不能隨便得罪人。”

“好好好，走走走，快走！”

迫不及待地把他轟走，他卻笑呵呵地沉浸在這種幸福中。

*

第二天，姜璃剛到辦公室，老明總就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

“姜總，電視臺還有湛總那里，現在是什麼況？”

姜璃瞇著眼看著他，這不要太明顯了，開心得都要溢出來了。

等著吧老登，等我拿到證據一并給你趕出去。

老明總前腳剛走，祁政走了進來。

“姜總，你今天去COT嗎？”

“去的……”

話還沒說完，程俊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阿璃，你還沒下來嗎？今早我們一起去水軍……咨詢公司拜訪一下。”

“你沒告訴我啊。”

“我昨天沒說嗎？”

“沒有。”

“估計我喝多忘了。他們現在算我的關系，把他們發展你自己的關系，對你更好。”

姜璃是認同的，就像焦臺長一樣，屬于自己的關系網。

轉對祁政說，“我不去COT了，你自己先過去，看能不能和湛總說上話。”

“啊？姜總，你不知道湛總的臉有多臭……”

姜璃笑著鼓勵他，“你就當沒看見，在他面前刷個臉就回來了。”

*

祁政著頭皮自己來到COT。

經過幾天的索，他已經知道湛總的作息，他每天早上10點才到公司。

他這個老板可比姜總輕松多了。

時間差不多，看到湛總進來，祁政趕迎了上去。

“湛總！”

湛陸行假裝漫不經心地掃過一眼，仍沒有見姜璃。眉頭不自覺地皺起來。

不是很著急嗎？不是說天天來找他嗎？怎麼兩天都不過來。

祁政趕跟上去，“你看我們的合同什麼時候對接？”

湛陸行腳步不停，冷哼一聲，“我看你們也不是很著急。”

“不不不，我們真的很急。”

湛陸行臉臭得不行，不再不理他。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祁政無奈地嘆口氣，又要打道回府了。

*

姜璃拜訪完咨詢公司。也如愿拿到了購買水軍的下單信息。

看到付款人是明群，氣得要炸了。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去，找他們算賬！

程俊攔住了，“對付他們，你必須一擊致命，讓他們再無還手之力。”

“……”

“如果你不這麼做。他們會永無休止地給你使絆子。”

姜璃咬了咬思考著。

程俊明白，姜璃從來沒有害人的心思，讓下狠手，一時間還適應不了。

“如果不把他們家外面的公司搞垮，他們就永遠有資金來對付你。你可以通過第三方來手，不用暴自己。”

一陣沉默后。

“如果你不好下手，我來幫你……”

“不，我自己來。”

程俊笑了笑，“習慣就好，商場上大家都這麼做。等他外面的公司垮了，你再找個借口把他開了就行。”

姜璃點了點頭。

“多做幾次以后，你上就會慢慢有點殺氣。你現在還是太溫了。”

“有嗎？我很兇啊。”

“你是孩子，要比男人更兇才行。要讓他們從心里怕你，就像他們面對湛總一樣。”

一提湛陸行，就明白了。

模仿著他，眉頭皺，不可一世地說，“你要是不給我講課，明天送你進監獄。”

程俊哈哈笑了出來，“對，就是這樣。”

姜璃也笑了出來。

程俊注視著的眼睛，“昨天的課還沒上完，我們回家去吧。”

姜璃猶豫著。

“我知道一個休閑餐廳，要不去那里講課吧，晚上就在他家吃個飯。”

不想帶他回家。

他也不為難，“行啊，走吧。”

兩個人來到餐廳，他給講著課，專心致志地邊聽邊記筆記。

“這個的容你可要好好聽，這可是我差點坐牢換來的 。”

姜璃寫著字，頭也沒抬，聲音里都是笑意，“我就說好人有好報吧。我也沒白和湛總鬧崩啊，最起碼獲得了知識。”

程俊笑著，溫地注視著，突然一晃神，眸逐漸沉了下去。

時間過得飛快，天已黑。

“差不多了，了吧，我先點餐吧。”

“好。”姜璃還在記著筆記。

“陸行，我覺得這家簡餐最好吃了。”劉雅琪強力推薦著餐廳。

湛陸行一臉不興趣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