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玉璇和園長說了一聲抱歉,趕拉著沈君灼往車里走,把臻臻塞上車后,也把沈君灼塞上車,自己才坐進副駕駛座。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但我回去再跟你詳細說。”施玉璇為難道。
這件事,不想當著孩子的面說,怕孩子生出抵心理。
目前,臻臻對爸爸這個詞很模糊,所有父都是從許州那獲得,他沒有問過自己關于爸爸的事,可是他喊許州干爸,就一直覺得這個就是爸爸。
施玉璇之前雖然做過解釋,雖然是爸爸,可是跟生活在一起的爸爸,臻臻似懂非懂,但媽媽沒有跟誰生活在一起過,家庭這個詞,他太陌生了。
見施玉璇為難,沈君灼也不勉強,隨即啟車子,迅速回到施家。
施父施母見到沈君灼的時候,還驚訝,沒想到沈君灼會出現在這,而且還和臻臻一起回來的,一家人目疑看著施玉璇。
“爸媽,我有話和君灼說,是關于臻臻的事。”施玉璇說道。
施父施母此時哪還有不懂的,知道施玉璇想和沈君灼說開了。
說開了也好,孩子早晚長大,知道也是遲早的事。
沈君灼看施家人的態度,那也還有不明白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孩子的真實來歷,只有自己不知道。
也就是說,這孩子真是自己的孩子,可是施玉璇卻瞞自己五年。
眼下才打算說。
“這個孩子是我的,對吧?”沈君灼態度登時就冷下來,不悅發問。
施玉璇自知有愧,點點頭,“是!”
“那當初流產是怎麼回事?那個嬰又是怎麼回事?”沈君灼咬牙問。
“我找人串通的。”施玉璇點頭。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讓我知道?你知道我看到那個胎兒渾淋淋的時候,我多麼難嗎?我至今都無法原諒自己,我沒能護住我的兒,你可知道我這些年,為了這個孩子,我多次深夜自責嗎?”沈君灼聲音忽的拔高,很是憤怒。
施玉璇愣了愣,這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只以為這是個小事,他知道了就算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件事他會這麼惦記著。
“當初,我怕孩子出生,你會奪走他,我怕見不到孩子,失去孩子的養權,所以才這麼做,我沒有想到……”施玉璇低聲說著,頓時覺得自己也十分殘忍。
沈君灼聽著的解釋,連連冷笑,“所以你就想了個損的辦法,故意假裝流產,然后自己去別的地方待產,對嗎?”
想起自己來施家的時候,施玉璇避著不見,自己那麼愧疚,現在想來,只怕所有人都在看自己多麼狼狽的樣子,然后笑話他多麼蠢鈍如豬,被施玉璇玩弄在手掌之間。
長達一年時間,這個孩子在海城,在施家養著,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想想施玉璇面對自己的時候,到底怎麼想的?
“我當初不是故意要這麼做,我只是害怕。”施玉璇無力的解釋,可是越說,他越生氣。
“那你又為什麼說了?是瞞不過了,你才說,就連你答應跟我試試磨合,都是緩兵之計吧?就是不想我奪走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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