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跟在朗后,進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房間里裝修的宛若博館,里面的珍寶數都數不過來,不過這些東西大多都是國外的,只有數是國的。
“據說這家酒店的老板向國家捐獻了許多寶貝,很多藏品都在國家博館里,所以這里沒有。”陶芝小聲說道。
朗點頭,贊賞地看了陶芝一眼,“確實,看來你沒做功課。”
“到了,就是這個。”朗停下腳步,指著面前玻璃柜臺里的品說道。
玻璃柜臺里擺放著一幅畫作,畫中所描繪的容是一名子,雙手捧著一顆珍珠,這顆珍珠呈現三種,其中一種還散發著淡淡的微,因此看上去更為別一格。
最為重要的是,畫中子手中的珍珠,是可以取下來的,也就是說,珍珠是實實在在的珍珠,并非畫中虛。
“這是三石,也是酒店老板自己取的名字,據說經過碳14檢測這幅畫已經有三千多年的歷史,因此這顆寶石恐怕也有三千多年的歷史了,但是它的來歷至今不明,甚至它究竟是不是我國古代的品都很難說。這也是這家酒店的主人最為得意的收藏之一。”
朗為眾人介紹著,一行人圍了一個圈,仔細端詳著這個來歷不明的至寶。
“三千多年前?那是什麼朝代?”陳墨雪下意識問道。
陸惜晚想了想后說道:“差不多是西周吧,不過碳14檢測也未必準,年代越久遠誤差也就會越大。”
陳墨雪見陸惜晚懂得這麼多,也不甘落后地說道:“再不準,也至說明這件東西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吧?西不西周我雖然不知道,但絕對不可能是上周的。”
“話理不。”朗笑了笑說道。
陳墨雪見朗終于對笑了,這似乎讓找到了些許面子,當下又補充道:“說不定,這幅畫中的子就是傳說中的媧哦,手里的這塊石頭,就是媧補天所用的石頭。”
眾人聞言沒有再說話,這讓陳墨雪一時間有些尷尬。
媧補天?也虧得陳墨雪敢想,連神話故事都搬出來了,恐怕只是因為看見石頭后只能想起媧補天這一個神話典故來吧。
陸惜晚看完畫作后,發現玻璃柜的鎖已經被打開了,想必應該是方便劇組人員一會兒將品取出。
“劇組差不多要進行拍攝了,我先帶你們去看看其他藏品。”朗對陸惜晚等人說道。
不得不說,這家酒店的幕后老板的實力絕對恐怖,是這里的藏品就已經讓人眼花繚,更別說那些不能隨便面人的收藏了。
為了不影響拍攝,陸惜晚幾人便選擇了暫時離開,以免不小心畫,但他們前腳剛離開,后便傳來了一陣陣嘈雜聲。
起初陸惜晚還以為是拍攝需要,可很快便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聽見了“寶石”不見了之類的喊聲。
“老胡,怎麼回事?”朗也反應了過來,連忙問管理人員。
被稱作老胡的管理人員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去看看。”
不多時,只見導演急匆匆跑了出來,對在場的所有人喊道:“封鎖出口,誰也不準離開!”
朗眉頭一皺,連忙問道:“周導,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導演都要被嚇哭了,聲音抖地說道:“出大事了,寶石不見了!”
陸惜晚眉頭一皺,見朗跟著導演跑進了收藏間,便也跟了進去,其余的人為了看熱鬧也連忙跟上。
陸惜晚來到里面時,確實發現之前他們參觀的那個玻璃柜臺里的那副畫作上,確實了那塊顯眼的三石。
“剛剛都有誰靠近過?快調取監控錄像!”酒店的工作人員立刻行起來,并且將剛剛所有靠近過三石的人都控制了起來。
這塊石頭的價值難以估量,如果弄丟,周導演就算賠得傾家產恐怕都賠不起,也難怪他剛剛會嚇得面無人。
可是才這麼短的時間,寶石怎麼會突然不翼而飛呢?雖說玻璃柜的鎖被暫時打開了,但想要打開玻璃柜門,再將里面的寶石取走,做出這一系列的作也很難不被他人察覺。
“應該不會有事吧?我看這里有這麼多的攝像頭呢。”陶芝弱弱地說道。
就在這時,工作人員已經調取了監控錄像,最后得出一個結論,由于畫面到遮擋,并沒有發現寶石究竟是什麼時候消失的,而遮擋畫面的正是陸惜晚一行人。
“老胡,你不會懷疑東西是我們的吧?”朗對酒店經理老胡質問道。
老胡臉有些難看,他很無奈地說道:“,我也沒辦法,可畫面中顯示,你們就是最后接三石的人,你們看完三石后,三石就失蹤了。”
陸惜晚也不想讓酒店的工作人員難堪,便主說道:“既然我們有嫌疑,那就搜吧,我們并未離開這里,如果是我們的,東西也應該還在上才對。”
“我沒有意見,反正我沒有那塊石頭。”陶芝連忙附和道。張偉更是再同意不過了。
陳墨雪由于的份而猶豫了片刻,隨即才點頭說道:“那就搜吧,不過如果東西不在我們上,我希你們能為此道歉。”
老胡連連點頭,他現在是誰也得罪不起,東西丟了他得負責,查錯了人還得道歉。
然而經過老胡帶人進行一系列搜調查后,都沒有找到三石的下落,這不讓老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麼貴重的東西若是弄丟了,賠上他的所有家當恐怕都賠不起。
“老胡,你先別急,靠近過三石的人只有那麼些個,目前還沒有人離開過,也就是說三石應該還在這層樓里,只要東西還在就一定能夠找到。”朗對老胡安道。
陸惜晚也安道:“或許不是被人給了,只是掉到了什麼地方呢?你再帶人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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