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鳴朝著季煙手，剛要說話。

季煙扭頭沖他勉強一笑，“沈總監，關于項目的問題，我們過幾天再在公司詳談，你先回去吧，我待會可以自己打車。”

沈青鳴張了張，厲寒年視線落在他臉上，“嗯？”

尾音上挑，有種令人不敢忤逆的威嚴。

“到家給我報個平安。”沈青鳴了拳，最后跟個沒事人一樣上車離開。

四周徹底安靜下來，厲寒年指尖夾著香煙。

只燃，不。

一縷縷煙霧繚繞在他修長有理的指節上，明明十分簡單的作，卻也魅力十足。

季煙就這麼看著他的手指，煙快燃盡了。

剛想出聲提醒，已經來不及，香煙燙在他的手上，之即落。

厲寒年碾滅煙頭，抬眼著，“小瞧你了。”

季煙怔住，本能地為自己辯解，“厲總，今天的事我可以解釋……”

厲寒年沒給機會，笑容淡淡地打斷了，“你是想說，厲庭琛和沈青鳴發生爭執，與你無關？”

季煙瞬間面無，張張，卻意識到在厲寒年眼中，現在的說再多都是狡辯。

眼角泛出淚水，“厲總你放心，我沒有你侄子那種腳踏兩條船的癖好！”

厲寒年忽然朝走了過來，輕聲問：“今天看見沈家的私生子和厲庭琛因為你起了爭執，心里還有些暗爽是不是？”

“我沒有！”

季煙瞪大眼，難堪地辯駁著，“如果可以，我希厲庭琛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至于沈青鳴，我和他只有工作，沒有私！”

“真的？”

“不信算了。”季煙能說的只有這句，厲寒年相信什麼，不相信什麼，干涉不了。

厲寒年冷笑了一下，“姑且相信季小姐的保證。”

真的相信了嗎？季煙看著厲寒年那玩味兒的笑容，攥著拳，又不能朝著他發作。

只敢輕輕吐出一句話，“你可以去調查。”

“我沒這麼閑，乖乖回家等我。”

等季煙回過，厲寒年已經上車離開。

車上，陳明娜時不時看向專注開車的男人，張開又合上，最后還是沒忍住，看著厲寒年說起了八卦。

“剛剛和你說話的那位小姐，漂亮的，沒記錯應該是第二次見面了，一次是今晚，還有一次在你公司樓下。”

厲寒年：“總裁辦的書，以后你們會經常見面。”

陳明娜輕笑：“真的只是書？長得那麼好看，材也很好，放在邊做書你會一點不心？”

“公是公，私是私，陳小姐對我的辦公室未免太好奇了。”厲寒年說著，手機響了一下。

陳明娜：“新信息，又一條，又來一條，不打算看看嗎，也許是書小姐找你。”

厲寒年靠邊停車，堂而皇之地將手機解鎖，遞到陳明娜面前。

他漫不經心，手機不怕被查，“長輩我回一趟老宅，陳小姐，抱歉，得麻煩你打車了。”

陳明娜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察覺到男人不高興了，看來這位書小姐在他心中，有不俗的地位。

大方下車，子趴在車窗上，快要從禮服中出來似的，“厲總，那我先回去了，別忘記你對我的承諾。”

陳明娜傾，在副駕位置的頭枕上輕輕一吻，留下印，仿佛在與人宣示領地。