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然見綰沒胃口,只能把湯放到桌上。
又不滿地看向晏世東:“晏令也真是的,怎麼什麼事都能跟說。”
梁執今覺得顧修然說的沒錯,也附和著:“有些事可以說,有些事不可以說。”
晏世東也表態了。
“剛才我就將啊令數落了一頓。這孩子一筋,真是讓人頭疼。”
剛才晏令還想要留在這里照看綰,彌補過錯的,但晏世東覺得讓晏令繼續照看著綰,被套出更多消息來,綰更沒心吃飯了,能好起來才怪。
所以晏世東當即拒絕了晏令想要留下來的請求,直接把他打發回去了。
只是三人的言語,也讓綰明白了什麼。
“所以你們其實找到了更多關于硯舟的線索,是不是?”
可因為擔心承不住,所以一直都沒敢跟說。
綰抬頭著他們,眼尾已經掛著淚珠。
那副弱帶淚的樣子,仿佛風一吹就能把吹倒了的樣子,讓在場三人的心跟被人撕了那樣。
“綰,他在爛尾樓的時候已經失過多,遇到野時,很可能已經過世了,應該覺不到任何痛苦的。”
“一切都會過去的。你還有果果,要振作起來。”
可不管顧修然和梁執今怎麼安,綰的淚水還是潸然而落。
那滾燙的淚水,瞬間灼傷了晏世東的心。
“妮兒,人死不能復生,你該放下了。”
但綰臉上的淚水沒有間斷。
“我正是知道人死不能復生,所以我才憾,我們沒能在對的時間好好相,好好相。”
想到池硯舟叮囑果果,要替他好好照顧綰時的那種絕,綰這才意識到,四年前用那樣決然的方式離開池硯舟,對他而言多殘忍。
如果可以,綰真希能一下子回到四年前,和池硯舟好好坐下來,談關于宋時薇的問題,而不是用那麼巨額讓的方式和他告別。
若是他們能理好宋時薇的問題,那后來他們肯定會順利結婚,在婚生下果果。
就算后來池硯舟還是避免不了祁傲這個大劫,也不至于留下這麼多憾,這麼多痛徹心扉。
“綰,就算再后悔,也于事無補。想開點吧。”
梁執今看著綰那副仿佛靈魂被走的樣子,也終于意識到,在綰的心里,誰也取代不了池硯舟的存在。
“執今,道理我都懂,但我還是想要知道一切。除了晏令說的那些,你們還調查到什麼容?”
綰著梁執今,水眸紅通通的。
這眼神,不由得讓梁執今聯想到當初他們往時,綰深凝他的樣子。
只是時過境遷,綰現在已經從那段中走了出來,只有他還被困著。
以至于梁執今時隔多年再對上這樣的眼神,還是不舍得違背的意愿。
“除了發現他的外,我們還發現了他帶的,那些送去鑒定中心后,也確定上面的的確屬于他的。”
說到這的時候,梁執今還從口袋里拿出了用封袋裝著的手機,遞給了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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