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給了左霆昀一個巨大的親親。
“小寶寶喜歡麻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小寶寶想和麻麻玩是天經地義的事,小羊羊怎麼能遮遮掩掩呢!”
然后著捧著他的臉,“小寶寶要用語表達自己心真實的想法,才能讓麻麻知道你想要什麼?來,跟麻麻說,小羊羊想要什麼?”
左霆昀還有點矜持:“我什麼都不想。”
季予惜一臉嚴肅:“不,你想!快,和麻麻說,你想要什麼?”
左霆昀被的眼神看得像是連靈魂都無所遁形,藏于心深的小心思都被看了。
終于還是將自己心深那個恥的想法表達了出來。
“我想坐搖搖車。”
季予惜這才眉開眼笑了。
“這才對了嗎!咱們要做一個長的小寶寶,想要什麼,就要說出來!憋在心里會不舒服的!麻麻這就帶小羊羊坐搖搖車去。“
季予惜抱著左霆昀就往兒房去了。
這里的兒房和左家的兒房完全不一樣,不如那邊大,但非常溫馨。
左霆昀一來就自己上了搖搖車,等著季予惜來給自己手搖車。
就無憂無慮地做一會兒小寶寶吧。
反正他現在用的是小羊羊的份,沒人會知道,他左霆昀竟然還有這麼稚的一面。
很快,玩到八九點了。
左霆昀有些困了,想回家睡覺了。
可是小羊羊一直沒給自己發消息來。
他就假裝忘記這回事兒了。
“好了,今天玩得差不多了,小羊羊得洗澡睡覺覺啦!”
季予惜抱著左霆昀往浴室去了,阿姨已經把熱水都放好了。
“男孩子要自立,澡澡要自己洗啦!自己洗,麻麻不看!”
左霆昀看了一眼那轉過去的季予惜,將兒手表取了下來。
然后關掉了。
左家。
玩得滿頭大汗的小羊羊,被阿姨抱進了浴室洗澡。
用著允云家的浴室,用允云家的浴缸,還用允云的浴巾和睡,小羊羊自責極了。
“允云啊,你可不能怪窩哦,是你一直不給窩打電話的。”
小羊羊也賊兮兮地把手表關了。
左曜宸今天陪著兒子暢快無比地玩了一場,沖涼之后,心的悶氣一掃而空。
沒想到,才回自己的房間,便聽見了敲門聲。
開門之后,發現是自家兒子。
“拔拔。”
小羊羊朝門里面看了看,烏黑的大眼睛眨眨,無辜又清澈。
“今晚寶寶可以跟拔拔睡嗎?”
在陌生的環境里,他還有點小小的害怕。
左曜宸被小羊羊的這個要求弄得有些錯愕,甚至有些手忙腳。
他從來沒和自己的兒子一起睡過,他從小都是阿姨帶著睡的。
“當然可以。”
左曜宸一答應,小羊羊就抱著自己的小被子和小枕頭開開心心地沖了進去。
“哇!拔拔的床好大啊!”
左曜宸關上門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他的冷調大床,被一抹稚的天藍給侵了。
小羊羊就允云的枕頭放好了,裹了允云的小被子。
“拔拔晚安。”
左曜宸在那一抹天藍邊躺下了,有些小心翼翼,怕驚擾了他。
“晚安,兒子。”
他輕輕地親了親小羊羊。
小羊羊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掌。
忽然,他問左曜宸:“拔拔都不問寶寶今天在兒園里都干了些什麼嗎?”
左曜宸:“……”
小羊羊噘。
看來是從來不問。
允云好可憐哦,拔拔一點都不關心他在兒園里的事。
左曜宸還是問了,“那昀兒在兒園里,都干了些什麼?”
小羊羊開開心心地講了自己在兒園的事。
今天上課,老師講了什麼,做了什麼游戲,兒園里吃了什麼,今天班上的小朋友打架了,拉沒拉粑粑,他事無巨細的,給左曜宸匯報了一遍。
左曜宸認真地聽著,時不時附和一聲。
講完了,小羊羊覺得無聊,又想睡了。
此時,左曜宸也主提出。
“今晚還要爸爸講故事嗎?”
他的聲音都放低了,怕把這個可的小靈嚇跑了。
小羊羊那烏溜溜的眼珠子將合不合,似乎是困了,又不想睡,強撐著讓自己不睡。
“今晚寶寶不想聽睡前故事了,拔拔能給寶寶唱個歌嗎?”
左曜宸了那茸茸的頭發。
“好,昀兒想聽什麼歌?”
小羊羊:“想聽《勇氣大發》。”
左曜宸:“……”
小羊樣委屈:“拔拔是不是不會唱兒歌啊?”
左曜宸回應了一陣沉默。
小羊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怪不得允云天天都想跑去他家里。
左曜宸默了默。
“昀兒,爸爸可以學。”
可是再看,兒子已經睡著了。
在昏黃溫馨的夜燈之下,那琢玉雕的臉蛋更顯得和了,長長的睫在眼瞼印出了兩個小小的影。
他終究還是沒聽到拔拔唱的兒歌。
忽然,管家來敲門了。
左曜宸小心翼翼地替兒子蓋好被子才開門。
管家手里拿著一套裝。
“老板,這是爺前兩天穿回來的服,不在我們的記錄之中,您看,要怎麼理……”
左曜宸雇傭了一整個團隊來照顧左霆昀,教育、營養、穿、健康等都有專人負責,尤其是穿,有專人采購,對服的要求很高。
所以,他的服里面多了一套,立馬被人發現了。
左曜宸接過了那套服,的確是陌生,應該是徐合歡送的,那邊還有一套同款親子裝,他親眼見穿過。
“這是什麼牌子的服?什麼分的?”
如果那個人,敢給他的兒子穿劣質的三無服,就死定了。
管家恭敬地回答:“外面料應該是出自Y國的哈里斯,這個品牌的羊面料聞名于世,都是編織方式,一眼就能認出來,搭的料子應該是北疆的長絨棉,質地和,適合做裝。”
“但是品牌的話,我看不出來,這應該不是品牌量產的裝,而是私人定制,還是全手工制的服,手藝非常好,京都最頂尖的私人定制工作室才能做出這種效果來。”
他的心莫名煩躁。
“我自己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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