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硯深說的是何歆的事。
之前何歆不愿意配合做子宮切除手,跟商鶴榮拉鋸了很久,現在終于松口了。
但何歆的條件是,不想在國做手。
商鶴榮當然不同意。
他已經聘請了全球最頂尖的醫療團隊,在哪里都一樣做手,沒必要非要出國。
而何歆也不是一個盲目崇外的人,堅持出國做手,大概只有一個原因。
想避開商鶴榮。
現在的狀況再加上一場大手,勢必需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到時候完全有理由不回國。
再加上后續放化療等一系列治療手段,那麼何歆待在國外的時間就要以年為計算單位了。
而商鶴榮作為現任集團掌舵人,不可能長居國外陪同治療。
也就是何歆一旦出國做手,兩人就要分居很久。
宋鶯時聽到這里,小聲地發表自己的看法,“好不容易歆姨答應了治療,出國就出國嘛。我看你爸爸平時十天半個月也不回家,也沒見他多自己老婆。人命關天,他就不能妥協一次?”
商硯深看一眼。
他也不贊商鶴榮的荒唐,何歆這些年的苦,他看到的比宋鶯時多得多。
自然知道的也多一些。
他沒說別的,卻道:“大概歆姨也是你這樣想的,篤定了我爸最后會妥協。”
宋鶯時:“所以他答應了?”
“嗯。”
再過三天,何歆就要搭乘專機出國,商朗兒隨行。
商朗兒溜回國已經小半年,不肯說原因,也一直不肯回去念書。
雖然商鶴榮夫婦很寵,但也不慣著這種不務正業的行為。
所以這次何歆出國手,順便押著商朗兒回去念書。
商朗兒還在試圖反抗,所以最后還是讓商硯深“押送”回去,比較穩當。
商硯深:“你也跟我一塊兒去。”
“我?”宋鶯時猝不及防,“可我還要上班。”
“Wildness是全年無休,不讓請假?”
倒不是不讓請假,但宋鶯時一個剛上班的新人,突然請這麼久的假總覺得不合適。
“請個假都瞻前顧后的,我還當薄曠給了你什麼好待遇,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
商硯深找到機會就嘲諷Wildness,宋鶯時只當是耳旁風。
“你給的時間太急了,我連簽證都來不及辦。”宋鶯時并不是不愿意為何歆請假,而是商硯深這人獨斷專行慣了,從來都只顧自己下命令,不考慮別人的方便。
“你的簽證已經辦好了。”商硯深淡淡道。
宋鶯時:“……”
好吧,這人除了獨斷專行,但做事也很周到。
不過……
“你不跟我商量一下就直接給我辦了簽證,萬一我就是不跟你去呢?”
“歆姨對你這麼好,你如果真的做得到不管不顧,這點辦簽證的力我還是浪費得起的。”
宋鶯時白他一眼,“你激我!”
不過商硯深也算了解。
何歆這次的病這麼嚴重,說得難聽點,也許這一趟就有去無回了,宋鶯時在這種關頭,是不會拒絕陪同照料的。
宋鶯時在心里籌劃了一下,“那我請三天假送歆姨過去。”
三天之飛一個來回,就算是私人飛機,也會很辛苦。
商硯深直接替做了決定,“請兩周假,我正好在那邊理一些海外業務,你可以在那邊玩一陣,再跟我一起回國。”
“兩周?太久了啊!”
工作不要了?
商硯深做了決定的事,輕易不會更改。
不過這次他好歹還給出了說法,“這是歆姨的主意。說你嫁給我這麼久,我們連月都沒度過,這次正好補上。”
宋鶯時卻有些狐疑,在今天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要跟商硯深一起出國,何歆怎麼就確認會去。
還度月……
宋鶯時吐槽道:“哪有人結婚兩年多才度月的。”
“怎麼沒有?”商硯深看一眼道,“還有人結婚兩年多都還沒房……”
“你閉!”宋鶯時惱打斷他。
不就提到這個!
“反正我不會跟你去月,我們兩個這種‘不倫不類’的關系……談什麼月,太奇怪了。”
商硯深挑挑眉,“哪里奇怪?昨晚不是說好要培養?”
“誰答應要跟你培養了?”
明明說的是要考慮一下。
商硯深神不變,淡淡地“哦”了一聲,“這麼說你還是堅持離婚?”
他的這個問題把宋鶯時問住了。
沒考慮好的意思,就是沒想好到底是要堅持離婚,離開這個讓生活和心無法平靜的男人——還是勇敢一點往前邁一步,嘗試跟他做一對正常夫妻。
“我,我不知道……”宋鶯時好一會兒才輕聲回道。
商硯深聽罷,扯了扯角,“看來你對這種不倫不類的關系還滿意的。既然不知道怎麼選擇,那就先這樣吧。”
宋鶯時原本就覺得迷茫,被商硯深這樣不冷不熱地諷刺一句,就更加彷徨了。
雖然這幾個月總是把“離婚”掛在邊,如果不是林菀出現,在商硯深剛回國的時候,是很認真地打算跟他好好培養夫妻的。
現在左右為難,可能只需要商硯深多給一點鼓勵和勇氣。
但他在昨晚說了那句沒什麼說服力的“當然喜歡”之后,再沒有過類似表現了。
而此刻,他也自顧自開車,沒有再說一句話。
直到宋鶯時的手機響起,打斷了他們之間的沉默。
“宋鶯時,你趕到醫院來!”鄧檸的聲音在手機里咆哮,連商硯深都聽得很清楚。
宋鶯時都不用想,立刻問道:“我媽怎麼了?”
鄧檸氣哼哼道:“你在外面惹了什麼人?為什麼這個人說我爸爸的鐲子摔碎了?”
宋鶯時眉頭一皺,立刻想到是步家人去擾月清和鄧檸了。
“商硯深,我……”
又得麻煩他了,剛剛兩人才氣氛尷尬,現在又要求他辦事,真開不了口。
“我……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吧。”
“傻子。”
商硯深看一眼,淡淡扔出兩個字,庫里南調了個頭,直接朝鄧檸說的醫院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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