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對綰的占有向來很強。
這一聽到綰大晚上還要趕去機場接顧修然,等下沒準還要一起去顧修然的住所,甚至還有可能有某些親行為,醋缸子都打翻了。
不想,綰說:“修然在酒吧喝醉了,現在醉醺醺的,他不肯跟別人走,一直在找我。”
可這話綰不說還好,一說池硯舟更是著急上火了。
“你可以打電話給他的家人,他們哄幾句,顧修然肯定會和他們回去的。”
池硯舟只要想到,顧修然現在是醉的,還等著綰去認領他,就覺很慌。
等下要是顧修然趁著綰送他回家,再耍耍酒瘋,想和綰做點什麼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是想到顧修然和綰有過那些親行為,池硯舟就已經不了了,更別說他們今晚要真一起回去,很可能會發生某些行為……
“你不了解顧修然,他認定要我去接,別人就接不走的。”綰說。
曾經綰和顧修然還沒有好到開始往的時候,顧修然也幾次在酒吧喝醉了。
他的私人司機只能打電話向綰求助,說是顧修然想要綰去接他。
綰當時和顧修然也談不上悉,所以拒絕了。
可沒想到后半夜,綰又接到了司機的求助電話,說是顧修然死活不肯離開酒吧,一直喊著綰的名字。
最后,綰只能去了那間酒吧。
然后綰發現,整個酒吧的老板、服務員、酒保等,都在顧修然的邊等著。
說是顧修然沒等到綰,一直在酒吧里耍酒瘋,搞得酒吧沒辦法正常營業,只能先等著送走這尊大佛。
然而當時,醉酒后一直鬧事的顧修然,在看到綰出現后,竟然乖乖地跟著綰回去了,讓酒吧里的眾人都季度驚訝。
也正是那一次,綰對顧修然的偏執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所以綰可以確定,今天要是不去接顧修然,顧修然又會把酒吧攪合得不人樣。
著急著出門,去接顧修然。
“而且修然是公眾人,要真在酒吧做出出格的事,肯定影響會被放大的。好了,你趕休息,我先去接他了。”
可池硯舟看著綰那一副全心為顧修然考慮的樣子,越是醋意翻天。
他還擋在綰的跟前,問綰:“那你接完他,還回來嗎?”
但實際上,池硯舟更想問的是,“你回來后還我嗎?”
綰并不知池硯舟心里在介意什麼,答道:“應該不回來了。”
反正池硯舟剛才也說了一大堆理由,像是醫院池項明給他請了三個看護,住的也是特級VIP病房,隨時隨地都能來醫生和護士。
再者,綰覺得顧修然醉那樣,很可能也不舒服,想給顧修然煮點解酒湯什麼的。
分手在即,綰想好好對顧修然,算是彌補一下這些年顧修然對自己和果果的付出。
只是這些,綰不方便告訴池硯舟。
因為知道,池硯舟會介意,甚至還會想方設法地阻攔。
可綰不知,就算什麼都不說,池硯舟也猜到不回來,就是想要留在顧修然邊照顧顧修然。
一想到這照顧著照顧著,他們兩人還極有可能躺在同個被窩里,池硯舟就心急如焚。
所以池硯舟直接撂下這話:“我不同意,你必須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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