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有什麼不一樣的，都是人。”

他知道在氣頭上，說多了也沒用。“好了，不說了。下班我去接你。”

“我今晚有應酬。”

“你把地址發我。你應酬完，給我發消息。”

“不用。”

“寶，別犟了……”

姜璃掛了電話，不想再和他說話。不幫忙，還指責做得不對，擱誰誰不氣。

之后，湛陸行給打電話，就再也沒有接通。

他無可奈何，一到下班時間，便開車立馬趕往宏盛。

等他突破重重安保，來到總裁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里空無一人。

他攔上李曉君，“人呢？”

“姜總晚上和焦臺長吃飯，提前出發了。”

“你把飯店地址發給我。”

李曉君面難。

“快點！”

他的怒吼嚇得一哆嗦，趕把飯店地址發給了他。

當他趕到飯店門口時，煩躁地心終于安靜下來。

他靠著車，點燃一香煙，默默注視著飯店門口。

月亮越升越高，地上的香煙屁堆了一個小山包。

湛陸行長長地吐出口青煙，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已經9點多了，怎麼還沒見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忍不住走進飯店打探況。

“不好意思，先生，今晚沒有姜士在我們這里訂餐。”

“你是不是搞錯了，你再查查，名字是姜璃。”

服務員又翻遍了訂餐名冊，“真的沒有，先生。”

他愣了一下，終于意識到，他被耍了！

湛陸行從飯店出來，氣得雙手叉腰，狠狠扯了扯領帶。

這邊，姜璃和焦臺長酒足飯飽從飯店出來。

腳步有些飄地挽著的胳膊，“焦姐，您費心了，真是太麻煩了。”

“客氣了。你怎麼回去？開車了嗎？”

“沒有，我打車回去。”

“你一個人行嗎？要不喊個人來接你。”

姜璃擺擺手，腦子里浮現湛陸行的影，“我才不要他來接我呢，哼，事后諸葛亮。”

焦臺長聽不懂在說什麼，笑了笑，便和告別。

姜璃目送著離開，從包里掏出手機打車。

站在路邊，暈暈乎乎地晃個不停。一輛黑的車慢慢地靠近停下。

姜璃掃過一眼后，拉開后車門坐了進去。

司機戴著鴨舌帽，整張臉藏在黑暗中。

“你手機尾號是5217嗎？”

“是我。”

“那就沒錯了。”

森冷冽聲音嚇得起了一皮疙瘩，心里涌起一陣莫名的不安。

帶著醉意指責他，“師傅，你說話能不能正常點，好嚇人。”

司機再也沒有回響。

姜璃靠在椅背上，睡意朦朧……好香的味道，這是什麼香水？不過頭怎麼越開越暈了，我真的醉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蒙地睜開眼，看著一片黑暗混沌的環境，我這是在哪兒？

好冷啊。姜璃打了個冷，覺嗓子有些卡痰了。我是不冒了？

吃點藥吧。明天還要上班。

剛想起，卻發現無法使力。睜開眼，低頭看了看。黑的塑料細繩一圈一圈地捆在自己上。

姜璃瞬間清醒了，心中大驚，頭皮發麻，呆愣在那里。

許久，終于認清了眼前的局面，被綁架了！

迅速環視著周圍。一個空曠巨大的破舊廠房，除了沒人要的破銅爛鐵外，沒有什麼東西。

窗戶的玻璃全部被砸碎，冷風嗚嗚地灌了進來。怪不得那麼冷。

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嬉笑著說，“那娘們醒了。”

瞬間僵直在那里。

一陣雜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姜璃抬起頭，只見4個高矮胖瘦型不同的男人，戴著面朝走了過來。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蹲了下來，抓起的頭發，強迫抬起頭，接著一束手電筒打在的臉上。

男人笑著說，“長得不錯，夠咱哥幾個爽一爽了。”

“在這兒嘛，凍腚啊。要不找個賓館……”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頭，“這能去賓館嗎？趕著被抓是嗎？”

“那怎麼辦？”

一群人還在商量，姜璃定定地看著他們。

“我不等了，老子現在就要辦事……”

“明群？！”

姜璃大吼一聲，所有人都愣住了。

“明群！你別以為你躲在后面，我就認不出你！你給我滾出來！”

“啊？！你怎麼認出我來的！”戴著面的明群驚慌地說。

“閉！你這蠢貨！”那幾個人趕制止他。

姜璃冷笑著說，“我已經認出明群，你們一個都跑掉的。綁架一條就是十年起，你們要是放了我，我就不報警。否則你們要住一輩子監獄。”

看到的氣勢洶洶，那些人站在那里，想了想，又聚在一起商量。

“要不算了，我就尋個刺激，不想蹲大牢。”

“為了一個人不值當，這種貨，頂多5000塊一晚，還給你服務得服服帖帖的。”

“明群，哥幾個也幫你教訓過了，也夠義氣。要不咱們散了吧。”

明群小聲地說，“要不等瘋老大回來，問下瘋老大的意見。”

“瘋老大人呢？”

“拉屎去了吧。”

一行人正聊著，一個如鬼魅般地人影歪歪斜斜地、飄忽著走了過來。

“瘋老大……”那人上前正要和瘋老大說話，只見他眼歪斜地不停搐。

“快把給瘋老大拿出來。”

一個正要掏他的兜，他鉗著他的手腕，只聽一聲慘，捂著手腕退了下去。

瘋老大自己掏出，了起來。一陣舒爽后，他慢慢恢復了神志。

這是姜璃第一次親眼見嗑藥，整個人傻掉。

“瘋、瘋老大，這人認出了明群，兄弟們想著散了……”

瘋老大嘻嘻哈哈一陣，忽然抬起頭，“游戲都已經開始了，哪有中止的道理。”

“還、還要玩嗎？”

“這麼冷的天，跑出來一趟，不就是因為有好玩的嗎？”

說完，像打量死一般打量著姜璃。

“去，把繩子解開，讓跑。誰先抓回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兒。”

眾人互相看了看，不敢違背瘋老大的命令，上前把姜璃的繩子解開。

瘋老大嬉笑著催促著，“跑啊，你快跑啊。”

姜璃站那里一不，抬起頭，對上瘋老大的眼睛，“咱們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